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分不说话。

三人吸着烟休息,王分深深吸了口气,不免感到好笑,自己身上还带着诅咒,他却没事人一样在这里挖地洞,完全是在浪费时间。

三人惊呼一声,魏老点点头说:“具体的我不知道,但十年前我曾见过有人中过这诅咒,你究竟去了谁的墓?”

听了陈通和他老婆的一番话,王分三人对视一眼,暗中吸了口凉气,这一家子也太倒霉了吧!

六爻的容易在于,按部就班就能推断,所以才有那么多人算命,就好像听了两段相声你觉得很简单,但自上手,发现一样的花一样的的包袱,完全是两个结果,所以想要断准算准,不禁需要长年累月的积淀,还需要资质。

陈昌林看后,突然大叫一声,和王铁军瞪大眼睛对视着。

“我看看,上面说你盗墓,找着宝贝了吗?”中年人懒散的翻了翻说。

等了半个小时叫号,终于轮到王分了,进门是一个雪白头发的医生,鼻梁上挂着眼睛,前面一台电脑,旁边放着一次性的手套和洗手液。

一个老头带着民国时候的黑色墨镜,一副半仙风韵,对面一个妇女,抱着一捆菜,手里拿着一个蛇鳞袋子,正听他侃大山一样的讲解。

“你这也叫办好事?”王分觉得阿乙是个唯利是图的猫,打开兑换界面还真涨了2点。

王分轻轻点头。

“审讯啊,这点肥爷我还是有经验的,弟弟分享你一经验,你要是想知道这个人说没说谎,你就把问题一遍一遍的问,最好这个问题缠在其他不重要的问题里面,这样你多问几次一对比,就知道了他有没有说谎了。”老肥说完,就让王分给他洗水果。

王分看着这个生疏的面孔,摇了摇头,“这是谁?”

“阴蚀井?指的是里面吗?”王分连忙问阿乙。

“有人要杀你,你在屋子里,文若会保护你。”钱思冷峻的面容看了一眼外面说。

这时候黑暗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王分和阿乙连忙看向那边,忽然间一个男孩揉着眼睛走出来,看到王分和阿乙后直愣愣的站在原地。

王分扭头看,车里的冷峻面孔似乎带上了一丝笑意,但王分知道这个女人不可能会笑,但即便是这个笑意还是让王分多看了两眼。

“你猜我找到什么了?炼髓丸,两丸啊!你怎么了?”阿乙兴奋的无以复加,看到王分奇怪的面色问道。

周迪和吴云新连忙躲避,对面爬出来四五个,老的小的,都像是妖怪恶兽一样,发出低沉的嘶鸣声,大张着与人类不符的嘴。

“之前这里挺正常啊,晚上十一二点都还有灯光呢。”周迪斜着头说。

“一听是那桩案子都没心思吃饭了,你发现什么了?”中年人说。

王分看着纸说:“这个宋玉梅也是个罪犯,这是三年以来偷取他看护老人的钱。”

周迪仔细看着这张半边脸的画像,他忽然大叫一声,紧跟着是吴云新,里面夹杂着一个吃惊的女人声。

“这钻点是什么意思?怎么突然出来个钻点,才10个点。”王分一边吃一边问阿乙。

钱思猛地想到一个可能,也是电影里的,如果撕毁黄纸,吴云新和周迪会不会就会死掉。

“你还真信了?对付这种皮懒货就得用特殊方法。”另一个大眼睛十分的精干样。

一个妇女跳出来骇然的说,“西河桥强奸案我听说过,女孩报案了,说是有个人给了100元,没想到竟是这家伙,跑这里藏着了。”

“说好的建国之后不需动物成精的,我好方。”

“大哥它叫什么?”女孩看阿乙的眼光是一闪一闪的。

阿乙点头说:“他的意思是那个姓谭的也没死啊!”

能让阿乙说出这种话,王分心里还是十分震惊的,更震惊的是王分从他话里听出了其他的意思,“你说他还没死?不可能吧!”

王分不说话,这人把他当成国家军人了。

等他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无数的死尸在他身边漂浮着,水面平静,他抬起头,发现水刚刚没过他的膝盖。

王分受不住这种心理折磨,准备把东西放回去,慢慢的将坠子往棺材里放,连体死尸也跟着离开王分,往棺材里趟去。

“膜拜的人……膜拜的人出来了……”

王分摸摸身上真想给他找把刀,没想到把之前老肥的倒刺步摇拿出来了,小豹急的看也不看的抢去了一只,转身就朝一只跟着他的魁扑去,“啊……”吼叫着,步摇直接刺进去了,万万没想到,步摇刺进魁的身体后,这只魁恐惧的挣扎几下,接着消散了。

谭老头看向王分说:“王分,你怎么看?”

“冷焰火。”

跟上他们,王分感觉像是踏进了另外一个世界,这种感觉十分难形容,这里与外面完全是不是一种感觉,温度都低了一些,他好像从一个充满假象的地方来到了一个未知的,等待探寻的地方。

王分的话让谭老头怔住,猫屎蛋叫道:“你算哪根葱?这地方对四爷来说就是游山玩水。”

黑剑不寻常,这股鬼脸黑气竟不在靠近他,转而滚向旁边的张骞,一刹那,张骞被黑气淹没了,王分想救都来不及。

一边乱想一边深入,走了很长时间,前面又出现了带壁画的墙面,张骞主动停下来看,王分有点不明白,这地方既然是人做的,为什么还要看,直接往前闯不行吗?

张骞说:“四爷专门去找你,也是我无意间看到他书房写着你的名字,后来你真的跟着他回来,当时我真是非常的惊讶,四爷找你来肯定是因为你的本事不小,于是故意让我把你领到那副有字画的房间休息。”

王分严肃质疑的问,“你什么眼神?”老肥被王分问傻了一样,十分不解的看着王分,哪里还有之前的那个眼神。

终于王分和老肥来到一处乱石堆,乱石堆后面有一个甬道,半块倒塌的石板正好堵住了洞口。

王分心里有火,使劲的往前一顶,老肥噗的一声放了个屁。

“去你娘了个比。”老肥一刀子扎过去。

王分看向棺材,以前经常看到,反倒是没觉得害怕,如今在这个石室里,面对单独的一个,冷不丁的起了一身白毛汗。

“四爷,您说后面是不是勾出青铜爵的地方?那个青铜棺在不在里面?”王分问道。

老肥小声的对王分说,“大兄弟,我怎么感觉这地面是玻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