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熟人,不用给钱,顶多是请他吃顿饭。”他看事情穿邦了,笑得很不好意思。

“想的,昨晚想了一夜,你看这头都掉光了。”他一手提着包,一手护着我,走出了人来车往的车站。

香姐果然吃惊地看着我。“你这样也太可怕了。”

“你都快成荷兰猪了,”我用手扎着她胖了一圈的胳膊。“没事就出来走走。”

很可惜,毛嫂带来的消息太晚了,饭馆已经转让出去。

这让我有些吃惊。认识毛哥这么久,我还没见他哭过。看来他不是一般的难受。我甚至做好了心理准备,他要是想要我,我也会给他,虽然我只有十六岁,但我也知道什么最能安慰受伤男人的心。

“七八万吧。”毛嫂小声说,象自己做错了什么。

我抓起桌上的啤酒瓶,一扬脖子往下灌。“你让我走,我就走。”

“那老女人都老掉牙了,还叫得象个处女。”

毛嫂站起来,走到楼梯口。

“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