“我昨天就见过了。”黄天麟有气无力地说道。

“如果我不愿意呢?”

仝宇听到这里,不觉低下了头。原来哥哥不是真的为自己偷出高天奇,而是为了奶奶,为了天元教网络人才。只是自己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没有想到这些背后的密秘。

高天奇随着仝宇,走出这栋四合院落,穿过曲曲折折的风雨走廊,又走进了一个大院落。大门边,站着两个劲装汉子,他们对仝宇点头,露出讨好的笑容。不失时机的瞧了高天奇一眼,似乎也被高天奇的英俊而振撼。进入堂屋,可以听见两厢房中,有人在打骨牌,拍得桌子??响,“天牌”、“长三”、“虎头”,叫喊声此起彼落。走进二进堂,除了有二个劲装大汉无精打彩站在门边外,再也看不见人影,厢房里也安安静静的。来到三进堂,气氛便显然不同了。立在门边的两个人精神抖擞,高大魁梧。他们一见仝宇,立即毕恭毕敬弯腰点头,同时大声通报:“小姐来了!”

“没有哪儿不舒服吧?”高天奇腰都有弯软了,一手撑在床上,温和无比。

“七十八岁了。”仝宇漫不经心道。

“瞧我这嘴,瞧我这嘴。好好,我在外边等着,公子,你慢慢吃,要是吃了还想吃,就跟婆婆说。啊?”

仝宇脉脉含情地看着高天奇。“你呀,终于醒酒了。都到下午了!”

“哎呀,你这一张巧嘴!”叶苹憋了半天,终于开口了。她撇开高天奇的那一段,从双松寺开始讲起,一直讲到与高天奇失散。

“哈哈哈。”天元教主嘶哑的笑声在屋子里回荡着。“你呀,真不愧是你爷爷黄天麟的传人!计谋不少!行。你快回去,免得他们生疑。这里的一切我都会安排好的。”

“就是想就是想就是想!我碍着你了。”

高天正和叶苹小声说着话儿,说叶苹失踪前后的一些事。听公孙豹一吆喝,高天奇笑道:“两位哥哥,来,小兄弟敬你们一碗!”一仰脖子,咕呶呶,滴酒不剩。

公孙豹三碗下肚,酒瘾更烈,又找绿袍老怪:“前辈,我敬你三碗!”

“天奇弟!”叶苹望着高天奇,灿烂地笑着,笑着,眼泪禁不住,像像雨点洒下。

“易容术?”仝宇睁大了眼睛,疑惑不解。

那农夫笑了笑,嘴和鼻都歪一边了,却笑得比不笑还可怕:“上面有人摆了酒席,等我呢。”

“既然如此,我们对崂山六剑就要抢先下手。”秃顶白胜道:“等他们前来,老四可悄悄施展漫天飞雪暗器,他们心无防备,必为所伤。那我们就可以少费些手脚了!”

“传说高天奇偶遇奇人,得到了武林至宝,”那个红鼻子邱道长抢过话题道。“辽东四雄打听高天奇消息,是觊觎他手中奇宝翡翠功呢。”

高天奇臆想其中必有蹊跷,便假装懵懵懂懂,抬起头傻乎乎瞧着秃顶汉子,道:“高天奇?错,错也。本公子李慕白,自号青山居士。那高天奇是何许人也,能同本公子相提并论吗?”

原来是公孙豹。

叶苹一听高天奇性命无虞,心中稍宽

那绿袍人惺眼半闭,点点头这时,下的那人倏地转过身来,冲叶苹一笑

叶苹顿了顿,正欲说话,忽然眼睛一亮,倏地站起来欢快地叫道:“双松圣僧!”

赛元霸连人带锤被震飞十丈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