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器在训练场停下,随着飞行器的门被打开,两排身着军装的男人前后走了出来。

刚刚踏出飞行器,顿时一声气壮山河的吼声震得连祁光脑袋有些晕眩。“元帅好!!”

“昨天他回家了,刚刚我们有收到了他的消息,说是有些不舒服,今天不会来学院,让我们帮他请下假。”蓝麒扬了扬手中的光脑。

“恩。”吞下最后一口食物,连祁光淡淡的点点头。

    “好好睡吧,我很快回来。”夏侯邵玹说罢,便起身拿起一旁的外套,转身出了房间。

夏侯邵玹站在一片枯萎狼藉的枯草之中,双眼猩红的看着连祁光消失的地方,颤抖的身体让他已经无法提起一丝力气。

“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袁翎冷嗤。“把他扔出去,不准靠近基地。”

“媳妇。”也不知过了多久,夏侯邵玹俯下身子,将额头与连祁光的额头轻抵在一起。“可以告诉我吗?你的秘密。”

“那,那不是骗人吗?”女人抬头,睁大了眼睛,一脸惊愕。

“我还能睡着。”

“恩。”闷闷的点了点头。

连祁光即将进入飞行器的身子一顿,慢慢转身,面无表情的看着连筱茱,一只手指抵在了嘴巴上,很快又移开,就好似仅是轻轻划过,但连筱茱却看出了其中的意思,原本要说出来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处。

“哼!我管你什么规矩。”袁老骂着,却也没再问下去。

“在我还没有脱身的时候,他就已经失踪了。据说是内部争斗,半辈子英勇算计,到最后却被自己养的杂种给黑了,然后就失去了音讯。有的人说他已经死了,也有的人说他废了,到底怎么样,谁知道呢。”夏侯珞雨撇了撇嘴,勾起一抹嘲讽。

‘队友!?’连祁光蓦然抬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连昱城。

若他真的回到了以前,那他为了冲破‘幻境’以身血祭,又是怎么活过来的?

四周的树木草丛随着黑色一点一点的被腐蚀掉,化为虚无。

察觉出了危险,那些藤蔓发疯似的向连祁光缠绕去,一批枯掉,另一批迎接而来,不放松一丝一毫的气息。

“大家……”

看着手中的箱子,连祁光眼中划过一抹晦暗不明。将箱子合上,装进了空间内,连祁光抬头面无表情的夏侯宇迟“还有事吗?”

咽下涌到喉咙处的那股血腥,连祁光咬牙,狠狠的握住刀柄,再一次的挥动千鸣。

季任霖。

随着门被关上,一直沉默着的连祁光突然脸上一白,身体微晃,伸手扶住了一旁的墙壁,撑住了无力的身子。

小太子救过他的命,小太子的爷爷对他有恩,所以他接受了他爷爷临死前的祈求,护小太子一世周全。

“你,你答应了?”米小宝不可思议的睁大了眼睛。

暖暖的温柔在胸口处缓缓散开,一点一点驱尽了身体内的冰冷,连祁光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夏侯邵玹冷硬的五官,沉默许久,一抹很浅很浅,或者说是僵硬的笑容,慢慢在脸上绽开。

连祁光与绮颖相约的日子到了,一大早,边有人陆陆续续的进入了训练场,三三两两的相伴占上了有利地形,相谈甚欢。对于今天的比试,没有一个人看好连祁光,言语之间无不透露着对连祁光的轻视与不屑。

“、、、、、、、、”金安琪

“安琪,在这个世界上有这么一种人,他们没有,没有目标。如果你将他放到一个只有黑暗的空间内,他们只会停留在原地不知所措。可一旦你在这片黑暗中投入了一丝光亮,哪怕很微弱,那么,他们也会拼尽全力的朝着这丝光亮全力奔跑。”“我不明您的意思。”金安琪皱眉。“你没有给他命令。”丢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不在意金安琪是否听懂了,卿木嵘乐呵呵的一笑,伸手拍了拍金安琪的肩膀,转身离开。“不要这么快的下定义,好好看着吧,这个小鬼,会给你惊喜的。”

“你是不是担心我。”很努力的想了想,连祁光一直空荡荡的小脑袋里突然冒出了念头。

“我知道,你是在嫉妒我。”面无表情的塞下最后一口蛋糕,感觉肚子里有了些粮食,连祁光的心情也好了些,至少给了卿木嵘一个正脸。可是在卿木嵘眼里这就是欠揍的挑衅加炫耀。

“没有。”连祁光埋下头,木木的开口。“昨天我也没洗澡,你也抱我了。你没有嫌弃我,我也不嫌弃你。”

“。。。。。。。。。。。。。。。。。。。”所有人

朦胧间,他只觉得自己好像被谁抱了起来,不断地在奔跑。

“咳!”瞄了一眼还在夏侯邵玹的手下划拉着四肢的某光,夏侯仲上前一步,沉声道“今日,除了我夏侯仲的生日,还是我的长孙夏侯邵玹,他的订婚之日。”夏侯仲话音一落,顿时一片哗然,回过神的众人纷纷面面相视,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愕与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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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另一边,轩朗一口茶喷了重牧一脸,愣了半响,随即便是一阵几乎掀了房顶的大笑。就是安奕,一直保持着微笑的脸,顿时也有些僵住,嘴角忍不住有些抽搐。

“夫人好!!”回过神来,一众汉子迅速站直,‘唰!’的敬了一个军礼,格外响亮的吼道。

“重。。。。。。重景哥哥,你,你可以叫一下我的哥哥吗?”连筱茱小声的请求。“我们该回家了。”“我可不敢。”重景懒懒的趴在桌子上,似乎没了骨头似的。“我师傅那个老头子,一旦发起怒来,会把我活剥了的。”“可是,可是。。。。。。。。。。”“你要是饿了,就在对面有一家卖蛋糕的,虽说贵了些,但味道不错。”“我。。。。。。。。”连筱茱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重景已经睡着了。连筱茱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抿了抿嘴吧,跳下椅子,转身朝门外走去。

他曾经也经历过困境,也吃过生的血肉,但是却不知道连祁光口中所说的人肉。

如果有一天,真的到了连祁光所说的那种境地,夏侯邵玹觉得,哪怕是他,哪怕真的饿死,他也不会去吃食人肉,这是他出生于和平中根深蒂固的道德底线。

这样的连祁光让他心疼,也有点恐慌,他觉得这样的连祁光离他好远,远的让却如何也触碰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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