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在只写有:“伸冤在我,我必报应”短短几字的扉页上,他发现了一句话:最美的不是下雨天,是曾与你躲过雨的屋檐。这行字书写的位置刚好正对着背面写着解释的地方,所以他以前一直没注意到。

“我刚刚不小心把给你的礼物摔碎了,你不会介意吧。”话一出口,她不得不被自己的演技惊到,丢失了面具却还能做到如此云淡风轻,这般若无其事。她似乎越来越可怕了。

茶香袅袅,这次他又有什么“惊喜”呢?

“子墨喜欢这道菜?”柏君茗突然停下筷子问道,今天的他心平气和,就是大伙眼中那个风趣幽默的他。

两人之间有一阵短暂的沉默。静静的,只听得外面细雨敲窗,轻快婉转。

是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子。

“什么表情。”她忍不住嗔了他一眼,“她听说我做的菜好吃,一直觉得可惜,那天她不在。”这倒让她很诧异,柏君茗竟夸她的手艺。

“爱情虽也有日久生情之说,但需要两心相交碰撞出火花。没有炽热的温度,那即便日久生情,情意再深再浓,那也不过是亲情罢了。”

穆菀馨的目光被一簇明媚绚丽的黄色所吸引,画布上的望日莲明艳动人,温暖明亮的颜色充满强烈的生命力,看到它就仿佛来到一片向日葵花海中,徐徐的微风下,一朵朵温暖笑靥在阳光下火热绽放。

“折腾够了没?”乔子墨气冲冲地将她按回床上。

“子墨你先带菀馨去包扎一下,这里交给我们。”宁岩松开口说。

想吃她做的菜只是一个借口,而他今天真正目的是要找她兴师问罪!

穆菀馨浑身一颤,鸡皮疙瘩一个个冒出来。急忙回转身,阻断了他所有的动作。

桌上被调成静音的手机一直在闪,等她发现时已有好几通未接来电,正闪神,屏幕复又亮起。眼皮跳了一下,敛了敛眉后她接起电话。

“你又想躲起来独自疗伤?”柏君茗走过去夺下她手中的旅行箱,“够了吧,孟怡卿!你不是没看到乔子墨有多爱穆菀馨。”

敌不过这份沉闷压抑,她终是开口问:“怎么不回家?”却没看他。

“说到钢琴,你比较欣赏什么曲子?”乔子墨望着身畔的她问道。

既然掌控不了局面,那就忽视吧!

“菀馨,我听岩松说你在英国念的是女子学校,在那儿有学乐器什么的吧,君茗家最不缺的就是乐器,我看你跟子墨就挑个乐器或唱或奏给大家来一段得了。”徐晏菱笑着拉过一脸窘迫的穆菀馨,“走吧,我们先去喝点东西。”

“既然你们今晚迟到了,受惩罚是必须的,为寿星我表演个节目祝祝寿也是应该的。赶紧的,惩罚与节目,一个都不能少。”

你不知晓遒风凄雨就是如此若即若离

“我……”

外面有人敲门,她奋力推搡着他。哪知她越挣扎,他的手越不安分,她只得作罢。

“不积极争取。”乔子墨静静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