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面。”提到冰冻人,我明显感觉到罗晓东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变了,他指着放着王静尸体的旁边一个房间,回答道。

我在薛家村的时候已经见识过另外一具冰冻人的厉害,如果我有这个能力,就不会在那天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

这看似是天方夜谭,是根本都不可能完成的神话,但是我却不敢相信这门技术在当下已经逐渐趋于成熟。

“罗晓东不是说他二叔是得癌症死的?怎么现在又变成被冰冻人杀了?”我倒吸一口凉气,对着陈伯问道:“还有王静,王静也死了?”

我在向南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便回到了学校,王国庆事件已经过去,按理说我的生活也应该恢复到正常,但是我根本没有想到这只是一个开端,朱雀的出现彻底打乱了我的正常人生,紧接着接二连三的诡异事件接踵而至,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

我可以确定这幅图腾与薛茹手铃上雕刻的图腾以及那一幅二层钟楼图案旁边的诡异图腾是相同的一幅,只是我一直想不通它到底代表着什么。

薛茹的淡定让我显得有些吃惊,理应来说我破坏了她母亲的阴婚,她应该非常愤怒甚至抓狂才对,而实际上她不仅没有抓狂,甚至连丝毫的情绪波动都没有流露出来。

我还能够用脑子思考,但是我的意识却无法控制我的身体干出任何事情。

这些房屋年久失修,很多都已经垮塌,院子周围也都长满了杂草,加上夜幕降临以及四周吹来的寒风,从远处看去,就好像一片死寂的坟墓坐落在那里一样。

有王静在,我也没有一开始那样发寒了,虽然周围依旧很冷,加上那口棺材以及满墙壁的诡异挂钟,总会给人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但至少有王静这个美女在,我终于还是缓了一口气。败独壹下嘿!言!哥

我转过头看向了林勇,直接问道:“是你把他打死的?”

话音刚落,我便听到天花板上传来轰的一声,紧接着秦星便直接从天花板上掉了下来。

相信很多人再遇上这种情况的时候都以为是银行扣费或者根本就不可能会注意到这种情况,比如说,你现在记得住你银行卡上具体有多少钱吗?我指的是精确到个位数,呵呵,说不定你银行卡上的个位数已经被某些别有心机的家伙给盗走了。

“说清楚了?”樊瑶开口便说:“你一个大男人,何必与一个女人计较?”

足足两个多钟头之后,我终于将我所有的见解都给她讲述了一遍,樊瑶关上了本子,然后打了一个响指,笑着道:“成,姐感到受益匪浅啊,现在就想找个人来试试,如果成功了,便明姐在催眠这方面还真有天赋,到时候去保护薛茹,你们也放心。”

他将手中的粉笔放在了讲台之上,随即脸上浮现出一阵诡异的笑容,这个笑容看得我心头一阵发毛。

我总算可以清净一下了,在两名警察的搀扶下慢慢的走出人群,我依旧时不时会朝着周围乱瞟,因为我真的特害怕秦星会突然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

就在我不知道该如何与这个傻逼解释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却是在我身后响起。

我没有话,而是将薛茹放上了出租车,然后又一次将左手中指放在我的眉心处,那一枚黑的戒指再次发出淡淡的蓝光:“当新闻联播的声音响起之后,你会很快找到走出这大转盘的路,然后你会带着车里的女孩去庆州大学门口,她会付钱下车,你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做你的的士司机,推销你的劣质玮哥。”

这一切对于普通人来,都会认为是那些人活该,因为他们贪,贪好玩、贪便宜、贪名、贪利所以才会被骗,但是又有谁会知道,其实这些都是这些人的心,他们心暴露,所以才会被人轻松骗走一切。

“你可别吓我。”向南打了一个哆嗦:“不过万一真的是后者呢,疯子你不是也平日里那王国庆和薛茹表面上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反常,薛茹开朗,学习成绩优异,王国庆是一个德高望重的大学教授,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自杀倾向?”

“老家伙你听我说。”我急忙整理了一下思绪,打算将当下发生的事情与闫飞交代一遍,毕竟他比我厉害,或许能够给我出出主意:“你一定知道清朝冰冻人,因为当时是你让我来找罗成拿日记的,上次我在薛家村的时候也见识过一具冰冻人的厉害,还有那个穿着黑斗篷的朱雀,你一定知道这些,现在另外一具冰冻人也复活了,他杀了罗成和王静,现在他马上要杀罗晓东了,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办?”

我一呼啦对着电话那边的闫飞说了一大通,也不管这家伙到底有没有听懂,反正我感觉我自己说的是挺乱的,正如我所预料的那样,这老家伙根本就没听我到底在说些什么。

电话那头依旧传来闫飞要死不活的声音:“哦,cd店生意怎么样?今天赚了多少,你小子可别想黑老子的钱,我可是有记录的。”

我当时便把手机摔了,这个老不死的居然连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我原本想在重新整理一遍思路,不过最后还是放弃了,我索性对着电话那头咆哮道:“罗晓东给了我二十万,要我帮他的忙。”

“什么?”这一招还真他妈管用,我顿时便感觉到闫飞变得正经了:“小子你别急,慢慢说,别慌,你有困难师父怎么可能不帮你?”

得?我说什么来着,老子的命在这家伙眼中还不如一块猪肉,听到了二十万,这家伙的耳朵一下子变得灵光了。

我又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给闫飞说了一遍,我说的惊心动魄,但是这家伙似乎听起来完全没放在心上啊,。

最后闫飞只给我留下这样一段话,他说那冰冻人不就是僵尸么,僵尸片看过,咬破中指将血印在那冰冻人的额头上,一切搞定,最后他还特意的提醒了我一句,让我事成之后将这二十万打到他的账户,别想黑他的钱,因为这个业务是在cd店接的,所以要算在他的头上。

我他妈直接把手机给挂了,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给这个老畜生打电话,这他妈太不靠谱了。

傍晚的时候,陈伯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些饭菜,我们三人将就在别墅里吃了晚饭,吃饭的时候我们都没有说话,整个氛围也显得非常的压抑,的确,在这样的情况下谁的心情都挺阴沉的,毕竟我们即将面对的那家伙,说的不好听一点,根本就不是人。

吃过晚饭,罗晓东也没有再回实验室,看样子他已经将王静的头给缝上去了,而之后我便一直没有见到陈伯,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干什么去了。

别墅里就只剩下我和罗晓东两人,伴随着离午夜的时间越来越近,我明显的感觉到罗晓东的情绪愈发的紧张,几个小时的时间他整整抽了三盒烟,整个精神状态看起来也非常的不好。

我没有心思去担心罗晓东的精神状态,也没有任何心情去和他聊任何关于高中时代的话题,我两沉默不语,各怀心事。

中途罗晓东接了好几通电话,说的都是我听不懂的日语,看来他是在与那边的日本人联系,罗晓东接的最后一通电话是午夜十一点半,之后他说对方已经进入庆州了,应该再过两个小时左右便会到达庆天门。

我不断的盯着那满墙壁的挂钟,死死的锁定着那挂钟上的秒针,午夜临近,越到后面我便越感觉心情紧张,特别是在离十二点还有十多分钟的时候,我甚至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从胸腔里面跳出来。

同时我还会看一眼门外,外面黑漆漆的一片,惨白的月光之下,那挂满白挂青的院子就好像是坟场一样,我甚至害怕突然那具冰冻人就这样一跳一跳的出现在院子,如果真是这样,我敢肯定老子会被吓尿。

“铛铛铛”

十二点的报时声将别墅的安静打破,一时间那三笔墙上的挂钟开始争先恐后的报时,虽然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但是在此时还是差点被吓成了神经病。

罗晓东也显得惴惴不安起来,我看到他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然后用着一种麻木到几近呆滞的眼神望着外面的院子,口中不断的喃喃自语道:“他回来了、回来了。”

“回来了?”

我也是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带着一种相当紧张的心情看着门外,那外面依旧空空荡荡,除了那些飘动着的白挂青之外,我并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将左手扣在自己的脸上,让手中那散发着蓝光的戒指正对着前方,有戒指在我眼前,我顿时感觉到安心了一些。

我让罗晓东跟在我的身后,然后慢慢地走出别墅,来到了院子里面。

突然,我发现在院子外面的二十米处,有一道黑影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之中,我急忙打起精神,让手中的戒指对准那道黑影。

夜之下,我看不清那黑影的模样,只觉得他离我越来越近,就在此时,前方传来一声吱呀的铁门开门声,紧接着我整个人便凝固了。

我看到那条黑影突然加速,几乎只在一瞬间,便从二十米外冲到了我的面前,他那张散发着幽绿的脸,就就这缓缓的朝着我的脸上贴了过来。一下“我的左手会催眠”第一时间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