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玲、顾艳、思佳、依红,只好凑合地躲在阳台里吃过美味晚餐。在等侯客人们离去的时间里,没有选择,大家拼命地吃着瓜籽,在一起寻找乐趣。

思佳说:“我刚到武汉时,家里好贫困,看到父母亲常为柴、米、油、盐而发愁,我开始刻苦学习,后来我考上了大学,才有了现在在一高等院校任教的机会。”

“妈!姐姐来了!”顾艳放下手,在客厅里跳着圈圈。

“好吧!就这样,我的跟你一样。”

回到宿舍,薇薇去开了电视。她们坐下来,电视屏幕上正在播放着市人民商场的各类展销商品,服装与布匹之类的商品。播放着款式新颖的服装,色彩繁多的布匹。

“是吗?”

依红、薇薇洗浴完毕,洗净衣服上床躺下了。知心的话儿总是没完没了,梦乡总是在她俩实在难以支持的疲困中才能靠近。

“不是大款更好!免得我攀不起!只是,你哪天高升了,就不要忘了朝夕相处的好姐妹!”薇薇继续拌嘴。

“哈哈!好大的罪!挺吓人的!”温杰开怀的笑了,有趣!他九十度转弯,“都说对朋友忠肝义胆,侠义心肠,你怎么会没有呢?!”给你句好听的,逗你高兴高兴。

“谢谢,谢谢!”赵总锐利的眼神下,混合着欣喜的神色。

赵总看了看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还不到10点钟,喔,吃饭是早了点。“可以,可以!”他凌云盛气的神情却傲骨隐沉,语气也显得平易近人。赵总随和的说,“**我算一个,老顾,你呢?”他转过脸问顾经理。

“是啊!为人不能坦诚相待,何以服人!”思佳说得有条有理。

依红没再说什么,默默的瞠视了思佳一眼。他身材高聪,宽宽的肩膀,潇洒男人的体魄。眉宇间轮廓适度,眼光清亮而有神,鼻翼高耸,很阳光的那种!在他身上不用分说,流放着那股惹眼的魅力!

依红很快移开眼光,下意识躲闪他那热情迸放的眼神。思佳微薄的嘴唇又启开了,朴实的语气,从整洁的牙缝里流溢而出:

“我们是同学,还跟我客气。我提倡要像小时候那样无掬无束,才对!”

“是啊!”依红慢半拍似的,茫然的应着。猛然,她有一种不恙的感觉,小时候他们憧憬同样的理想。现在,他高高在上,依红消极的垂下睫毛,两手搬弄着手指:“现在,我不敢与你高谈大论。”

“你又来的‘毛病’。”思佳释然,习惯的扬了扬头,温暖的说着:“人没有贵贱,只在于人与人之间,人与一切事之间的真诚对待。”

他的话一向都很动听。依红由然的拾起睫毛,不知为何,她轻轻地给个给了思佳一个浅浅的微笑。多体贴的话语,又那么平易近人。

路上的行人依稀从他们的身边缓缓流动、交织。思佳扭头看了看周围,回首:“我们走一走吧?依红。”

“好的!”

思佳、依红,向着一条河边的路径漫步而去。河流岸边绿茵茵的青草,如两条悠长的地毯斜卧在水面两边。吐着清新的空气,空气中混合着各类野花的芬芳,阵阵扑鼻。细细的流水声,轻轻的、静静的,荡着节拍,曼妙而流!随着脚步,他们谈着对工作与环境的欣赏。思佳突然诧异的:

“说来半天,我还不知道你干什么工作呢?”

“我的工作?”依红看了思佳一眼,“一服装公司,小小职员一个。”她的自卑感使她不喜欢与他谈工作,所以她毫无意思,莫名其妙的撒了谎。于是,她还在悲哀的甩口,“跟你谈工作我无容身之地。渺小的我,渊博的你!”

思佳有所不解,狠狠地瞪着她:“你是屡教不改!”他的眼神有份期盼由来,别像刺猬好不好?

“屡教不改?”依红笑起来,她起哄:“你的学生屡教则改吧?可惜!有个昔日的同学总是屡教不改!”

思佳无可奈何,微笑起来,开始转话题,柔和着口气说:

“我们谈点正经的,别拌嘴角了。说实在话,自从转到武汉,于前几个月遇到了还在念材大的刘辉同学以后,这一次夏游的机会才碰到你。我好高兴!我好想同你谈谈我们的那些同学和我们的童年,我们的志向呢。”思佳凝视着依红一会,释然,他语气仍温和的说:“你的话带着一种刺激性,我理解,我体会你的可能是你进取心太强的原因。”

在沉默中的依红,她意识到自己在他面前变得刺猬一般,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要无理的攻击同学?实质上同学之间应是热忱坦荡的,这点上她意识到做得实不够意识,会不会惹思佳不高兴了?她的眼光锁向他,他没有!他的脸上却有着温存与安祥的感觉。哦!这个同学,他正义!且善解人意,真正像个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