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传令官仍然手握着长刀,皮笑肉不笑的对公祖玉说。

就在左丘宗要出门的时候纪景天却叫住了左丘宗。

这传令侍卫前边说话的时候还是满脸堆笑,但是当说到后边的时候立马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跟你回万俟崖可以,但你要把这把剑给左丘宗。”

甚至在这一刻他想到了纪景天给他说的那句话,‘凭我的直觉这样的日子很快就会过去’,是的,就是这样一句话让公祖玉觉得这个纪景天肯地是知道一些什么的。

虽然自己在县衙连败五员高手,但是那五员高手似乎加一起都比不了眼前这四人中的任何一人,更何况那时候还是一个健康的自己。

“仲堂主,我看这小子还是由我来解决吧,我要为子奇报仇。我也要啊让他尝尝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

但是左丘宗凭这些天住在修兵门的第六直觉,感觉到今日的修兵门绝对不正常。

“南月姑娘,左丘宗他没什么大碍吧!”

不过这样的斗气境界对人精力的消耗却是特别巨大的。也就是说即使左丘宗打赢了这场仗,他自己也会因消耗过多精力而内力俱损。

想到这里,万俟南月也不知道自己心里该是喜还是悲。

而那张符是素有斗气之魂之称的斗气低级五阶符。要知道万俟南月虽然是一个符士七阶的丹符药士,但是这样的符对于南月来说也是异常宝贵的,要知道自从南月开始加入丹符药士这一职业以来,至今为止画出来的最好的符也不过是一张七阶符。

随着一声爆喝,赵崖没有任何前兆的提鞭向着左丘宗抽了过来。这鞭抽出的力度和打杜歌的时候不同了。和杜歌对打赵崖第一招还是抱着试探性的意味的。

然后在他往回拉鞭的时候,整个房子都似乎要颤抖起来了。

“十年了,十年后难道血衣令真的要重出江湖了吗?”

俗话说的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李贤堂这个旁观者再看了两人的对话后,其实心里早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显然这个何子安也是力挺彭虢堂和县衙做对的。虽然具体原因不知,但是何子安的心意李贤堂却是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涌入他脑海的第二个想法是要是这次大难不死的话,他保证,以后一辈子都会把左丘宗当作自己的兄弟看待的。

‘难道说武修境界提升了,升到凡人七重了!’感受到这种灼热感后独自在内心嘀咕了一句。

“唉吆,妈妈吆,我这是要挂了。”

但是你可别以为拥有斗气是一件简单的事了。

“江炎,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啊?”

虽然发声的声音是这样的,但是令人感到诧异的是这声音却浑厚有力。

左丘宗先是受宠若惊的感谢了一句,然后又开始犹豫了。

所以说即使自己贵为县太爷,能报上万俟南月这根粗大腿还是百利而无一害的。其实公祖玉赶紧起这么早还不单单是因为万俟南月的事,还有一个原因是按时间推算,上边派下来的新任捕头这两天估计就会来到远成县走马上任了。

左丘宗看着都替这些长在路边上的树感到委屈。

我了个去,这完全就是砍柴的老司机吗!江炎这人到底搞什么把戏?左丘宗向着无奈的摇着头,满脸的黑线啊!

“对了,南月姐姐,那个何子安为什么那么怕你啊,是不是因为你是丹符药士的缘故?”

而在这个声音传来后不久这种狂风大作,地动山摇的感觉也突然在左丘宗的身上消失了。

那个白衣值堂役咬着牙一字一句的提醒左丘宗说道。显然在他心底还是很怕县太爷公祖玉知道这件事的。

“哦,原来如此。”

听说大秦境内在一百年前左右曾经出过一个黑衣捕头,是被皇上特别任命的,甚至此人在大秦的权利比一些朝廷一品重臣还要高。但是这只是传闻,而现在的大秦是绝对没有黑衣捕头一说的。

左丘宗和李老头狐疑的看了刘能半天,县衙的大门没有丝毫要开的迹象,两人因无聊,也闲谈了起来。

等穆飞鹏说完后非洲人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说完后把视线落到了左丘宗和小六子身上。

黑衣人想着说了一句和左丘宗一模一样的话。

当左丘宗花了一番力气把第三个人打倒在地,和剩下的两人真准备战一场的时候一直看着几人交战的何周却叫住了那两个人。

别的事他都可以答应,但是唯独这件事他不可以。

“报县老爷,小人的绝技是一顿能吃十八碗饭,还是一口气吃完的。”

‘原来是彭虢堂的修仙者。’黑衣人看到这里心底暗暗想道。

公祖玉见左丘宗叫他老爷,无奈的摇着头说。

“说实话我原来曾经是和纪景天有过一段工事经历,他这个人怎么说了,要说坏吧倒也不怎么坏,但是他有时候的做事风格很叫人难以恭维,哎,不说了,不说了,仔细想想或许他比我更明白这个官场吧!他这个人你们和他接触时间长了,自然就清楚了,不是一言两语能说的清的。你们以后就好好跟着他吧,你们几人都是我招聘捕快的时候招聘来的,我这做老爷的没能给你们给一个像样的前程,你们跟着他吧,说实话,比起跟着别人来跟着他我倒是放心一些。”

公祖玉说着,再次看了左丘宗和杜歌一眼。

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后,沿着来的那条小道走了下去。

左丘宗和杜歌看着公祖玉的背影,突然间觉得这个县老爷就这么两天时间,似乎已经苍老了很多。

“公老爷,你去哪里?”

左丘宗看着公祖玉的背影,阵阵伤感也从心头涌起,不舍得对着公祖玉的背影问道。

“我会去我该去的地方,要是有缘我相信我们还是可以相见的,公某一生以证道为己任,到头来落得如此下场,或许公某所走的这条路真的行不通,虽然公某失败了,但是不是还有你们吗?这条路以后你们还是要探索着走下去。我公某一生不管做官还是做人,都是一个典型的失败者,但是我相信我看人不会看错,我相信你们。”

公祖玉听后又转过头来对着身后的左丘宗和杜歌说道。

信仰总是需要传承的,而在左丘宗眼里眼前这些孩子,尤其是左丘宗是能够把自己信仰传承下去的最好传承者。自己的心里虽然很痛,但是自己的这失败又算的了什么了?

那些伟大的事业不都是踩着几辈人的肩头踏上来的吗?

如果自己的失败真的能给后来人一些经验,能还这个世界一片朗朗乾坤的话那自己的失败也是值得的、

公祖玉想着自顾自的沿着小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