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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传宗道:“你不是替我请示皇上了吗?皇上既然没有旨意下来,我这个钦差自然可以便宜行事。我只放了那些教徒,首领杨尧不放,皇上也不会怎么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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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托祖叹道:“这个你有所不知啊!我也这么想过,无奈昨天动用了所有酷刑,奈何那个叫杨尧的老君教护法就是不开口,再要动刑,恐怕就得要了他的命了。至于别的小喽啰,就算他肯说,知道的秘密也是有限,没有多大的用处。这个太上老君教可太厉害了,组织这么严密,真是让人害怕啊!”

泪珠从水灵儿雪白的香腮流下,她窈窕细腰,楚楚可怜,香肩抽动,格外动人,朱传宗心中不由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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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传宗笑道:“那就多谢先生了。”

朱传宗道:“你敢签字画押吗?就是到了京师之中,你也敢这么说吗?”

张占仓道:“是,是。近来县里出了一件好事,不知道大人能否上报皇上,也让皇上龙颜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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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传宗回到家中之后,便被他父亲朱佑继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