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特意让一个被捏住把柄的会计去当中间人也有诸多好处。首先,让对方亲近的人去传话,而不是亲自上门下达海娅的命令,这样不会显得赛门的态度过于强硬,反而会给对方一种我已经给你留了情面的感觉。

是的,为了节省时间,我几乎打碎了每一个展柜,只有那个黑色宝石的展柜特别古怪。蜜儿很不甘心地说道,那个展柜很小,只有两个手掌大,正面是玻璃的,其它几面都是金属。我把匕首的尖都戳弯了也没能在那块玻璃上扎出一条缝。我还试着把整个展柜抱走,可它实在是太重了。那时候,我听到外面——

相对于那些徒有其表的安保人员,这个警报系统设计得有些过分精妙了。就在琳花似乎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赛门再次发动了突然袭击。赛门用最大的力气,一路朝里,狂推猛进,想要一鼓作气地突入琳花的子宫,不料却在最后关头因为琳花微弱的扭动而卡在了宫颈和阴道末端之间的什么地方。

——如果我估计得差不多,这会蜜儿已经得手,而且警钟也应该响了。就在上面提到的那间寝室中,赛门在一张尺寸奇大、装饰豪华的床上对身边的三个女人说道。

“总是看到两位走在一起呢,欧涅先生还有其他的部下吗?”“有啊。”“他们人呢?”“放假了。”赛门总感觉和这个欧涅很难聊到一起去,即使搭上话,交流起来也不是一般的累。

“哎呀呀,这下马厩和院子的清洗又得花钱,这个月要超支了啦。”包括赛门在内,所有人的注意都被莫顿吸引住,没人看到海娅是从哪里出现的。海娅一登场就用匕首从后面插进了那人的背部,然后又用另外一支匕首割断了他的脖子。手法之利落,让人不寒而栗。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成了孤身一人?总觉得好孤单啊,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要承受这样的痛苦呢?”“说起来,在城里的那段日子,自己不也是一个人过来的吗?现在的自己一个人也能过得好好的,可为什么就是觉得这么难受呢?”“对了——,赛门他也——也是人渣吗?”“对,没错,他也是个让人恶心的男人,他一定是,必须是。他和那些人一样,都是大骗子。他刚才说的话也是骗人的,绝对不是他真心想要拯救我,绝对不是。”

时近年末,外来的客人越来越少,马厩的门干脆就锁着,在这个院子里形成了一个天然屏障,把原本方形的院子隔成了一个“凹”字形。只不过马厩不是封闭结构,两端的人可以透过通风的窗户清楚地看到彼此的所在。如果说汉娜等人此时在凹字的右上角,那些扎成一堆的胆小鬼们就霸占着整个凹字的左半部。酒馆的主体位于院子以南(也就是凹字最下面一横再往下的位置),在院子的南墙正中,有一个通向酒馆的门。每逢月会时,酒馆的正门和这个连接院子与酒馆大堂的厚重木门都是锁着的。也就是说,目前此路不通,一如墙壁。(就连海娅在散会后,一般也是从二楼的窗户回房。)现在,整个院子只有一个出入口,那就是院子东侧墙壁正中的一个不大不小的门。就在这气氛极其紧张的时刻,仍然有一些对现场状况毫不知情的人正陆续地从这个门进来。他们一进门就能看到一幅诡异的画面:右手边,是一群样貌狰狞,凶神恶煞,全副武装的恶棍。其中还能看见被团团围住的汉娜——一个公认的婊子;远处正对面是一大群神经紧张的弟兄,就好像撞见了海娅和赛门在一起洗澡似的。

“在说第四点之前,我想确认一下,目前藏在这个旅馆里的拉尔大概有多少?”“大概还有十几万吧。”老人不再有所隐瞒,他捻了捻胡子,大致报了个数字。十多万拉尔的天文数字在他的口中似乎稀松平常,赛门却惊的下巴都快掉了。“咳,很好。这样一来,我就放心了。”赛门清了清嗓子,调整好一时的失态。

普通的身手——莫顿的本领应该不是很厉害,不然他也不至于这么多年一直默默无闻,让像汉娜那样的新人后来居上。不过,莫顿好歹管辖着一片不算太小也不算大的地盘,手头也有那么几个人供他差去跑跑腿,这至少说明他还有点儿当老大的派头。不过赛门并不确信,事实上,赛门甚至从没见过莫顿拿着兵刃的样子。哪怕是平时出门,莫顿也从没亮过家伙——也许是匕首一类的吧,那种短兵更容易藏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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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你和我跟踪海娅的那天,我就已经有所怀疑了。之后,我从后门跟着那三人进了外城区的一个公共浴场,他们洗澡时提到了一些我感兴趣的事。”赛门强忍着手臂上的剧痛,用淡定的神情和语调面不改色地对汉娜撒了一个谎,以求进一步的确认。“胡说,那三个人怎么可能去公共浴场洗澡。”汉娜迫不及待地揭穿了赛门破绽百出的谎言,但随后又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中了赛门的诡计。

自那以后琳花和汉娜就暂时休战,一起在南区活动。虽然没什么公开的冲突,但两人的关系一直十分紧张。所以,这次海娅故意派琳花去打听汉娜的事,就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琳花得知是要找汉娜的麻烦,二话不说就出发了。凭琳花的本事,应该很快就有消息来汇报。两天后,海娅等到七点既没有等到琳花的人,也没等到任何琳花手下人的通知。第三天的六点刚过,海娅再也等不住了。跟据琳花手下人的交代,自从琳花三天前从自己这里领命出发,就再也没人见过她。琳花办事一向牢靠,这次竟然连人都不见,一定是出事了。海娅决定亲自去找汉娜探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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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做什么?”男性军官不依不饶。“强——”话还没说完,背上又传来一阵剧痛。她赶紧改口,“愿意——性交。”

拉姆,原名巴伦斯堡,历史悠久,是地处拉姆尔大陆中部的巨型贸易都市,被夹在查隆、芬特、尼尔三个超级大国中央的争议地带,于尼尔1872年毁于三国会战的战火。尼尔1884年,第一届大陆联合会议中,来自查隆、芬特、尼尔三国的代表团达成协议,以大陆之名命名这座新生的城市并一致裁定其为“自由独立城市”。市内的势力分布十分复杂。查隆、尼尔、芬特三个巨型国家都在拉姆派有驻军互相牵制,为平衡三国在中立区的势力大小,第一届三国联合会议中协定:三国驻拉姆军队须就军队人数、军服制式、军队礼节和火力配备均保持一致。其中略有不同的仅是各国部队武器配备的构成。因为在驻军规模上无法明显胜出其余两国,久而久之,驻军反而成为了国家的累赘。近年来,三国均心照不宣地削减了驻军开支,致使驻军腐败横生,战斗力锐减。三国的驻拉姆使馆反而成为了其主要的势力代表,在拉姆的政治经济舞台上角逐利益。此外,使馆虽兼有督军的作用,但实际效果甚微。他们会同代表商人集团利益的商业协会、当地黑帮以及当地政府、警察部门组成了一张形状扭曲的关系网。拉姆禁止拥有武装,除不能设有军队外,市民也不得持有气动武器1和经法定认可,可作为兵器的炼金药剂2和异化人3。是一个金钱主义至上的中立地带。

“那个炼金药,的确是困扰了我许久。那种邪恶的药物,恐怕也只有恶魔一样的人才会发明出来。无论如何,既然——”“——既然连阻止炼金药走私一类的事都能这么轻而易举地做到,想必海娅小姐在贫民窟里不是什么寻常人物吧?”卡拉克不知何时悄悄地靠了过来。“这是哪里话,在下无非是朋友多些罢了。可不像卡拉克先生一样,身为客座军官却能在拉姆的商政两界呼风唤雨,海娅如何敢在您的面前卖弄呢?”海娅依旧是一副标准的营业式微笑。但就在不久之前,那种和声细语、云淡风清的气氛已然不见,卡拉克的出现就如同是半空中飘来的一片乌云。

“卡拉克先生!罗伯斯找你有急事,请你马上过去!”市长的忍耐似乎快要到极限了。“唉?我之前没有听他——”虽然卡拉克知道这只是市长催促自己离开的说辞,但既然他提到了罗伯斯,这句话应该不是空穴来风。“他,待会儿,会来找你的,明白了吗?”市长的话听上去貌似毫无逻辑可言,这正是他将要爆发的前兆。卡拉克之前曾“有幸”领教过一次,深知其中的蕴义,所以这会儿只得向二人行了礼,然后乖乖地离开。

“咳咳,请原谅,海娅小姐。不管你相信与否,卡拉克他这是——职业病犯了。”看样子,市长还没有从刚刚的措手不及中缓过气来。“没事的,市长大人,我相信卡拉克先生是一个敬业的人。”“海娅小姐,请叫我艾尔森吧,不要再称呼我为市长大人了。”“好啊,那么艾尔森叔叔也不要再叫我小姐了,叫我海娅就好。”面对市长的“亲切关怀”,海娅的对答也十分具有“技巧性”。

“那么,海娅,我有一事相求——”市长将手掌竖起,放在嘴边,这是要附耳一叙的意思。不必明说,海娅主动将耳朵凑了上去。

“嗯,好的,我明白了。我这就回去告诉朋友们。放心吧,一有消息我就会通知您的!”“你今晚要回去吗?”市长突然有些后悔拜托海娅此事。“嗯,这种事当然是一刻也耽搁不得的,对那样的孩子来说,贫民窟里太不安全了。”涉及到委托的内容,海娅小声地说道。

路过罗伯斯身边的时候,海娅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罗伯斯先生,打扰您一下可否?”海娅绕到罗伯斯的身前,向他浅浅地行了个欠身礼。“可,当然可以!”一改刚才对海娅不闻不问的态度,罗伯斯急忙丢下了手中的餐具。“我听说,最近您丢了些东西,好象是宝石什么的?”海娅面带笑容,一脸关切。“需要我拜托人帮您去找找吗?”作为一个商人,罗伯斯对这副笑容实在是再熟悉不过了——这是比中央商场最资深的营业员还要标准的营业用微笑,而且摆明了是要你消费的,不掏钱都不行。罗伯斯有些木愣地点了点头,心中叫苦不迭。

突然,大厅的门口附近发生了一阵骚动。先是几声嚷嚷,然后又传来了酒瓶子和酒杯被打碎的声音。“啊~~~~哈哈哈哈哈————,啦啦啦啦啦~~~~~”循声望去,一个礼裙不太合身的年轻女子正在众人的视线中翩翩起舞。只不过,她看起来醉得十分厉害,舞姿颇为滑稽。从没有人上前阻止她来看,她似乎没有男伴。

“啊!玻璃被打碎啦!哈哈!玻璃被打碎啦~~~~~~啦啦啦~~~现在是几几年?啊啦~是1900年啊!玻璃已经不值钱啦!万岁!要是在两年前,我就是卖身也赔不起的啦,太走运啦,万岁!。”显然,她已经醉到了一个相当离谱的境界。不过,她说的并没有错。现在,玻璃已经不再是奢侈品了。自从大规模制造纯净玻璃的工业设施被发明出来后,玻璃(琉璃)的价值就一落千丈,那些刚刚被她打碎的酒瓶恐怕还不如瓶中那些酒的价值要高。“卖身?卖身!啊!我怎么没想到!我要卖身!有人要买我吗?喂!你!你要买吗?”这个女人一把抓住了一位围观的男性宾客的衣服,大声地吆喝起来。随后,她把手中的男子拉近自己的脸孔,眯起眼来仔细地端详了半天后又一把推开。“哼,你这种垃圾就是想买,老娘我还不愿意卖呢!不想买的都给我滚!滚!滚!反正我永远都是没男人要的老女人。”说完,她又随便抄起一只酒瓶猛灌了一大口。这个女人长得并不难看,年纪也不是特别大,应该是三十出头的样子吧,根本就不是她口中的什么“老女人”。只是,从她这副做派来看,她说自己没有男人愿意要应该不是胡说。“你们这些臭男人,就只知道去搂年轻女人的腰,摸她们的屁股,我哪里就不如那些黄毛丫头了?你们这些混账,统统都是恋童癖,恋童癖!”她越说越激动,一屁股坐上了餐桌。大概是酒劲上来的缘故,大吼大叫的她一时有点喘不过气,于是就伸手到背后松开了上身的束带——即使是束带被解开,她的体型也没有太大的改变,这说明她的身材应该还不错。“什么狗屁发明家,科学家,博士。哈哈哈哈,不是,都不是,是小偷!是剽窃狂!哈哈哈!是小偷,是窃贼,是强盗!哈哈哈哈——”终于,也不知是因为力竭,还是嗜酒过度,她一头栽倒在餐桌上,满桌的菜都被打翻到了地下。大量的汤汁、酒水和食物被压在她的身下,现场一片狼藉。

看到市长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罗伯斯赶紧叫人来把这个疯婆子给抬了出去。“让您见笑了,海娅小姐。”市长竟然显得有点垂头丧气。“呃,没事。刚才那位,难道是?”目瞪口呆的海娅隐隐猜到了那人的身份,但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没错,她就是玛格丽塔博士。”市长十分无奈地说道。“世间最伟大的发明家!”卡拉克向着玛格丽塔被抬走的方向高举酒杯,并补充道。

海娅走后不久,艾尔森市长、查隆帝国现役驻拉姆军官卡拉克、拉姆市商会如日中天的新秀罗伯斯三人又聚到了一起。“那么,接下来的那件事准备得怎样了?可不要让我失望。”尽管市长表现得很平静,但颜色之间还是隐约透着一股兴奋。“呵呵,让海娅小姐先行一步说不定也没什么不妥的。接下来的场景,恐怕不方便让她看到吧?”卡拉克用胳膊肘整个剧场里连一根柱子都没有。但此时此刻,不会有任何一个男人对这方面感兴趣的。因为他们的注意力早就被舞台上,聚光灯的光线笼罩下,三个赤裸的女人所吸引住了。

人们陆陆续续地在昏暗的观众席中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在众人就坐后不久,一群穿着暴露的年轻女侍不知从何处出现,为他们递上酒水和点心。偶尔,也会有人看中某个女侍,他会让那个女人坐到身边来,或是干脆直接把她搂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后肆意地上下其手。这些女人们都很顺从——至少是表面上,因为参加过这个活动的人都知道,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希望之后将要发生在舞台上那三个女人身上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嗯哼,请各位坐定,表演很快就要开始。”罗伯斯站上舞台,安定着场下略微躁动的气氛。“唉?中间的那个女人难道是?”卡拉克突然发现了什么。

舞台上的三个女人从左到右一字排开,都被悬空固定在“x”形的铁架上,双脚离地,正面对着观众席。尽最大限度伸展开四肢的姿势将她们的身材与身体上的每一处私密都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了观众。左边的女人大约三十岁上下,披散的棕色长发间露出一张略微憔悴的脸孔,细细看来还颇有几番姿色。她的胸部大致呈半球形,虽然不是很大,但配上她中等高矮的身材显得相当合适。她的腰身曲线很不错,双腿也不失修长,身段丝毫不比台下的年轻侍女们逊色,有经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一具有着丰富性经验的肉体。右边的女人年龄要大一些,但应该不到四十岁。她的身体丰腴成熟,就像一颗红透了的蜜桃,十分诱人。她的胸部大而丰满,因此微微有点下垂,但没有影响美感;腰腹的皮肤上略有些浅浅的褶皱,颇具肉感而又完全不显臃肿;双腿笔直,大腿浑圆而又紧致,让台下的很多男人一眼就产生了想要将它们抱在腰际的欲望。拉着她手腕和脚踝的绳子似乎有点紧,疼痛让她紧紧地攥住了手边的绳索,同时够不着地面的脚尖又绷得笔直。她那一头金色顺直的长发,被束成了一个长辫挂在胸前,从丰满的双乳中间穿过,又从下穿出,直达肚脐下方,刚好接上了她胯间浓密的阴毛。“这个女人生过孩子,但不超过三个。”台下,市长缓缓说道。“我到‘看开’,您此时最想要的女人应该还是您的那位秘书兼保镖吧?”卡拉克已经恢复了状态,重新又摆出了他那一贯的笑容。“当然了,酒总是越放越香醇,有朝一日我终会饮下这美酒的。”“她的确非同一般,我承认,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卡拉克话里有话,作为一个跟随市长长达六年的绝色佳人,能够一直不被攻陷,还总是把市长这个老狐狸耍得一点翻脸的意思都没有的女人当然得有些不同寻常的本领。“容貌、姿色、武艺、文书、商业头脑都是上上之资,更重要的是,她对我忠诚。”市长并没有听出卡拉克的言外之意,从他的语气中可以听出,他对这位名叫米拉涅雅的女子十分爱慕与信任。

“忠诚。”卡拉克细细地品味着这个词。“怎么,您怀疑她对我的忠诚?”“不,我只是感慨罢了。对了,那个海娅,您觉得怎样?”“她?开胃小菜而已,她和米拉或许看上去有几分相似,但其实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人。而且,像这样的女人,她们永远不会对别人忠诚。”

因为光线的缘故,对台上的三个女人而言,台下的情景与一片黑暗无异。但她们心中都很明白,隐藏在前方那一片漆黑中蠢蠢欲动的男人们,将会给自己带来的,是无尽的痛楚与屈辱。这一夜,注定十分漫长。

与此同时,远在贫民窟的赛门为了今夜与汉娜的一场“恶战”,先前已经吃饱喝足,又一个人沉沉地睡上了一觉,这才刚刚起床。正在他准备妥当,摩拳擦掌之际,一封从内城区用鸽子递来的快信不期而至。看着信上再熟悉不过的字体,赛门忍不住一阵苦笑。与以往海娅寄给赛门的信件一样,这张纸上的前大半部分都是在表达海娅对赛门的思念之情,淑雅娟秀的字体配上满含眷恋的言辞,道不尽的浓情蜜意。其实这九年间,海娅离开赛门的时间最久也不过五天而已。

赛门直接无视了这一部分,跳到最后两行——海娅的命令上。“急寻,女,十五岁,一日前于贫民区东部失踪,蓝发——”后面都是关于要寻找的女孩的一些特征。

赛门将信件折起放入怀中,来到二楼的阳台上掏出一个火褶子点亮,对着前院的方向挥舞了几下。不久,一群人从黑暗中聚集起来,排成队列,单膝跪倒在院子里。这些人全部都是琳花事先安排在宅邸附近随时待命的手下,而且清一色都是年轻貌美的女子。赛门从阳台上一跃而下,扶起了她们中最前面的一位,然后示意其余人都站起身来。赛门将她搂到怀中,贴着她的耳朵传达了海娅的命令,又恶作剧地偷偷掐了一下她那结实紧绷的臀部。这个女人的脸上飞过一阵红晕,她旋即转身小声地将赛门的命令用暗语交待给了其他人。转眼之间,这些女人带着赛门的命令又四散离去,她们的下一站是贫民区内琳花建立起的各处隐秘据点。赛门并没有告诉她们,海娅的命令中要求赛门亲自参与到寻人中去——可见这个任务有多么紧急。

赛门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宅子,闭上双眼作了一个简单的判断,然后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对不住了,汉娜。”赛门小声地自言自语道。

下卷开始,满满的肉戏!第二卷第九章

拉姆纪总第25章

(尼尔1900年10月2日夜,拉姆市内城区权杖酒店地下剧场)

各位先生,尊贵的客人们!欢迎各位来到鄙人的小小剧场,在下不胜荣幸。罗伯斯张开双臂,向着众人高喊。如各位所见,如诸位所想。今夜,这三个女人将为我们奉献出肉体,带来欢愉!

台下响起一阵掌声,在众人的的注视下,罗伯斯走到了位于舞台左侧的那个女人身旁。

这个罗伯斯,平时的谈吐要是有这会的一半文雅就够了。市长很难得地揶揄了一句。

在节目开始前,请容许我为大家间断地介绍一下今日的女主角们。众位贵客们啊,请放心地收起你们的仁慈吧。我向你们保证,这三个女人皆是出于自愿。或者说,此时此地将要发生的一切,都是她们的宿命,你们说是吗?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判断,罗伯斯的这一席话似乎怎么听都是歪理。

观众们举起手中的酒杯,互向身边的其他人或是怀中的女人们碰杯,表达出对罗伯斯的赞同。

很好,现在让我们来问问几位美丽的女士们,我刚才所说的都是事实吗?

这几个不幸的女人,非但将要受到残酷的对待,就连她们的自由意志以及存在于此的价值也要被扭曲了。

是,是的。罗伯斯身边的这位女子低着头,用几不可闻的音量回答着。

大声点!罗伯斯用手托起她的下巴,把她那张俏丽而又憔悴的脸庞展示给众人。

是的!我是出于自愿。这个女人别无选择,只能违心地重复着刚才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