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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可人道:“叔叔,这是我的两个朋友,咱们进屋里说去吧!”

朱传宗听了,语气也缓和了,道:“案子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传唤侯小兴和岳一鸣的亲戚邻居,看看这个妇人到底是不是岳夫人,退堂。”

朱传宗骑马累了,便进后面吴思远坐的马车上休息,听他讲一些冤案故事,吴思远果然博学多才,见闻又广,说了许多朱传宗在上见都没见过的道理,朱传宗大受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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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传宗道:“不是啊!你看它能大能小呢!摸摸看,是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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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采云赶到事情发生的那条街上的时候,亲眼看见朱传宗处理的这事情,见他不仅勇敢果断,而且恰如其分,一点也不过分,心中真是大喜过望,回家之后,和朱水月一起向朱夫人和老太君禀告此事。

暖云笑道:“一样喜欢啊!无论你是胖是痩,是有钱还是没钱,我一样都喜欢你。这下总行了吧!”

到了晚上,朱传宗推说不饿,不吃饭了。小郁和暖云都不相信,奇道:“少爷真的不饿?还是想吃什么东西?要我们替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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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的时候,朱传宗才被叫醒,朱传宗看见满桌美食,食欲大动,立刻风卷残云起来。

渺日辰君笑道:“原来你还在生气。你怎么能不管我呢?我现在变聪明了,再也不会惹你生气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如果你肯原谅我,你想怎么样,我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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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郁在后面道:“春风,你这小蹄子罗嗦什么,别和这个死肥猪说话,浪费时间。”

这时小郁来了,道:“奇怪,你什么时候不是这个样子了?恩,你今天还知道害臊,总算今日还有点明白。”

烈火神君连忙拦住,道:“你往哪里去?”

朱传宗聪明透了,我不就懂了?可他的意思是我还小,什么都没有经历过,什么都没有见过,就是讲给我听,我也不懂,你说他这是不是侮辱人?”

小郁道:“见识少有什么丢人的?你年纪不大,用心学习就是。只有不肯努力的人才是可耻的。”

朱传宗道:“我不跟你们说话了,总是帮着他。我还是你们的少爷吗?”

暖云微笑着,正想安慰朱传宗,小郁却道:“你不理我们更好,你不是早就惦记着岳姑娘吗?还要我们做什么?正好找个机会,把我们打发走。”

朱传宗见小郁轻怒薄嗔,别有风味,不由呆了,道:“我什么时候这么想了?你别冤枉人。”

小郁道:“案子破了,你看她怎么感谢你吧!你不是早盼望着这一天吗?”

朱传宗忙辩解道:“不会的,我才不会那么没良心呢!不会丢下你们的。”正说着,下人来报,岳可人和他的家人前来拜谢。

小郁翘起小嘴,道:“看看,说着就来了吧!”

朱传宗有些尴尬,可又怎能不见。

岳一鸣和一些亲戚前来给朱传宗送来了牌匾,千恩万谢,好话说了无数,又送了一些礼物,朱传宗心里高兴,也有些得意洋洋。

岳一鸣和他说话的意思,也有把岳可人许配给他的意思,就算是做牛做马,也是甘愿,只是唯恐配不上朱传宗,朱传宗更是乐得昏了头,偷眼见岳可人也是一脸羞意,倍增妩媚。

岳可人正在害羞,忽听暖云在她耳边轻轻地道:“岳姑娘,吴先生想见你一面,你悄悄跟我来吧!”二女一起出去,旁人不知道她们做什么,女孩子的事情,也不好意思问。

在偏房,吴思远端坐看书,见岳可人来了,请她坐下。

岳可人行了礼,道:“吴先生为我父亲的案子费尽了心力,可人心里很是感激,请先生受我一拜。”

吴思远也不扶她,等她行完礼后,才道:“你现在感激我,等下说不定你就会骂我了。”

岳可人道:“怎么会呢?我一辈子都会记得您的恩情。”

吴思远道:“我请你离开朱少爷,你不会恨我吗?”

岳可人听了,如遭雷击,脸色苍白,道:“这是为什么呢?先生是不世出的奇才,必定有原因。”

吴思远抚须叹道:“京师的南庄,是全国上京告御状滞留没走的人的聚集地。这些人告状的时候,被这个衙门推到那个衙门,盘缠用完了,便靠乞讨和捡垃圾为生,他们带着家人和家乡人的期望,所以就算饿死,也不会回去,抱着一丝的希望,年复一年的等待着告御状,期待着有一天能遇到一个清官。”

岳可人道:“我知道,我知道遇到少爷是我的福气,如果不是他,我说不定早就做了别人的小妾,或者饿死了。因为我知道少爷对我,对我们家多大的恩情,所以我才要报答他。”

吴思远道:“你这么想,我很欣慰,你怎么报答他呢?”

岳可人道:“我愿意为他做牛做马,在他身边侍候他。”

吴思远对岳可人道:“你如果想报答朱公子,那么,你就不能现在留在他的身边。”

岳可人心下难受,想起小郁曾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和她说过,少爷身上有疾病,问她嫌弃不嫌弃,便道:“为什么?我愿意一辈子服侍他,就算……他是太监,我也心甘情愿跟他一辈子。我不是看重他的家世,我是真的喜欢他这个人。我也不在乎别的……”说完有些呜咽。

吴思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