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一个音节都没有说出口,便被西弗勒斯轻轻按住了嘴唇。冠冕君心头微动,这一刻在这个不足十摄氏度的静默环境里,不知道是谁温暖了谁。黑发的少年脸上带着明显的愉悦,黑曜石般的眼眸在这昏暗中如星子般熠熠生辉。他拉住了他的手,一个声音在冠冕君的脑海里响起。

所以他仍旧借着来应聘的由头,也巧言使得邓布利多留下了他们共同度过愉快的万圣节。已经是禁林深处了,这时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依稀还有轻轻地响鼻声,voldert微微翘起了嘴角,显然,当年勘察出来的独角兽最常出没的路线现在仍然有效。他平复了一下澎湃的魔力,是自己看起来平静而温和。他装作不经意的回头,看似随意的看了一眼,实际却是把身后所有情况尽收眼底。

“这是一个失传已久的限制性咒语”雅各说“它将意味着你今晚不能够对我撒谎”。

卢修斯将那张羊皮纸贴身放好,才抓了一把飞路粉走进壁炉。他来的有些早了,现在才是两点钟,雅各还在炼制间没有出来。炼制间门口有一把原木的扶手椅,那个黑魔王派来监视雅各的eleven就坐在这里——因为雅各禁止外人进入炼制间——他手里还拿着今天印发的预言家日报。(。suing。)这看起来不像是监视,倒像是警卫了。

“对了,有谁想看我脱下鼻涕精的裤子?”

“斯斯内普学长,我有问题想要请教你”雷古勒斯坐到用变形术变出来的小圆桌旁,看着西弗勒斯落座后都没看他一眼,整个人变得更紧张了。

西弗勒斯顿时觉得有些说不出来的怪异,心想这该不是被发现了吧。不过他却并没有多紧张,毕竟实力摆那里了,甚至他还有心情感叹了一下自己这今非昔比的情况。

他魔法部推荐的酒店里做了入住登记之后,就开始了闲逛。说是闲逛,他其实是想要去曾经位于柏林郊区的曼施泰因庄园看看的,毕竟那曾经也是他的家。

“怪,物”西弗勒斯轻轻重复一次了这个单词。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握着魔杖的右手越攥越紧,关节因用力而发白,指甲也深深的刺进了手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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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阿布拉克萨斯本是半躺在床上,此刻却是像突然脱力一般滑了下去,整个人蜷缩成一团,乏力的双手紧紧地抱住了脑袋。

卢修斯这几个月已经过惯了这样的生活,他十分熟练的用湿布轻轻擦了擦阿布拉克萨斯额头上的汗珠。西弗勒斯也靠了过去,趁着别人没注意仔细看了看阿布拉克萨斯□着的皮肤,在确定没有发现任何丘疹及结痂之后才算轻轻松了一口气。总算是还没到最糟糕的地步。

就像是事物内部腐朽才会引起不可逆转的倾覆一样,龙疫梅毒的潜伏期极长,发病却极为迅速,并且一旦发病也是从身体内部开始。骨髓、内脏、肌肉的病理反应会依次呈现,而等到它表现出来体表特征的时候,这个人也就救不回来了。至于在病发初期到中期的时候的表现症状十分像伤寒,而且最坑爹的是用治疗伤寒的手法治疗还真能缓解一下。所以医生们有意无意的都不会往这个不光彩的病症上想。

没有办法,他又盯上了西弗勒斯。

禁林,其实是个好地方。既然西里斯布莱克这么有觉悟的跟了出来,西弗勒斯觉得如果自己不配合一下的话简直是愧对梅林。

见西里斯捏着纸条看了看没有回,詹姆斯急的抓耳挠腮的。他真不明白那个容貌只能称得上是清秀的老气横秋的男孩有什么魅力,不仅能够引起眼高于顶的马尔福的关注,并且在订婚之后还没有降低对他的兴趣,还可恶的引起了莉莉的关注——当然这个已经被自己掰回来了——现在又让西里斯对他处处在意!

而在西弗勒斯完全撇下了这个关于‘表兄弟’的问题之后没几天,西里斯却来找他了。

“有求必应屋”西弗勒斯重新趴回床上,懒懒的替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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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各一直认为自己这么些年拿着各种人做实验已经很过分了,但是看完voldert的研究记录之后突然发觉自己大约还是在正常范围之内的。(suing)毕竟他决不会主观上想让试验体死亡。

雅各无法理解他这种想法,即便是理解了也不会帮助他达成。所以他非常认真的做了一份实验版的觉醒药剂——即便是和雅各当年喝下的那瓶也稍微有点偏差——并且严肃敬告voldert这种药只有第一次服用会有效果,所以最后怎么样,就完全看他的运气了。

那是和制作它的人、拥有它的人都极为相似的,它一直眷念着的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