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嫌弃地推开的露凉眸光一阵深幽,有些恍惚地凝望着坐在石头上的夏亦馨,她还在要热的扇着手里的芭蕉叶,像是酷热难耐她又走到瀑布边的溪水里洗了把脸。

“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对我叫出舅舅这个尊称,我比你低贱,不是吗?”

“听说你养着的小情人上次差点和婕妮莎碰面了,啧,要是被你那位未婚妻知道你供养着那个小情人,对她却那么冷漠,我想,婕妮莎那大小姐只怕会被气的吐血吧。”

他还记得,当年和艾瑶舞的离婚来袭得他措手不及,那个时候他和艾瑶舞才在结婚过后二度蜜月,在新西兰七日温情蜜意,却在回u国后,他与他在激情上头时她还笑颜妩媚,然而欢爱过后,一室的气味还没散去,那人就变了脸。

耳畔传来那道柔美温和的嗓音,夏亦馨看过去,当看到露凉翘着兰花冲她抛媚眼时,红唇笑得弯起了漂亮的弧度。

闻言,夏亦馨的心一紧,果不其然,下一秒偌大的水晶灯就碎裂开一角,摔在西臣的位置,他敏捷地闪开,看向美堂祭的眸光一点一点地冷了下来。

西臣仿佛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般,瞳孔瞬间紧缩,他再次吐出一大口鲜血。

去尼玛,这样看她是什么意思,还不待夏亦馨多想,卧房外就响起了管家冷漠的声音。

“师父听说你和尚羧最近来往频繁,馨崽始终是馨崽呐,师父是不会害你的,与尚羧成婚对你只有百利而无一害。”

看到那样甜蜜如斯的艾瑶舞,他的愤怒就那么硬生生地压下,当他从后面缠绕她的发时,心突然一痛,那时候的艾瑶舞才注视到他的存在,他有那么一瞬间看到艾瑶舞望向他时的失神。

她不知道。

呵,听到美堂擎的话,她嗤笑出声:“是啊,为了钱我什么都可以做,包括结婚。”

“伊斯,你这个疯子!等着法庭上见,强~暴这个罪名你是背定了的,混蛋!”她恼火地咬牙,一字一顿。

“夏亦馨,教官是爱你这个学员的,你要结婚,教官可是很舍不得……”

没有了,一切又都消失了……

“馨崽,你是师父的心血……”

必要时候,她还是当做不认识的好,毕竟她是对尚羧有耳闻,但那位大爷说起来可是和她八竿子打不着边。

但是,那人给她的感觉反倒不像,更像是……

“老大,我知道……”突然的,联络器里传出的磁性声音异样的气流切断,夏亦馨咬牙,下意识地身上有股异样的热血沸腾,这种感觉很熟悉,她仰头望向月光,原来又是月圆之夜了吗?

还真是伤人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