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怎么看出来的?”王分惊异的说,这老道太神了吧,怎么什么都知道似的。

“道长,你知道凌霄仙爻吗?”王分突然跳转问题。

钱文若噗的一下笑出声,“姐夫你快点拜他为师吧,到时候我就能看到那些倔强老头的臭脸了。”

秦仲心说:“因为没办法,你现在都知道了,用不着迷惑了,所有的谜题都解开了吧!我们对不起你。”

果然他四周的人如同惊弓之鸟,连忙散开,沉静一下,小豹冷冷的说:“阵法已经完成,反六丁六甲阵,又有我找到的那个石人压阵,姓秦的你今晚保准得死在这里。”

“是斗局!有人在斗局,这可不得了了。”阿乙激动的叫着。

第五次和第六次冲击间隔不到一秒,王分脑袋骤然晕眩,还有四次,这四次如果像这样突然一起来,连他也撑不出了,再看包不才已经趴在了地上,用身子压着手指,努力不让宝瓶印消失。

钱文若也过来,摸摸王分的胳膊,好像在检查他的胳膊是真是假一样。

白须老头惊异的叫了一声。

他紧紧的盯着这个人的脸,“绑上,鬼画脸,这人被撞客了!”王分说。

“你好我找钱思。”

廖柏河点头,“怕!但我和老宋只能这么做,这么做其实是有些对不起您的。”

包不才走了一个多小时,门口忽然有汽车停下来,王分听到声音出来,连总笑吟吟的过来迎接,旁边是刚分开没多久的宋廖俩人,还有七八个他不认识的人,看哪个架势好像都比宋远华派头大。

阿乙说:“如果不是这个原因,老爷我也想象不到有什么原因能够解释了,单纯的因为青铜器的珍贵,恐怕不至于让这些人疯狂,不过确实是能让普通人疯狂,但经过这么多事情,这些人还能算是普通人吗?”

宋远华知道,这些人根本就不在乎钱,盘下来一个厂子不可能等着吃补贴吃拆迁费,里面肯定大有文章,他既害怕有好奇,终于还是在几次探查之后找到了问题。

阿乙摇头,“我拿不准了,先不用太惊动,探探宋远华和廖柏河,他们到底是什么路子,最好是能问出来他们俩为什么这么上紧的巴结你。”

阿乙有些虚弱的说:“大意了,多亏了这个包不才。”

“雾草!你他娘的要这么多干什么,我的墓点不要钱了?”王分一算账,破口大骂起来。

阿乙的知识量无疑是丰富的,但是他做老师的资格还是有待商榷,王分已经和他闹翻你了十多次了。

阿乙早已经在之前那个卧室里呆着了。

马明远颇为无奈的点点头,承认了魏涵的话,魏涵说:“我是特地来感谢你的,这是我在美国的地址,你到时候去美国找我玩。”

“这一路走过来的路线我已经全都做好记号了,现在看来将大山精气引导出来的人也只能引出全部精气的十分之一,选择引导材料还是要超过这个十分之一的量才好,最好能多出了三四倍才好。”

听了恶貔尸王分点点头不在说话了,看着前面的一簇黑色的蘑菇,王分有些挠头了,这玩意儿可碰不得,现在这地方是自己的家,这往后可没办法住了。

阿乙说:“这些人想送你东西还不简单吗?那块汉代轻纱收好了,等拿到红外线在研究,现在把螭虺纹铜剑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阿乙呵的笑出声,“好嘛,这个姓廖的真是老江湖,这话说的多好,白白送你一套房子,还不直说给你,得拐着弯说‘您受累,帮忙去给看家’,这他娘的太会做人了,小子!喂!”

王分瞅准机会连忙拦住他,“你这么大的人给我磕头,我害怕折寿。”

小赵又说:“连总说之前多有怠慢,让您不要见外,他也是被李钊这家伙给逼的,最主要的是他自始至终都是相信您的。”

“你……你怎么知道……你是谁?”包不才哆哆嗦嗦的问道。

王分微微点头,很快来到卧室门口,里面阴气森森,王分带着阿乙小心的走进去,后面的乌青脸想拦没拦住,急的原地乱转,王分小心的从屏风后面伸出头往里面看。

“你看清那东西的样子了吗?”王分问。

两个大师相互看了一眼,淡淡的说:“闲话少说吧,我们这就完事儿,也好让你们惩治这个大言不惭的人。”

王分见他俩一脸见鬼的样子,“他想让我跟着他干。”

现在是谁命不久矣还是两说,就看连总什么态度了。

“怎么样,你看出什么问题了吗?”王分暗中询问阿乙,阿乙好像琢磨事情,没有理会王分。

床头没放镜子,没挂利器,普普通通,要说唯一让王分看不懂的就是进门后的角落放着一个鱼缸,不大不小,里面是一些热带鱼,看起来挺好玩的,养鱼是好事,但是在屋子里养鱼就不能乱养,这卧室里养鱼王分有些看不透。

上九比九五做的更加极致,但正好就是去了生和活这两个字,看卦辞,“上九亢龙有悔,九五飞龙在天。”就是不懂易经的人,一眼也能看出好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