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伤死死闭着眼,不答,身上的力气猛地突然撤走,一双有力的臂膀托起她,走了几步,将她的脸朝前地抵到了墙壁上!

事实上,从她十六岁起,就经受了一系列常人难以想象的教导和研习——关于床`上`技`巧的训练。

身边的沙发颤了一下,应该是有人坐了下来,接着,一双大手就抚上了云伤的两侧太阳穴。

“刚才我说要代言的话……”

云轻飏没想到她会这样,一个不小心被她夺了烟去,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不同于普通的高层公寓,也不同于一般的青年社区,江南锦绣显然是在如今已显露出疲`软势态的房地产行业内的一次剑走偏锋:它是针对内地中青年富豪的高档别墅群,更照顾到他们对于置业的种种特殊需求。

“来都来了,坐吧。”

“还好。”

有句话不是说,有时候你觉得别人忽略了你,只不过是因为你太闲。

黎君玲伸手过来与她轻轻握手,口中的歉意听起来并不是那么诚恳,尤其,她身后不远处还站着一个女人。

这名字乍一听起来有些耳熟,不过,毕竟在狱中三年,云伤实在弄不清这个何沛沛是谁。

因为是堂兄弟,血脉相连,云轻川和云轻飏,在面目轮廓和五官上极为相似。

“睡得怎么样,还适应吗?”

“轻川,你还知道她是什么性格的人,你告诉她火是很危险的,说几次她也不会放在心上,可若是被烫到一次,便会到死都记得牢。”

正低头想着,云伤忽然感觉到落地窗外似乎有人正在盯着自己,她故意没有立即抬头,而是等了几秒钟,这才猛地向外面望去。

“大哥,我们改天再来看你。”

话音未落,云轻飏已经一把攫住了云伤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

“最近生意很忙,顾不上你,别耍小孩子脾气。”

小女佣见云伤不疾不徐地慢慢挑选着衣服,衣柜柜门大开,床上已经摊开了几十件衣裙,不由得多嘴念了一句。

“轻飏!要不是你把这个小妖`精从香港带回来,又怎么会、又怎么会……”

“呵,有意思,居然有人敢和云家抢生意了。轻川,我早就说过,我们从黑`道洗白,赚合法的钱,就总会遇上这些拦路狗。”

垂下头,云伤盯着自己的脚尖,上面镶嵌的精美水钻在头顶如水般灯光的照耀下熠熠生光,刺得她感到眼睛都有些疼了。

脸上片刻迷`情也无,云轻飏轻飘飘扔下一句话,然后便大步离开了自己的卧室。

忍着脖颈上传来的痛意,云轻飏由着云伤发泄着,尽情地随她的小性子,他知道,一旦答应云轻川,以后这样的缱绻柔情时刻,必然就会少了很多。

眨眨眼,云伤这才想起来,自己是在做spa的时候睡着了,怪不得此刻浑身丝毫不紧绷酸胀,反而透着一股舒适清爽。

于迦茵此刻已经恢复了平静,埋首飞快地收拾着****罐罐,忽然想到一件事,她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诚实汇报给云轻飏。

精明如云轻飏,又怎么会为一时的意乱情迷而将她收为养女,他是商人,永远不做赔本的生意。

所以,当云轻飏发现自己人手里居然混进了警方的卧底时,一向冷静自持的他生平头一次陷入了惊惶和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