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哑口无言,随即翻身下床将她抱起来,按到床上,冷冷的道:“不管你怎么说,从今以后本王就是你爹,我可以满足你任何奢侈无度的要求,但是你必需听我的。”

媛王妃恨恨的咬牙道:“也在里边呢!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骚狐狸,把王爷迷成那样?”

周围突然间暗了下来,狼郡跃跃欲试,圣殷眸色一沉,看到火就要熄灭了,他来不及再跟她斗嘴,他飞身下来,提着她的身子往另一棵树上轻功过去,几个起落点后,他们已经安然坐在马上了,娬洛还没完全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她只听耳边呼呼的风声和身后狼群的叫声是那个惊悚駭人,她窝在他的怀抱中,随着马儿的驰骋颠波,她的身子与他帖近了些,似乎又远了些,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知道,现在已经安全了。

杨阅张了张口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身后王爷冷冷的语声传来,“杨阅,别追了,让她去罢!”

她找了棵大树,将身子蜷缩在一起,包袱紧紧地抱在胸前,不和不觉就睡着了。

这些年来,她甚至不敢去墓地看望小姐、老爷与夫人,哪怕只是远远地看一眼都不敢。她死倒无所谓,只是娬洛,皇帝真正要找的人是娬洛。

宫人吓得匍匐跪倒在地,颤抖着嗓音道:“奴婢真的不知道,殿下饶命啊!”

“太子你疯了?竟敢这么跟本宫说话。”颜后心虚的喝道。

漠云接过信呈给太子殿下,殿下迅速拆开来,目光掠过信帛上那寥寥几个字,脸上骤然变了色,一双拳头握得生紧,重重的砸在案上,震得上面笔飞墨溅。

听到有人进来,娬洛也不回身,将水撩到香肩上,片片花瓣沾在肌肤上,她冷冷的开口道:“爹,你来了。”

听到她叫爹,他笑了,“你从不叫爹的,为什么今天叫。”

娬洛笑道:“女儿已经长大了,理应懂得尊敬长辈。”

圣殷绕到她身前道:“哦,是吗?你以为长大了就能飞出我的禁锢吗?”他细长手指轻轻拂过她腮边的丝发。

她抬起头,与他对视,妖冶目光直戳进他心里去。

“爹给我温暖的床被,给我奢糜的生活,给我锦衣玉食,还给我温暖的怀抱,我怎么会把这里当成是禁锢呢?她手指戳向他的胸膛。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道:“你已经在我床上睡了四年了,整个帝京都传遍了,你以为还会有人想要娶你吗?”

娬洛凛然变色,抽回手冷冷的道:“颛王爷败伦已传遍京城了吗?”

圣殷将手上沾到的水滴在袍摆上擦净,冷笑道:“你又不是我女儿,怎么能说成是败伦呢?”

娬洛一手击到水上,水面溅起层层飞花,湿了一地,湿了他外袍。

她大怒道:“可是你让我叫你爹。”

他冷笑,“可你从来不叫。”

娬洛气得浑身颤抖,她不再语,只狠狠得瞪着他。

这个冰冷得近乎邪恶的男人,他骗她,他说他可以为她杀掉仇人,可是他没有实现诺言,他只是一夜一夜地让她睡在他榻上,抱着她,折磨她,凌辱她,他让她叫他爹,可是却要求她一丝不挂睡在他枕边,任凭他贪婪的目光将她凌迟至死,任凭他粗糙的手指划过她每一寸肌肤。

她不能反抗。

他是颛王爷,他的强势衬得她缈小无比,就像一株小草一样,得在他庞大福荫的庇护下才能成长。

所以,她不反抗,她的青白之身只剩那最后一道他未冲破的防线,她的尊严也只剩下一颗不屈服的心。

她的恨意弥漫在空气里,恨到笑出声来,她仰天笑道:“王爷这么心急赶来,是因为迫不急待了吗?让王爷等了四年是很漫长难耐呢!”

她冷冷的嘲讽他,她从水中站起来,一阵珠飞玉溅,她欣白**跃然眼睛,胸前傲人的双峰,细细的腰肢,姣好丰满的臀,他目光一一掠过,目光早已变得焦渴难耐,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你想死吗?”他别过脸去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