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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孩子,恬熙立刻就提起了注意力,所有的病痛都暂时被忽视。他忙追问道:“你提孩子们做什麽?难道我死了,你就不是孩子的父亲了?莫忘了他们身上也有一半你的血缘啊。你就算不把我当回事,也该念在如果你还念一点旧情,看在他们是你的亲生骨肉的份上,好好待他们!”

恬熙也敏锐的觉察到了,但是他也不好说什麽。於是私下对严炅说道:“你待孩子还是要公道些,莫要太宠著晓晓他们。我知道你是疼爱他们,但是就怕这样反而容易在他们兄弟间产生间隙,而且也容易埋怨你这个做父皇的厚此薄彼。”

恬熙闻言忙张嘴一口将樱桃吃了下去,含糊不清的喊:“我听,我听,我什麽都听你的。”严炅终於松开眉头一笑,说:“这才乖嘛!”於是又喂他吃了几颗。最後却不得不停手。恬熙喘息已经演变成了无法抑制的放声浪叫,根本顾不上吃樱桃。

美人正合目休息,嘴角噙著一丝微笑,仿佛想到了什麽趣事。一手安枕在颈後,一手握著一把洁白蓬松的羽毛扇,有一搭没一搭的在小腹上轻摇。扇柄在摇晃的时候总会无意识的碰到粉茎上金锁下的铃铛,响起一阵阵清脆的铃声。离屏塌三丈远处,有几名手持各色乐器的宫伎,正认真演奏著。还有一名华服美人,正引吭高歌。有趣的是,这些人人人眼上都蒙上了丝巾,成了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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鸾车里用铜鼎盛上了冰块,让小小的四方天地弥漫著一丝丝凉意。严曦好奇的盯著冰块看,恬熙察觉到了,笑著点点他,问:“看什麽呢?”严曦回头冲他笑笑也不回答。恬熙也不介意,笑著摸摸他的头,心里感叹道这才过了一年,这孩子已经发生了这麽大的变化。当年那个大吃他豆腐的小色狼,现在已经看起来颇为沈稳了嘛。

严炅抚摸著他光滑的脊梁。笑道:“天天吵著要朕多疼你宠你,怎麽现在还想著找别人来跟你分一杯羹。不是又在打什麽歪主意吧?”恬熙一撇嘴哼了一声说:“觉得古怪就别依我啊。让我一个人在这里发霉算了。你天天忙著国事,就留我一个人不知道有多闷。”

严炅早就把他惯坏了,被他这样顶撞也并不生气。笑眯眯的温言哄道:“好好好,是朕不对,是朕多心了。朕给你陪个不是如何?”恬熙腻在他怀里一扭身,气呼呼的说:“千万别,臣妾可受不起。”

他不去想这样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但是偶尔,他也会想,当严钢厌倦了放手了,而已经习惯、沈迷著他的侵入的自己该如何是好?他的身体已经干涸太久,现在又被重新润泽焕发出新的活力。他不知道当这一切又停止时,他是否能恢复到从前?

燕归和蔼的看著他,正如一个父亲看著自己的孩子,他静静的说:“好好保重自己,不要想著为我报仇,也别记怪任何人。记著,你好,我们整个青丘族才会好。”他依旧年轻俊美的脸庞温柔慈祥,继续说道:“而对我来说,你已经为了我们承受了太多,我不想再让自己成为你的负担,孩子,你懂吗?”

此刻严炅突然停下来,快感顿减。空虚饥渴的身体哪里能依?他满口胡乱喊道:“好好,你说什麽都好!快些,用力的动嗯啊…我要你…别停啊嗯~~~快些啊……”见他如此浪态,严炅邪笑著搁下笔,挥手让长贵退下,终於一心一意的开始抽动起来……

严炅饶有兴致的继续挑逗著粉茎,过了一会恬熙忍不住喊了声:“快些,给我开锁。”这才仿佛恍然大悟般,从随身荷包里取出钥匙,将锁打开,把粉茎从束缚中释放。或许是动作中大力的触及了粉茎的敏感,几乎就在他弄完没多久,粉茎便颤抖著吐出甘露来。

恬熙听了他的一席分析,心里稍稍安心了些。就忙催道:“既然如此,那就快些写吧,晚一些,就怕族长多挨一分苦楚了。”严炅见他如此心焦,便也不含糊。命人取来笔墨,当场写下手谕命人颁下。随後看恬熙仍旧有些坐立不安,便安慰道:“没事的,有朕做你的後盾,料想那贼人也必定有所忌惮,燕归不会受什麽苦楚的。”

不过有了孩子们,那日子也不会太让恬熙舒服。一个严炎,一个严曦,两个小鬼都不是省油的灯。严曦还好,毕竟是汪皇後的孩子,除了时不时会占他点便宜倒是没有什麽大问题。甚至可以说,离了恬熙,严曦还只是个活泼好动的健康男孩。可是严炎就不同了,这个孩才四岁多的年纪,已经越来越有混世魔王的气概。

说起来,也不能算他的错。那一日他安寝时遭遇梦魇,几经挣扎後终於清醒过来,却心有余悸,又恰逢孕期情绪波动极大就伏枕大哭起来。轻雯她们见了慌得不得了,又记得严炅说过有什麽动静一定要去向他禀报不得延误。就派了个人去向他通话。

严炅到没有察觉,只以为他又开始撒娇耍性子,笑笑便取了一颗蜜饯来喂他。一边喂,一边要轻雯她们日好要好生照看著。轻雯芷香她们在一旁答应著。停了停,又细细的就恬熙的日常起居细细叮嘱了些事项,轻雯一一应下不敢怠慢。恬熙嚼著蜜饯,瞧他这个样子,心里琢磨著这是怎麽一回事。难道他真的盼孩子盼成痴了?他困惑不解的想著,不知不觉,眼睛有些困顿,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恬熙忙蹲下施礼道:“谢陛下!臣妾只是尽自己本分,万不敢称功。”说著走上前去,要接过严炅手里的杯盏。不想严炅趁著机会,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悄悄笑道:“走什麽神?莫不是一天没临幸你就散了魂了?”

他觉得他们就像两只发情的野兽,务须感情,纯为欲望而结合。有趣的是,这种关系反而格外的稳固平和。他越来越喜欢在严炅面前浪态百出,勾引他兽性大发,带领著自己追求一次次感官刺激的巅峰。

严炅被他如此说,也并不动气。含笑看著他说:“真不知道先皇怎麽会一直认为你是个小傻瓜。”恬熙自得的一笑,说:“因为先皇喜欢我做个小傻瓜,而你,还是喜欢聪明一些的人,不是吗?”严炅点头,说:“没错,那我选明城,还有个原因,你知道是什麽吗?”

恬熙不明所以,忙让人过来为他整装,随後也跟著出去查看情况。一踏出殿外,便看见严炅正站在庭院中,微弓著身,做出试图要扶起面前跪著的一位中年贵妇。恬熙眼尖,看出来那是武帝时的一位早已失宠的妃嫔。曾经也来向自己请过安。他自忖此时过去,怕是要与她同时尴尬,莫不如先在此观望一下,於是便不动声色的远远看著。

恬熙手足无措,忙笑著说:“好可爱的小家夥。”说著就要将他扶起来。没想到那小东西居然直接爬上他膝头坐著,肉肉的小手就抓著他衣襟不放。红润润的嘴里快有口水流出来。傻笑著嘴里只叨咕别人都听不懂的话。

说著他就真的蹲下来,作势要行礼。严炅就大笑著将他拉住一把抱起,在他还满脸不高兴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好,朕今日就在这里陪你,小妖精,就会耍花腔!”

须弥,他便好好的坐在芳香四溢的浴桶中了。略有些疲惫的靠在浴桶上,一只手摸进已经闭合的媚穴抠探。感觉到温热的水流涌进媚穴之中,不用看也知道有一小股精水被带了出来。余韵未消的身体被这样摆弄後又有了反应,恬熙有些苦笑的看著已经站立起来的粉茎。无奈之下,便双手握住,自慰起来。十几下後,一小股稀薄的精水涌出,混入水里。恬熙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放开了手。

恬熙随便嗯了一声,却并没有去披衣的打算。严炅也并不真的强求他。伸手将他抱起,改为自己坐在椅子上,把他安置在自己膝上。接着阳光,细细的打量着他的脸庞身体。

严灵温柔的抱住他,反过来细语安慰著。听到他的道歉也并未有回答。而是沈默了一会,随後轻轻的问:“恬熙,我现在只想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是不是一如既往呢?”恬熙听了他的话,更是难受,他哭泣著说:“若我只是一个人,我愿意为你去死。可我真的不能??????”

恬熙一声声的惨叫呻吟著,衣服已经全被瓢泼大雨给淋了个湿透。一阵风吹来,带走他的体温。胸前一片冰凉,寒意激起一阵战栗。後背却因为贴近严炅的胸口,反而还存有了一些暖意。就这样冷热煎熬,他终於受不住的瑟瑟发抖起来。

严炅的神色越发的古怪了,他看著武帝,说道:“父皇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武帝不解的看著他,严炅继续说道:“自古以来,狐媚只会服侍帝王。他与传国玉玺一样,永归皇者所有!”武帝神色一僵,随後强笑道:“不过是件适合拿来消遣的小妖精,怎麽能跟传国玉玺相提并论?皇儿你也糊涂了。”

僵持不下中,掖庭府无奈,上报给了已经清醒过来的武帝。他看了奏报,便说道:“将她们带来,朕要亲自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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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真相居然是如此的无情!恬熙震惊了,回想严灵那温暖清澈的眼神,此刻不知会是怎样的黯然神伤。一想到此,他便一阵心疼。联想起武帝对他的种种苛求不满,还有他苍白略显瘦削的身形。恬熙愤然了。

第七十三章

恬熙叹了口气说:“我真心实意的疼了这麽多年的人,到头来就被人略施小恩的收服了。这麽多年来,我就在这麽个愚蠢东西身上费了心,竟是真瞎了眼!”说完重重叹了口气。白清妍忙说:“娘娘保重身体要紧,何必为此无情无义之人伤怀。依我说,现如今这小皇子的顺利诞生才是头等大事呢。”

不够,他要的是更大更粗的东西,用几乎是要刺穿他的力气,带著主人强势不容反抗的气度,狠狠的侵占进来,一直到身体的最深处。不是这个!恬熙有些烦恼的睁开眼,抽出手指。突然想起来,宫里还收著一套玉势。武帝不爱用工具,所以他也收著没有动过。可现在,他渴望用它来安慰自己。

隔天武帝照旧来了承欢殿,正与恬熙温存时突然问:“你昨晚是不是拉白才人与你一同入浴了?”恬熙软在他怀里,嗯了一声,说道:“小恬就想看看女人到底是什麽样子,结果一看,也就不过如此嘛!我都比她们好看多了。”武帝听到他这孩子气的话,忍俊不禁。捏了他鼻尖一把,笑嗔道:“小调皮,都这麽大了,还小孩子心性。”竟全然不在乎他此举有多麽逾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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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帝还未回答,白才人已经忙开口说了:“娘娘严重了,能给娘娘梳头,才是臣妾的福气,能得娘娘另眼相待,更是对臣妾的抬举。哪里敢再要娘娘什麽赏赐?”恬熙含笑说道:“才人不必谦虚啦。让你给我梳头,已经是委屈你了。若再不知回礼,满宫里都会说我不懂事呢。陛下依您看,我该拿些什麽以作答谢呢?”他笑吟吟的向武帝征求主意。武帝看了看白才人,又看了看他,就说了:“她本是一番好意,你若是强求,反倒是像是不愿欠人人情了。这样倒是跟她显得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