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一直在家里不憋死了?”

忽然,王分大叫一声,“有了,2月28日,宋玉梅下班准备回家,快出门口的时候被一个男子给撞到了,这个男子穿黑衣,带帽子,手里拿着……”

来来回回的人都下班离开,钱思拿着一包东西,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不知怎么着就到了关王分的地方了。

钱思冷着眼神试图从二人眼中发现某些端倪,但是她失败了,两个人的眼神就是纯净的相信与迷惑,吴云新她倒是理解,平时就比较喜欢科幻的东西,可周迪怎么可能呢?这人不信邪是出了名的,怎么和吴云新说一样的话呢?

“是伪证罪,处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一人洪亮的回答。

“最后的一算。”

“不行了,不行了,萌我一大脸。”

王分猛地回神,看着女孩说道:“噢!我叫王分,是给人算命的……”

翻开笔记本,看了两眼吃惊的把肩膀上的阿乙抓过来,“快看!快看!”

“就是不知道才觉得奇怪,你说那个恶心的东西是神农古鼎?还有你说的什么阴阳什么。”王分急的喊。

这家伙死不死,王分心里恶骂一声。

这个时候水晶棺里的死尸突然破壁而出,直奔着空中降落的肉球,但是王分离着最近,接住肉球的一瞬间,血粼粼的死尸发出恐怖的尖叫,周围好像沸水一样的咕咚咚的响起来。

王分走到棺材边,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坠子,美丽的让人着迷,慢慢的王分伸手去拿,越来越近,他的心跳越来越快,终于要得到了,王分心中一遍一遍的呼唤。

“铃铃铃……”

冒出头来的老肥打了个寒蝉,朝着王分竖了个大拇指。

一瞬间整个空间全都被绿色包裹,而王分他们也终于看清了四周是什么样子了。

阿乙说:“用不着害怕,我之前都说了,只要不是你自己找死,他没法害你,除非直接拿枪崩了你。”

王分看着他手里的东西,这步摇应该只有一个才对,当时一个被插在粽子身上了,怎么会出来一对?

王分感觉好了一些,谭老头手里拿着罗盘,四处的敲敲打打,王分听到声音,神经绷紧,不久前的事情确实太吓人了。

谁知女鬼好像黏在他身上一样,漆黑的嘴唇朝王分的脖子亲来,王分使劲吃奶的力气想要避开,使劲的晃身子,想把这鬼东西摔下来,怎么甩也弄不掉。

“你要干什么?”王分从他话里面听到了交代后事的意思。

“老肥呢?”王分问他。

王分和老肥一点点的往前攒,王分又闻到一股浓烈的香味,“老肥你闻到没有?好像香味又来了。”

“我听说过,有的人身体出了问题,嘴里会有一种味道,实际上是没有的,你是不是也是这种情况?”老肥忽然说出了这么科学依据的话,王分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小娘!这个绰号王分真是不想反驳了,反正老肥总会一直叫下去。

“那里。”王分一指墙壁上的一个洞口喊道。

王分揉着胳膊,抢过老肥的手电,往周围照了照,这是一间石室,高七八米的样子,石壁反光。

“为什么要在手上开一个洞?”张骞连忙问。

突然,心脏没由来的一阵急跳,王分小心的往后面看去,正巧看到大铜刀的刀刃,好像要把这里切开一样,他不自觉得避开这刀锋正对的方向。

小豹和猫屎蛋都靠过去,老肥也想过去,被王分拦住了。

围坐在一起,张骞拿着相片一直看,王分好奇的凑过去,张骞见他过来给他让了让位置。

阿乙说:“别回答,别去听,这地方古怪的很,老爷我都看不透了。”

王分一听这话惊讶不已,船上死的那四个人,离这地方八竿子打不着,不可能是他们。

王分吃惊这俩人的对话,感情自己受了这么多洋罪,都是这俩给害的,如今找到阿乙才是最主要的。

王分听了这话,精神大振,连忙把谭文放平,四下一扫,把小豹手里刀抢过去,其他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谭老头摇头,“铜爵不只有商周才有,后来祭天用的礼器,也还经常会有它的影子,这两个青铜爵没有花纹,光看造型看不出是什么年代。”

王分连忙朝谭老头手里看去,就听他嘴里念念有声,王分以为他在念什么咒语,仔细一听,却是说一些悼文,王分听了一些,心里说不出来的压抑,他的语调变得很怪异,脸上的表情也变得不一样了。

孙凯惊呼一声:“四爷,你曾经说过这段话,难道说这里是……”

船上发出沙啦啦的声音,王分往回看,甲板上流下来一道道鲜血,十分的刺眼,心里说不出的敢接,忽然他看到一个黑影,从甲板上往这边看。

吱嘎

听到王分的叫喊枪声停止,这时船晃动的轻了好多,王分起来往老肥方向跑去,那东西看王分来了,朝王分猛扑过来。

旁边跟来的谭文叫道:“老金,你从哪弄来的东西?”

“闻出来的,满身的臭味,这气味一辈子也洗不掉,要不是棺材摸多了,也不会存留这气味。”阿乙沉声的说。

此话一出,谭老头激动的站起来,张骞带着尴尬也跟着站起来,谭老头说:“真是太好了,老头子还想着吃完饭再问,既然你答应帮忙了,咱们就还有三天的时间,张骞把事情安排下去,去宜昌。”

“王分,神农古鼎不是一般人能够找到的,找到了也不是一般人能拿得到的,我得找一个能拿起来的人。”谭老头一眨不眨的盯着王分说道。

王分看在眼里,心中不明所以,肩上的阿乙贼忒忒的暗笑起来。

整理衣服,王分跟着去了,阿乙老爷仍旧跳到王分的肩膀上,白天再看院子,比夜晚景色更好,虽没有雕梁画栋,但四周一派素雅,石板路,古松假山,青草果树。

“不用了,把我们放了就行,你也别生气,其他的也别乱说,我们可以走吧?”老头整理整理一副说道。

陈警官朝王分俩人一招手,“走去我办公室。”

“这样就行了,等一下你把手割破,你是这家的人用你的血才行。”说完之后,阿乙老爷又捯饬几下,然后让王分划破手指,滴血在龙闸上,数分钟之后,龙闸丝毫反应没有。

睁眼看去,周围一片通红,这里原是一口竖井,半空中一朵似云似物的东西悬浮,雷声就是从那里面发出来的。

“啊……真烦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大惊小怪,每次都这样,喂,你还行不行,不行赶紧上吊,我再等下一个。”欠揍的声音吼叫起来。

平时祖祠供奉的牌位从来都是用黄布盖着,是看不到上面字迹的。

见是王分,吴云新连忙说:“我不知道,周迪知道,他监视了那人一段时间,周迪,你过来。”周迪本来和吴云新不是很对付,但现在竟然一招手就凑过来了,当然他也十分的沮丧。

吴云新把王分要找嫌疑人的事情说了,周迪一拍胸脯说他知道,王分微微一笑,三个人偷偷的离开了,留下满屋子的死水。

车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