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为什么不早说。

到了房子里,我迈克妮娜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看上去好像在等我,不像病了的样子。佣人见我来了,就走了。我问迈克妮娜怎么了,迈克妮娜说,小事,你没必要来的。都怪老妈子不懂事,惊动了你。我刚才还在说她呢?我说,你真没事吗?迈克妮娜抖擞了一下精神,看着我说,我像有事的样子吗?我说,老妈子说过你吐得不行了。迈克妮娜说,是的,我经常这样,因为有时工作太忙,我就这样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这算是正常现像吧。我说,老妈子也是担心你,你不要说她了。

菊香说,迈克妮娜小姐担心了,我也是爱你的,在我所有女朋友里,我最爱的就是你。你是一个优秀的女人,我可要向你学习学习。

我说,我可不是圣人。

我说,我干爸爸那长胡子啦!

迈克妮娜对我的感情更不用说了,可以说她把我当成了她自己,对我很信任。现在她身体虽说是恢了,但她没有到公司来上班。她把公司里的事几乎权权都交给了我。她对我说,莫寒我现在可要考验一下你,我相信你的能力。你得好好地磨练磨练,如果有一天你拥有了这么大的公司,也就不会束手无策了。

见迈克妮娜高兴的样子,我也高兴了起来。我说,是吗?迈克妮娜说,当然。我们说了很多话,也有关于她跟她丈夫的一些话题。但这次她没有流泪,看上去很坚强的样子。我说你身体恢复了就好。迈克妮娜说,我是钢,不会那么轻易地倒下。然后我们都笑。

一阵拥抱之后,我们几乎都颤栗地都快晕倒过去。忙乱中我找到了迈克妮娜的嘴唇,紧紧地把它吮进自己的嘴里。她也一样,用舌头纠缠住我的舌头。我们连在了一起,这种感觉很强烈,像火山喷发了一样。

我说,的确是这样。不过我还是想抽出时间去看看老伯,我挺想他的。

我心里安定下来后,便是工作。勤勤恳恳地去工作,我只有把工作做好了,才对得起迈克妮娜对我的垂青。可是工作的时候我还是突然间会想到他的,我在心里骂自己,没出息,为什么要想她,尽管她是我的大恩人,可又不是我的情人。是我的恩人我只得好好地去工作,不一定要去想她的。可我还是忍不住,时不时地要去想她。

这次刘花流泪了,刘队死她没掉过一滴眼泪。这次为了回去看一看母亲,她却流泪了。

我说,没法子,你总得告诉你母亲吧。你要问她把你父亲安葬在家乡还是东莞。

迈克妮娜说,算了,我开一会儿,然后你开。

我在口袋里找手机,找了半天也不见手机,可响声却急促的向崔命鬼。

我这才发现我一时激动得稀里华啦了。

我能不能再搂着你睡。

房子里安静极了,有一颗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的。其实最安静的时候就是一个人在夜里胡思乱想的时候,感觉自己的经脉跟夜连在一起。听觉能力就变得出奇的灵敏。

迈克妮娜说,都这么晚了,店子都关了,你还去那里给我弄药。更何况我也没什么,坐几下就好了。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有你买药的时间,我的腿早就恢复了。

我说,我知道,大家都挺忙的。

我还真喜欢大家这种没完没了忙碌着的样子,这样的日子过起来有滋有味的,虽然体力上觉得疲惫,可心里很爽。我愿这样一直忙碌下去,这样的话时间就会过得好快。这样的话才叫活着,人活着就得忙碌,不忙碌的人生多没意思。

开心得我都流出了所谓的幸福之花,这花就是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