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如,拉姆警察有执法权,但不能刑讯犯人。可之后的条文中,却又没有明确地否决逼供行为的合法性。

好说好说,卡拉克,你替我好好地说说罗伯斯,他今天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其次,让这个业内人士去当说客解释利害,比让对码头业务不甚熟悉的赛门亲自上门效果更好。

没关系,不必再说了,有这些就足够了。为了缓解屋内的气氛,赛门语气略显慌张。

一股无比强烈的穿透感从腹中扩散开来,头部、身体、四肢均被牢牢固定住的琳花只能通过凄厉的惨叫来宣泄此时的痛苦。

在这张床的棚,逃跑是一种多余的行为,只要击倒对手就可以了。所以他并没有加入到那些人的队伍中去。

“那欧涅先生平时都在做些什么呢?”“修炼。”他指的应该是刀法吧?赛门心想。欧涅有一把长得不可思议的刀,不过平时应该不会随身带着,那太过于显眼了。

海娅一脚把这个人从马厩上踹了下去,从他喉头喷溅出的鲜血洒了正下方的众人一脸,但没人想要去躲避,他们正注视着这位年轻貌美的老大,脸上露出了深深的恐惧。“讨厌,你们盯着我干嘛?该回去的人就请回吧,下个月有稽查队要进来,你们就照着往年那样来应付就是了。对了,赛~~门,赛门在哪里?”海娅只是简短地布置了下个月的安排,就一如既往地进入了“赛门时间”。众人这才如梦初醒,一窝蜂地涌出了院子。首先是无论在精神上还是体力上都早已疲惫不堪的大多数帮众;然后是那两个恶棍头目带来的手下们,他们抬起昏迷不醒和已经死透了的两位老大以及晕倒在地的其他弟兄,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接着是莫顿的手下以及他们和赛门刚结交的那两位年轻人,他们悠闲地吃完了最后一根肉条,扑灭了火堆,才带着一堆乱七八糟的烹饪用具退场。最后是琳花的几位手下,叫蜜儿的少女和其他人都舍不得留下琳花自己离开,想要带琳花同她们一道走,但琳花拒绝了:“放心吧,有赛门在,没事的。”蜜儿略带酸意地向琳花告别,又一脸不放心地看了看赛门,小声说道:“琳花姐姐有什么三长两短,就算是赛门哥哥我也不会放过你的。”赛门只得苦笑,抬手示意她赶紧离开。

“可是,我为什么这么不甘心呢。我早就决定了,要恨这个世上的所有人,因为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恶心,讨厌的海娅,叫人嫉妒的琳花,让人作呕的男人们,我甚至恨这个早就脏透了的自己。可我为什么就是没法去恨赛门这个小坏蛋呢?”汉娜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奔涌不息的情感洪流,可泪水就是忍不住地夺眶而出。她惊奇地发现,钱也好,海娅也好,复仇也好,此刻都变得越来越微不足道。“咦?这是——眼泪?我居然在哭?从那个时候起,不是跟自己说好了不再哭的吗?”“啊啊啊——好烫啊,离我远点,赛门,求你别再过来了。”

气氛比较正常的是进门左手边的赛门一行。他们虽然也不是很轻松的样子,但神色还算是淡定。只是,除了赛门外,其余清一色都是女人。包括琳花在内,近十来个女人都是来自琳花的夜盗集团,此刻,这群年轻的姑娘们正花团锦簇地簇拥在赛门的身后。

“第四是关于人手的数量。琳花,你现在能调动多少手下?”“不多,大概10人左右。”琳花不知道赛门的打算,如实地回答。“都是女人吗?”“全部都是。”“她们的战力如何?”“这恐怕不太行。战斗不是她们的长处。”琳花的手下都是些飞贼,若要打探情报或是溜门撬锁,她们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可他们正面战斗的能力未免差了些。“你呢?”赛门又转过头来问那个老人。“你都看见了,旅馆里就这么几个人。两个厨子,两个打扫卫生的,还有几个跑腿的。”老人双手一摊,一副很无奈的样子。“足够了,借我一半。琳花的人全部给我,我保证不会有伤亡的。”“你是想正面硬来吗?这些人恐怕不够。”老人摇摇头,表示这条计划行不通。为了搬运十多万拉尔,汉娜很有可能会雇来大量全副武装的男人。届时,正面对抗绝对是下下策。“恰恰相反,足够了,因为我们根本不需要死守这些拉尔。”赛门的回答出乎二人的意料,紧接着,赛门抛出了一个大胆的计划。“这些金币就依汉娜的安排,尽管让他们来搬。”无视二人的不解,赛门继续解释道。“我之前仔细地考虑过了,汉娜她确实疯狂,但她不是个傻瓜。”“这条计划漏洞百出,汉娜是不会自掘坟墓的。所以,我换了个思路。假如一开始汉娜就没有打算要逃呢?假如她就是故意要让海娅有这方面的考虑呢?”“十多万拉尔,搬运起来相当地不易,再说了,她能把这些钱搬到哪里去?带着那么多商会的金币是无法潜逃的,海娅和商会找到她是迟早的事。”如果事情发展成那样,汉娜会遭受什么样的惩罚,赛门甚至有点不敢去想。“汉娜最恨的人就是海娅,这是汉娜的复仇,她是不会用逃亡来作为对付海娅的报复手段的。”“所以,汉娜想要染指这些金子不过是个幌子罢了。她的真正目的还是海娅,搞不好她甚至想要取代海娅,成为帮会的领袖。到时候,无论是钱还是海娅,就都是她的囊中之物了。”这回轮到老头目瞪口呆了。琳花倒是很平静,这种做法确实很符合汉娜的作风。

莫顿唯一让人不能轻视的就是那张舌灿莲花的妙嘴。莫顿在察言观色上有着惊人的天赋,说难听点,就是个天生的好好先生外加和事佬。帮派中不管是任何人之间产生了矛盾,也不论矛盾发展到了什么地步,只要莫顿出马,一顿饭的功夫就能化干戈为玉帛,而且绝对没人拔刀或是受伤。甚至有时,那些正在激烈争斗的对头横眉怒目地走进酒馆,却能满脸堆笑着勾肩搭背地出来。席间据说还发生了互相握手言和、赔礼道歉等不可思议的事件——赛门打心底认为这是谣传。此外,莫顿唱歌非常好听,这大概是最令人大跌眼镜的一点了。莫顿平时说话的声音平淡无奇,但他只要唱起歌,就宛如天籁之音。莫顿会唱很多地方的歌,尼尔的、芬特的、查隆的,甚至还有一些语言曲调都无法辨别出处的。莫顿会唱很多种类的歌,小调、民族乐、街道上正流行的小曲儿、圣歌、甚至歌剧。有次,莫顿在码头边忘我地放声高歌,唱的是一首难度极高的赞美诗组曲,好听得就连那些忙着搬运走私货的不法商贩都忍不住停下了手中的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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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你认识那三个人,他们都是些什么人?”此刻,赛门才确信。汉娜一定是对自己还有所隐瞒。“胖子是商会的高层,还有个变态的查隆军官,另一个我不熟。既然你这么感兴趣,怎么不去问问你的小海娅?”汉娜见赛门已然猜出大半,索性不再隐瞒。“你还没回答我,你是怎么发现破绽的?”赛门的眼睛始终盯着汉娜从床单边缘露出的一双手,他弯着一条腿缓缓地靠墙半坐下,把头倚在琳花的大腿上,将自己从一个月前起积攒的疑虑絮絮道来。

第六章少年的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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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满意地从女军官的身边离开。他退到一旁丢下手中的钢针,靠着墙壁,交叉着双臂一脸怪笑,死死盯着这名女军官的眼睛,仿佛是陷入了思考。被盯着看了一分钟,极为不自在的女军官首先打破了沉默。“请长官解开我,以便我——”刑架上的女性斟酌着用词“——为您性交。”

查隆,位于拉姆南方的巨大军事帝国。尼尔1600年,隆特尔大帝一统拉姆尔大陆南方众小国后,建立起君主立宪制的国家,是史上公认的明君。尼尔1900年(如今)虽保留了该制度,但作为君主的查隆尼亚四世拥有着自立宪制开创以来最为巨大的实权。其一手掌控军权、人事任命权,施行铁腕统治,推崇力量至上的文化风格,抵制贵族世袭制。致使议会团被架空,成为皇权的傀儡。尼尔1889年9月初,查隆爆发了举世震惊的大事件。当时的议会成员不满在皇帝默许下的贵族独裁统治,议会副议长,32岁的琳切尔夫人(于尼尔1872年丧偶)领导发动政变。却不料议长塔士满塔尔向皇帝告密,造成政变计划泄露,导致参与政变的议员几乎全数被逮捕。10月,皇帝对参与政变的家族下令诛族。由于牵连甚广,即使只是有姻亲关系,也被定义为叛党的贵族大有人在,导致原帝国贵族几乎被消灭殆尽,遍及全国的公开处刑持续到12月中旬才在皇帝的令下终止。次年一月,查隆尼尔四世改国历为查隆元年。

第二十六章

罗伯斯!你在搞什么鬼!用这种破布来充数?

做得好!罗伯斯,这种女人才有意思!

两种论调几乎同一时间爆发在空旷的地下剧场中。

人们互相看着身边的,那些与自己持有不同意见的人们,面面相觑。

哇噢,这真是太——有趣了。

同感。

就连市长与卡拉克也没能预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各位!先生们!请安静!谁对谁错,今晚自然会见分晓。罗伯斯好像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不过我还是要提醒各位,在夜会里,直呼姓名是很不礼貌的行为!

既然是假面酒会,当然就不应该揭穿他人的身份,哪怕人人都心知肚明这个胖子就是罗伯斯本人。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那样的身躯,是军人?市长向卡拉克问道,先前我看你好像认出了她?

是的,她就是赫尔娜,您还记得吗?那个两年前,在我手中硬是扛了一天一夜的女人。

哦,原来是她。市长的记忆力极其出色,只要是看过一眼的、或是听到的全部都能记下来,纹丝不差。两年前消遣时聊过的一番话,市长当然不会忘记。更何况,那场壮绝人寰的拷问几乎可以用惨烈来形容,即便是一般人也不可能轻易忘怀。

其实从两年前就开始了,那次从贫民窟回来以后,又过了一个月,他叫我把赫尔娜送到他府上去『玩两天』。结果两天以后,我去领人时,这个女人已经被折腾得——反正要是寻常女人,恐怕早就死了。两个月以后,他又叫我送赫尔娜上门,这次他把赫尔娜留了五天时间。那以后,也不知道他是中了什么邪,他几乎每个月都要指名赫尔娜供他『消遣』,每一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我都快来不及给这个女人疗伤了。一年前,他通过我贿赂了查隆驻军的总长一大笔钱,干脆把赫尔娜养在了家里。对于赫尔娜的身体状况,卡拉克似乎并不是那么关心。他此刻轻描淡写的态度,与赫尔娜所要面对的残酷命运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混账!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市长的态度大变,吓了卡拉克一大跳。

可我记得您好像说过,您已经对她不感兴趣了。

你以为我是在嫉妒吗?蠢货!她可是查——市长压低了声音,用手指戳着卡拉克的肩膀,她毕竟是查隆驻军,这种事情传出去,你知道我要承担多大的外交压力吗?

是这样啊,请您放心,我向您担保不会发生类似的问题。

还有,罗伯斯是我们的朋友,你不能就这样把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交到他手里。

哈哈,您也太小看罗伯斯了。那个女人在罗伯斯手里吃尽了苦头,现在已经对罗伯斯完全没有威胁了。

真的吗?我可不是瞎子,你看看那个女人现在的眼神。

舞台上,赫尔娜的眼神犀利无比,好像一把亮出利刃的尖刀般直透人心,一点儿也不像是一个受尽酷刑后放弃抵抗的女人。

那是她的天性使然,对罗伯斯顺从并不代表她对其他男人也是如此。卡拉克解释道。其实卡拉克并不知道,平日里赫尔娜对罗伯斯也是这副桀骜不驯的模样,这也是罗伯斯长期对赫尔娜保持热情与兴趣的原因之一。那段时间可把我忙怀了,罗伯斯一直逼着我教他拷问的技巧和处理刑伤的方法。

这又是为什么?整个商会里就找不到一个嘴巴严实点的大夫吗?他不该把精力放在这些地方。市长似乎对罗伯斯颇为关心。

这个——我开始还以为他只是不想让其他人碰这个女人呢。卡拉克顿了顿,看了看舞台上的情景,现在看来,好像又不是这样。

——罗伯斯今天大摇大摆地把赫尔娜拿出来,当然不可能是让大家只过过眼瘾就了事的。

今夜将是一个美妙的夜晚。但是,诸位可能一时还无法决定究竟该选哪一位女士来共享这奇妙的乐趣。接下来,让我们做一个小游戏,来帮助各位做出正确的选择。罗伯斯朝着台后挥了挥手,两位侍者从帘幕后现身,推出了一辆小车。三座柱状的冰雕被从小车上抬下,放到了三个女人的身前位置。

仔细看去,这三根冰柱其实都呈男人的生殖器形状,而且每只都有一个成年男人的小腿那么粗。

然后,罗伯斯与他们一道,分别解开了三个女人的束缚。因为她们在刑架上都处于双脚离地的状态,两位侍者在松开萨拉小姐与道儿夫人时有意无意地帮了她们一把,先是松开了两只脚腕上的绳索,再解放她们的双手,最后还半扶半抱地将两位女士平稳地送到了地面,以免她们俩摔落在舞台上——当然,这其中也趁机揩了不少油。

罗伯斯亲自负责解开赫尔娜的束缚。因为赫尔娜很高大,用来固定她身体的铁架也比其它两个要大一些,罗伯斯不得不站在小车上才能勉强够到赫尔娜的手腕。

在松开赫尔娜的四肢时,罗伯斯故意使了坏。他先是松开了一只脚,然后又松开了同侧的一只手腕,这让赫尔娜一时难以找到平衡。就在赫尔娜好不容易反手抓住了铁架时,罗伯斯又松开了她剩下的一只手碗,赫尔娜身上唯一的支撑点就只剩下了一只脚踝上的绳索。

赫尔娜艰难地高举着双臂反手抓住身后的铁架,使自己悬在半空。观众们发现了这一情况,全体屏息凝神,静静地观察着这一幕奇景。

此刻,赫尔娜的力量来自于她的双臂与腹部,在那里,隆起的肌肉让人一目了然。这可不是寻常可见的吊杠训练,想要悬空抓住x形的铁架,支撑起全身的重量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何况还是用一个很别扭的、不易发力的姿势——更不必说,做到这件事的人还是一个女人,一个美貌的女人。

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五分钟,没有人知道、也没人能推测出这位坚强的女性还能坚持多久——在场的绝大部分人都没有,也不可能有类似的经验。为了避免冷场,罗伯斯张开了右手的手掌,用肥厚的掌面以及掌心中暗藏的小针狠狠地、一遍又一遍地拍打着赫尔娜正绷得结结实实的丰满臀部。赫尔娜的体重比看上去要重得多,在抹了特殊药物的小针与引力的双重夹击下,赫尔娜最终松开了双手。

以一只脚的脚踝为圆心,赫尔娜的整个身躯朝着身前的地板径直砸了下去。

随着磅的一声巨响,赫尔娜结结实实地落到了舞台上。可众人马上就发现,她并没有像预料中的那样一头栽倒在地上。就在头部落地前的一刹那,赫尔娜伸出了双手,硬生生地用手臂撑起了上半身,避免了容易造成头部重伤的着地姿态。

赫尔娜的一条腿还连在刑架上,朝着后上方伸出。她背部朝上,抬起头怒视着前方,身体微微悬空,两只巨硕的乳房悬挂在身下的胸前,左右摆动着,叫人叹为观止。

紧接着,罗伯斯一步上前,踏住了赫尔娜的脖子,将她的脸摁到了地上,然后用手中的硬鞭朝着赫尔娜的背部与臀部一顿猛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