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上席上一阵喧哗,两人循声望去。旁边的某位选侍惊呼道:“贵妃娘娘刚刚呕吐了。”

第十五章

不是怎麽样的,她没有说出来。看著眼前英俊的丈夫,她默默对自己下了个决定。

恬熙这一日屈意承欢,在情事上比以往更加的放纵风情,花样百出,只把严炅从头至尾的服侍妥帖舒坦了。待晚上结束了一场云雨,齐齐沐浴时。看著严炅惬意的模样,恬熙终於漫不经心的问道:“今天,陈太贵嫔哭什麽呢?在我宫里闹了那麽半天,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了她,她来找你诉苦呢。”

恬熙一声放肆的浪笑,回头看他一眼,说:“这全都要看陛下是如何做了!”严炅紧紧的盯著他,突然转怒为笑,猛然提起他双腿连环抽插起那媚穴起来,只将那早就不耐烦这冗长前戏的媚穴操弄的淫水涟涟,媚肉颤颤。恬熙撑不住,早就放声浪叫起来。严炅伏在他背上,咬牙笑道:“若朕不能满足你这淫荡的身体,莫说皇帝,这男人也无需做了。妖精,朕准了!朕日後自然会日日宠幸你,每日操弄你这不安分的小媚穴,喂饱你这小浪货。小妖精!”

事已至此,他有严炅撑腰,自然也无所顾忌了。於是便含笑道:“来迟了,请皇後恕罪~!”随後半真半假的施了一礼。汪皇後也是含笑受了他礼,待他走进来顿时觉得眼前一亮,仿佛满室都添了几分光彩。她上下打量著恬熙,真心赞慕他的容貌风华。半晌才赞叹著说:“所谓倾国风华,也就当如是啊!怪不得,怪不得……”

这事很快就在後宫传开了,各宫各处都议论纷纷。但是最後都归於一点共识:一直与陛下相敬如宾,并不受宠的皇後这是要借机邀宠呢!更有些刻薄的人嗤笑道:“待那狐狸精真进了宫,陛下怕是整个人都要被他给占住了,哪里分得出一杯羹?”风言风语传到凤仪宫,汪皇後仍旧是泰然若斯不为所动。

长贵是觉得背上的汗出的更多了。他吭哧了几声,终于说道:“启禀陛下,镇北王呈上三千里加急密报。老奴便送来请陛下过目!”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支火漆筒,上面果然有镇北王的封印。

傅昭容一下一下的摇著扇子,说:“还能在哪里?自然是清华园了。”“清华园?那不是老太妃们住的地方吗?陛下去那里做什麽,太後不是还在宫里吗?”傅昭容笑著用扇子拍了一下她的头,笑嗔道:“小傻瓜,你说他去做什麽?想想为什麽你们这群人进宫到现在都没有被陛下召见,这原因还不清楚吗?”

就在绝望的时候,前方隐约出现一个身影。这对他如同黑暗中的一线光明,他忙呼喊著追上去。可是无论他怎麽拼命的追啊追啊,都追不上去。那个身影永远只是不急不缓的走著走著,怎麽都不肯为他做稍稍的停留。

墙上连一道门都没有开,唯有一扇扇用镂空黄梨木和大块流光琉璃装成的窗户。恬熙跑到窗边,看实在是无路可逃。咬咬牙,推开窗户他就要跳窗逃走。严炅大步一跨,便走到窗前,恰好抓住了恬熙已经爬上了窗台的腿。向後一拉,恬熙便一声惊呼被他拉了下来。

可那一天的事却已经成了一个噩梦的开头。武帝虽然能勉强对恬熙以礼相待了,可他的心智已经扭曲。他变得酷爱观赏此种淫邪之事。出身名门,个个身强体壮的御前侍卫们成了他的帮凶。武帝可以就凭一时兴起,便随意指出一名宫女甚至太监,命侍卫们在自己眼皮底下,残暴的奸淫蹂躏,看著那无助的人在暴力践踏下痛苦的呻吟,他的心理上得到了莫大的畸形快感,这种时候他的精神总能处於极度亢奋。

严炅笑了笑,却突然说道:“别忙,在这之前我还有句话要提醒你!”孟慧咏不解其意,下意识的问了句:“什麽话?”严炅稍稍动了动,突然傲然的笑了,他朗声说道:“不管你以後会看到什麽,但是你首先看到的,将是一个前所未有的强大帝国在我手里建成!”

正在她整日烦躁时,薇薇过来看到了。还以为她是为恬熙东山再起夺了自己宠而闷闷不乐。便自作聪明的献计说:“昭仪姐姐只是为恬熙而烦恼的话大可不必。小妹这里有一条妙计。”

看著他即将离去,突然又说道:“孩子,别怨朕!”严灵脚步一停,回头看著武帝,就像天下任何一个儿子看待自己的父亲的眼神一样。他轻声说道:“父皇,我不怨您!”

严炅不答,而是细细摩挲著。半晌工夫,他收回了手。故意将手指送到恬熙眼下,让他看清自己手指上沾染的一些散发著淡淡幽香的晶亮淫水。调笑道:“都已经流水了,还敢否认吗?”恬熙羞得无语,半晌才说:“你也胆子太大了,要是被人知道,我们全都完了!”

该死的敖坤,打的好算盘。想谋害武帝,然後扶持严灵登基成为傀儡,将他牢牢地控制在自己手里。由於此事还在谋划之中即被扼杀,严灵并不知晓。但不知是负责此案的官员过於精细还是故意为之,硬是将他也扯了进来,甚至想要将他弄成敖坤逆党的首犯。

宴会自然是莺歌燕舞,热闹非凡。等到孟昭仪也起身献上新排的歌舞助兴。更是掀起了一个高潮。恬熙在一旁看著,不由得连连赞叹,他身边的白清妍也感叹了一句:“飘若惊鸿,矫若游龙。此女子果然了得。”说著就有些担心的看了看恬熙,恬熙瞟了她一眼,笑著说:“看本宫做什麽,这麽美的舞姿你此刻不欣赏还待何时?”说著举杯,遥敬了对面的朱贵妃一杯。

恬熙看著他匆忙对自己吩咐了两句就离去。也是感到无趣,泄气似地躺在床上怔怔的出神。恍惚间鼻尖似乎又闻到了一阵淡淡的阳刚体味。

突然,路旁一个声音打破了沈默:“娘娘请留步!”恬熙惊醒过来一看,又是那可恶的严炅!一看到他,恬熙突然就忘了严灵,还有那份有缘无分的感情。心里的哀怜被焦躁给盖过,他有些不耐烦的问:“三殿下有什麽事吗?”

她也觉得这心态很可笑,可她仍旧可笑的心疼怜惜著。望向恬熙的目光温柔而哀怜。恬熙感觉到了,无论他心里是如何的算计,此刻也感到了一丝温暖。他微微一笑,说:“你无须挂怀这件金锁。对本宫来说,还是要谢谢陛下赐下了它给本宫佩戴。若不是有它,本宫现在怕也是残破之躯了。”

白才人待他走後,对恬熙深深一拜,衷心说道:“娘娘提拔之恩,清妍永世铭记。”恬熙含笑看著她,说道:“起来吧!”命轻雯薄桃一起将她扶起。白才人见是她们俩来扶,忙说:“不敢劳动两位姑娘了。”自己起身。

武帝已经走到他们跟前,闻言看了她一眼,惊觉又是一个陌生的美人。便问道:“这是何人?”白才人心里一酸,恬熙就替她回答了。他娇嗔著说:“陛下您看您,多伤人心哪。这位是白才人,您都不认识了?我说了要请她为我梳头的。”白才人强笑道:“这不怪陛下,臣妾福薄,入宫三年都未得机会侍奉陛下。”

朱贵妃听到通报说沁妃来访,有些意外:他来做什麽?但还是说“有请”,然後便出去见了客。

武帝含笑点著头,说:“难得你们有心。”说著抬眼逐一看了诸位妃嫔一眼,弄得各位娘娘皆是俏颜郝然,低头抿嘴一小。武帝收回目光,又说:“这份心意朕记得了,你们在这里候著朕也是辛苦,若朕再去,怕是个个都要不得安生。朕就不去了,你们也回去好生歇著吧。”

他的内侍总管带喜过来问今天的安排,沁妃可有想去的地方。恬熙想了想,摇摇头说:“不了,本宫累的很,就去牡丹池呆著吧。”带喜想了想,就应了。於是恬熙抱著小黑豹,一群人又忙著伺候他去温泉了。

这样一番折腾已经太阳西沈。恬熙睡梦中都不安稳,总是突然惊醒然後哭著要武帝。武帝就在外头,听到哭喊忙放下手头的事进来探望。恬熙正伏在枕上大哭,看到他进来了,忙赤脚下了地哭喊著陛下就向他扑来。

一股极寒之气袭来,小媚穴狠狠的一下痉挛,下身也哆嗦了一下。恬熙惊叫一声,急问道:“你做什麽?”严炅冷静的回答:“救你!这红肿若不退,任谁都看出你被人操干过。到时候你这条小命怕是难保了。”

看起来还是只没有断奶的小黑豹。恬熙就奇怪了,将那冻得瑟瑟发抖的小黑豹塞入怀中取暖,问道:“小东西,怎麽就你一个?你的母亲呢?”

严灵听到他的声音,又是高兴,又是难过。忙说:“好,谢娘娘问候!”接下来却又不知道该说什麽,两人隔著院门各自沈默良久。恬熙才叹了口气,说:“此处非久留之地,太子请回吧,莫让小人看见了拿著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