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若半躺在沙发上,不敢动一下,忽然问道:“对了,你玩农药吗?”

“方方面面,往后我在一点点的告诉你,轻纱没丢吧!”阿乙连忙问。

阿乙却十分高兴,“坏了就坏了,我看了那个隐藏的兑换界面,哈哈哈,魂兑换。”

王分点点头,那人接着说:“你这人不懂规矩!”

小心的绕过烂肉,轻轻的推开里屋门,门开的毫无声息,这比有声更让人憩息,房间里昏黄着亮光,可能是开门带起来了风,里面的光剧烈跳动几下。

王分多费了些口舌解释说:“这人恐怕是在圈养东北曾经盛极一时的恶貔尸,就是养半死不活的人。”

“别光顾着吃啊,喝酒。”钱思端着酒杯说。

钱思说:“可偏偏去他们家敲门,家里的人都还在,有可能只是单纯的喜欢宅着而已。”

“思姐,又有新案子了?”一人凑过来问。

看管的人见她来了,连忙起立说:“钱队要提人吗?”

钱思没有叫住他们,而是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个人,面色红润,长相普通,仔细一看好像有某种魔力能被他吸引,尤其是那双不含一丝杂质的眼睛,透人心扉。

女人淡淡的说:“你听明白了?”

见地中海冷笑的看自己,王分慢吞吞的把黄纸收回来,正要问阿乙接下来怎么做时,脑子里忽然风起云涌的出现一连串的文字。

“阿乙老爷收下小的吧!”

“好想曰啊!”

阿乙被他这么抓十分的不爽,看到笔记本里的东西后,惊讶的叫道:“这……这是给你的?”

不绝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揉了揉脑门,张骞说谭老头是别人冒充的,布置了整个墓,意为害死所有人,要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快天黑的时候,有二十艘船上岸,船上载着白莲藕,等着第二天清晨来收藕的商贩。

咚!

抓住了,他抓住这个坠子了,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从心中生出。

壁画上的场景不就是现在这个样子吗,水晶棺有了,猪笼棺周围都是,甚至里面的东西还要出来,单单是少了膜拜的人,难道寓意着他们要下跪磕头?

“你是傻吊啊?这东西怎么能给他?你怎么防身?怎么防身?”阿乙大叫着。

于是一伙人开始慢慢的往后退,老肥眼尖,突然指着前面说:“快看,那是不是水晶棺?”

王分点点头,快步跟了上去,阿乙喊住他,“小子你这把剑从哪里得来的?拿上来我看看。”

“四爷,后面有自来石。”孙凯说。

过了一会儿,老肥不知道从哪里弄来水袋,王分喝了两口,肚子咕噜噜的叫了起来,老肥又拿来压缩饼干。

也管不了张骞了,把他随便放在地上,仔细的检查墙壁生怕漏掉一点,除了墙壁的冰凉任何奇怪地方都没有。

张骞看着前面,“他不会让我们活着出去的,但是你不一样,你从来没有接触过真正的四爷,对你来说现在的人就是四爷。”

张骞看着王分说,“小王先生我瞒着四爷来找你,是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这件事你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我需要你现在就发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家伙不是谭老头的心腹吗?怎么背叛了?

“兄弟……这地方有星星吗?”老肥说。

老肥伸手摸着王分的额头,“你是不是发烧了?”

王分没好气的说:“你又有什么屁事?”

老肥憋得脸通红,才把棺盖挪动了一米左右,“我他娘的怎么知道棺材里放着一个畜生?”

老肥把王分搀起来,“难兄难弟,不要埋怨哥哥,当时的情况你又不是没看到,我一激动就想跑,谁他娘的知道会有机关?是不!”

在这石头人旁边有个石门,谭老头亲自过去查看,王分看了一眼周围,不自觉的心里开始发毛。

老肥感觉王分推他不解的看王分,王分朝后面打了个手势,他也看,脸上露出悚然的表情。

谭老头看了他一眼,“先离开这里再说,我感觉这里不对劲。”王分见他手里的罗盘疯狂的旋转,这是遇到了磁场极强地方才有的反应啊。

王分问:“这人是谁?四爷的徒弟吗?”

“怎么了?”谭老头奇怪的问。

老肥也不信,“放屁,这些人死在河里,怎么跑这里来了?”

“四爷,小王先生他……”张骞问道一半被打断了。

谭老头沉吟着不说话,老肥连忙拦他,王分把他推开,划破指尖往谭文嘴里滴了两滴血。

谭老头下指令,“拉上来!”话落往旁边闪开,王分小心的走到张骞旁边问他,“什么叫脆感?”

老肥惊讶的说:“你看他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眼花了?他好像变了。”老肥的话刺激着王分,王分动了动手,才感觉到手心已经全都是汗水了。

王分却觉得事情蹊跷,就听孙凯大声的喊着,“巫山、太行、长白绵延北上,四爷……四爷我们脚下难道说是……”

王分猛地打了个寒颤,感觉水下冰凉,挤了挤眼看,哪里还有影子。

也不知道从哪里蹦出来的谭文,手里拿着个圆盘状的东西,紧紧满了王分一步来到猪笼棺前,一把扯开篷布,看到里面的东西,他脸色巨变,远处的谭老头更是惊得睁大眼睛。

“不能碰!不能碰!”猫屎蛋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旁边,抱着腿朝他大叫。

谭老头昂头吸了口气,其他人都看着他,“该怎么办怎么办,别来问我。”

王分轻轻嗅了嗅鼻子,引来旁边谭老头偷看的眼神,前面开车的司机和副驾驶的张骞在玻璃的倒影上对视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