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湮汐对纪在说过的,怕是最尽人情的话了,纪在震惊之下,满心的喜悦,就连眼睛里的晶莹,都像是在一瞬间迸发着闪烁,“谢谢主上,小在谢谢主上成全。(suing)”声音是激动的,带着微微的发颤,

“还没有和好吗?”相反,罂倒是很担心,听闻墨豔哥和赫连哥在罗马的些许不愉快,可毕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过如今看来,还没有和好吗?

“好吧好吧,那你忙,我继续睡了先。”微笑着的程御辰明摆着故意的气人。

“你亲自动手,别人我不放心。”湮汐再次吩咐。

“这需要小白醒来自己决定。(本章节由网网友上传suing)”湮汐适时打断。

修罗场的人几乎都听过滴血之眼这个名字,当然也十分知晓它的作用,只是,这墨豔真的有吗?“墨豔,刑门之中不是你放肆的地方,眼见为实,你这么乱喊有什么用?”路九皱着眉,话说的很冷。

声音倏尔黯然下去,赫连隼的心跟着一紧,“小白,墨儿去想办法了,或许,不至于……”

轻薄的语气,可墨豔哪里是能够供以消遣的人,未等邱夜的话说完,墨豔已经出手,毫不留情。

其实不必看,贝迩白也知道这些是什么,就知道,自己的事情,怎么会瞒得住家主,不过只是些雕虫小技罢了,有些绝望的闭眼,一滴泪在不注意的角落里偷偷流下,颤抖着手,去翻看这些足够让自己死上几次的罪状,一丝不甘,哽咽在喉。

“不必了,”主堡的厅门打开,湮汐自里头走出,一派冷漠的威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贝迩白,这个跟了自己四年的近身护卫,“我就破例给你次机会,说吧。”

“小白让邱夜那个王八蛋给虐死了。”没有考虑措辞,很直接的一句话,带点儿泄愤。

“啊?准了……,不会吧?听小洛回来说,你和湮汐哥不是在罗马度假吗?感情危机?太不靠谱了吧?”

点点头,“师父……”满是疼惜的表情,顾磊却说不出别的什么话。

太过担心小白,太过愤然邱夜的残忍,于是,墨豔带着几分不满,几分怒气,就这么倚在墙边,静静的等着邱夜回来。

轻轻的冷哼一声,“我倒要善意提醒,soul的规矩,说到底是墨豔定的,你若真是太过分了……”

“不是,你的事需要告诉我的就告诉我,不可以告诉我的我也绝不会问,湮汐,我不是……”

有些突兀的话,皱眉思考,贝迩白这才领会到邱夜所指是什么,于是乖巧的开口,“贝贝没资格伤害自己的身体,忘了规矩,三十鞭,主人提醒,十鞭,一共四十鞭,主人。”邱夜是介意这个吧?邱夜自认为是对自己的关心……可,这有多假啊,自己不过是挣脱绳索把手指勒出血,如若和一会儿的鞭打比起来,到底哪个更残忍?

“怎么,这就痛了?”眼见小白吃痛却不敢表现出来的委屈样子,邱夜没来由的一阵怒火:就是这种可怜的样子吧,才让自己越是接近六年的期限便越发的无法挥去心中想要独占他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这些年,竟真的因为这个小东西而有了什么可笑的同情心?

挣扎着,墨豔试图起来,但无奈,一直蜷起的双腿麻痒难耐,竟使不上一点儿的力气,不过只是略微动动,头竟也跟着钝痛,像是只要微微一动便会引起了一阵阵的眩晕,眼前片片的黑。

胀|痛的后|穴一瞬间收缩一瞬间再次被充满,邱夜的火|热|摩|擦着自己敏感万分的内|壁,那种痛苦之下,眼泪的溢出像是根本控制不住,好疼,尽管这样的日子过了五年多,可这样伴着痛苦的性|爱自己依旧无法接受,无法习惯。

“不知道是吗?”邱夜冷笑着问。

窃喜吗?因为终于听到自己最想听到的话……,酸涩吗?因为本是共鸣却注定还要逼迫自己开口否认……,迷惘吗?因为还在徘徊着的心绪是那样的杂乱……,噬痛吗?因为到底自己还是要残忍的拒绝吗?

果然,锁轻动,门开启,关了门,再落锁,连续得无比熟悉,一个过程而已。

“夜,”湮汐的眉角带着一点点若隐若现的不快,“罂是修罗场的使者,他的名字,不是你能够直接称呼的。”只是开口说着事实,湮汐的表情依旧淡漠,但却强势得不容反驳。

“不必这么拘谨吧?小白,罂是自己人。”墨豔耸耸肩,有点儿无奈,小白就是这样,特别的恪守规矩,好像总是一副谦卑恭谨的样子。

脚步声,罂听到了,却没有回头,湮汐的庄园本来就没什么人,再者,能够像自己这样闲的来天台吹风的就更少,除非,是特意来找自己的,那,就一定是湮汐了吧。

纪在虽然跪着,却只只凭借背影也能够看得出那骨子里透着的傲气。

“一周的时间,我不计较你用怎样的方式,但最迟第七天晚,我要听到,你已经去墨尔本见过师父,并且换了称呼,明白?”

“这样哦……”

“应该叫我什么?”还是一样的问话。

“可惜嫂子没来,”诺凌羽突然叹了口气,幽幽的问,“御辰哥,你现在是不是特想嫂子?”不管程御辰和楚洛怎样的反对,诺凌羽就认定了要叫楚洛嫂子。

“那就好,在外面一切小心,好好照顾自己,”南宫小小叮嘱过后才换了正题,“主子带了使者大人去罗马,老地方,主子吩咐你近两天回修罗场带赫连隼和墨豔一起过去。”

“哈哈,”墨豔笑起来的时候真是说不出的妖娆好看,“楚洛这孩子,还真是聪明会办事,知道找主子比找你更方便。”墨豔忍不住的打趣,“也好些年没见了,不知道这孩子还记不记得曾经我这个知心哥哥了。”

于是,心甘情愿的献上自己的吻,自己的情意,自己的所有,湮汐,怎么办,我竟这样就原谅你了吗?可是,湮汐啊,我好想让你知道,不管发生了什么,我还是会一直爱你啊,放不开的,爱你……

罂却冷笑,“原来,对于爱情,你就是这样轻浮的态度,早知你这样的不在乎,我为什么要那么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