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又是狠狠一抖,微垂的眼睑是刻意摆出的乖巧,长长的睫毛掩饰下是一抹厌恶的眼神,不管过了多久,自己依旧不能习惯,习惯这种暴露在阳光之下的,羞耻的生活……

邱夜似乎很累,将贝贝绑好之后,倒在床上,不过片刻就已然入睡。

“小妖精,”邱夜揽臂抱起贝迩白,强势的按在床上,“主人会狠狠疼爱你的。”邪魅的说完,邱夜便埋首于贝贝的颈间,啃|噬般的吻,带着一点的残|暴。

“那,”邱夜在床头的柜子里轻车熟路的拿出一个包装极精致的盒子递给贝贝,“新玩具哦,贝贝这么聪明一定知道怎么用的,”邱夜的笑里带着十足的邪恶,“老规矩,记得,不准用润|滑。(。suing.)”俯身轻轻拍了拍贝贝的脸颊,邱夜这才进了浴室。

谢谢大家……

“悔过刀?”闻言墨豔的眼底也是一凛,反问出口。

不易察觉的笑意拂过嘴角,微微颔首,“是。”邱夜相当的恭顺,答复了一声便起身。

墨豔像是忍受不了如此不堪之词出现在餐桌上而开口打断,“allen,你那破嘴能不能干净点儿?”戏谑的话,出自墨豔的嘴里,却因着其撩人的笑意,丝毫不显得让人厌烦。(网suing全文字小说更新最快)

低头,罂并没说什么,既然墨豔哥说自己是来迎他的,那么就算是好了,何苦解释清楚惹人嫌?

不明所以的笑笑,“我猜罂现在更希望去陪他的是小洛你吧?”即使湮汐自己也觉得这不过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可是当亲口说出来的时候,却还是有点嫉妒小洛。(suing)

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墨豔莞尔,“那就好。”

冷冷的勾起嘴角,轻轻瞥了一眼靠墙而立的落地钟,罂缓缓的开口,“六分半,洛洛,你记不记得,如果这还是在那时的ds,你这番挣扎拖延的代价是什么?”

“rror怎样?”见着楚洛,也不知为什么,罂的问题就无比的多,多到湮汐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罂,你好在也等坐下再慢慢问小洛,庄园里风大,进去说,好不好?”

轰然,刚刚放松的心底防线骤然倒塌,贝迩白的指骨因过度的用力而泛白,就知道,怎么会那样简单,怎么可能……,真是可笑的妄想呢,属于自己的这个夜,注定只会是血色……

出了宴会的主厅,程御辰四下看了看,借着皎洁的月光,果然瞥见那个端着酒杯独自倚着廊柱的诺凌羽。实然,卢比小屋的庭院里那两侧的柱廊是真的不错,小羽这小子还真会找地方呢。

只是,众人只知道讶异和艳羡,却不知道这其中的暗情而已——soul若不是背后有强大的组织依附,哪里能够如此嚣张的行事,丝毫不计较代价?而现下,能够有实力让soul在短短七八年间火速崛起的,只有修罗场……

“别再多说了,要逼我发火吗?罂,你可以不计较,但是,别忘了,这小子瞒着家主追踪不说,他篡改的东西可是害得我被师哥狠狠的修理了一顿,这件事,没那么轻易的就过去。”墨豔本身就是那种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个性,纪在这么大胆的伪造,在墨豔眼里,根本没理由不教训。

缓了口气,罂知道,湮汐并没真的相信自己的话,只是,好在瞒一时是一时吧。

面对如此弱势的湮汐,罂终究还是狠不下心,睁开眼,恰巧垂入眼帘的竟是湮汐睡袍下□的胸膛上那个已然是淡粉色的痕迹——罂,是自己的名字,在湮汐的心口上,刻得是自己的名字。

见自家儿子还是皱着眉,一脸的不情愿,程燮倒也没有再劝,只是陈述事实,“soul的势力你也清楚,贝少的生日宴,世界各地数得上名字的帮派,没有不重视的,就连修罗场,年年也是派了执事过去……”感觉到儿子的不耐烦,程燮没再就这个思路说下去,索性吩咐了最重要的,“这星期六晚飞希腊。”

这幅腼腆的小样子,真是要多招人喜欢有多招人喜欢,程御辰欺身靠近楚洛,响亮亮的一个吻就落在楚洛的嘴唇上,“我家丫头真是懂事。”像是感慨,程御辰没有理会楚洛的反驳,而是这么充满感激的说了一句。自己自然是了解楚洛的性格的,如果不说不同意,那么即使不说话,也是默认接受了。想想若不是为了自己,那一向傲着性子的楚洛何以能够这样的迁就?

“哥,你别这么说,这次是小寒太欠考虑,以后绝不会这么鲁莽,是小寒的错,哥该骂就骂该罚就罚,就是别说不再管了……”低头,邵寒那小模样里带着一种讨巧的委屈和请求。

“是不敢,而不是不恨啊……”湮汐的微笑,似乎带着一种落寞,见纪在像是要解释,汐匆匆摆手制止,“你都尚且如此,罂就更……”收住了话头,湮汐也觉出自己的话,似乎有些多了。

“怎么了?”见罂发愣,湮汐放下手上的文件夹,走了过去,“是吃过了吗?可我还没有,那陪我去吃,好不好?”极尽商量的语气。

冷哼一声,这样的小把戏,还是瞒不过自己的眼睛的。

“我的情报,不管这些,哦,对了,磊磊晚上会回修罗场例行汇报,若真是担心他,就自己问问。”

正是百无聊赖之际,适时礼貌的敲门声响起,罂知道,这一定不会是湮汐,他进自己的房间,从来是不敲门的,也一定不是金叔,一般,金叔会在敲三下之后,自己进来的,可是,哈得斯堡素来规矩颇多,湮汐还在修罗场没有回来,能够不得湮汐的准许就进来的,会是谁?“请进。”罂并没停顿,只是放下了书,淡淡的应了声。

本还是平静的双眸狠狠一凛,纪在知道,主子果然还是介怀着那次酒后着了自己的道儿,所以,这次才会认为自己是想……“不,主子,您误会了,属下并没有这样不堪的想法。”

墨豔不以为意的笑笑,有点儿没心没肺,“师哥舍不得的。”说的那叫一个笃定。

这又是唱哪出?赫连隼的确不是什么好脾气,而且,平生最讨厌的就是自己的话,无人应答,于是,上前,一个耳光没犹豫的就招呼到了墨豔白皙的脸上,五指红印,那叫一个明显。

——罂,也难怪主子会嫉妒。说到底,如何都是要去了?

“别……”一脸讨饶的墨豔。

“等等,”舒傲叫住就要出门的蓝魅,微笑,“接触你这么久,还真是第一次觉得,你也是有点人情味儿的。”

所以,赫连隼带过的徒弟很多,可印象深刻的,到真是没有几个,自己能够看得上眼收到身边的,就更是少之又少,而不巧,纪在就是这其中能够够得上让他费心的其中一个,对于纪在,赫连隼总是记着那样一个小小的却倔强的身影:即使熬刑七天几乎奄奄一息,可终究没有向墨豔妥协,这个倔强却执拗的孩子一直求着自己,不要放弃他,他不要去做男宠!

“他就值得你这么照顾?小罂,也难怪主子会嫉妒,你这么做,想让人不误会,都难。”

湮汐的小动作,显然被罂洞察了全部,扑哧的笑出声,罂突然发现,这样的湮汐像是回到了彼时都还年少的时候,有些可爱……

记忆之中,真的是第一次这样的冷战,彼此无言。

火气迷漫,可当湮汐强压住火气的走到罂的身边,看着罂有些瑟缩的冻的发白的嘴唇,心中又是一阵疼,而这疼,到底柔缓了内心的火气和燥热,冷静下来,这才开口,“想清楚了?”湮汐依旧绷着脸,但实则心中,早就不准备再计较什么,只是不好自己开口罢了——那是一种属于上位者要命的尊严,就算想要放过,也需要一个足够体面的台阶。

湮汐还没等罂说完,便猛地松开原是环抱着罂的双臂,脸上的表情也跟着收敛了适才的温柔,“总是逆着我说话,总是捡着我最不爱听你说的话说,你很舒服,是不是?”

水里的贝迩白真是好看,那种漂亮带着一种纯真,说不上的干净,邱夜眼中的□渐渐涌上,想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却猛然记起,贝贝身体里还残留着自己昨夜发泄过的……,那种东西留在身体里太久总归不好,本想早上就让贝贝排泄出来,可这么耽搁的,自己竟忘记了。

第一次,邱夜有了一种自责的感觉,没再犹豫,邱夜轻抚贝贝身子的手顺着贝贝的脊骨下滑,一直到了私密之地。

彻底的紧绷起身子,贝迩白一瞬间觉醒,眼底腾升出恐惧。

邱夜有些无奈,心道,自己在贝贝心里就这么禽兽?伤成这样自己怎么可能还强要他?只不过是想帮他把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而已,他怕什么?

没有责骂,邱夜只是继续着自己的动作,见贝贝依旧戒备紧绷的身体,才微微皱起眉的命令,“放松,”而后好像觉得自己的口气有点儿严厉了,倏尔别扭的加了一个字,“乖。”

意识到邱夜真正的意图,贝贝心底有说不出的苦,可终究抗拒不过邱夜的坚持,不得已放松了身体,眼神躲避着,等待着邱夜应该有的雷霆。

当温热的水随着邱夜的一根手指涌入体内的时候,贝迩白知道自己再不能逃避,于是小声的,“对不起……”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可心底真的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难受噬心忐忑的感觉。

原来是在这样,没有熟悉的东西停留,贝贝干涩的体内让邱夜有一瞬间的微愣,眼神之下有一种很难见的神情,是,失望吗?

自作多情让邱夜越来越火,强自压抑着控制着,听着贝贝的道歉,邱夜觉得自己很可笑,说不出的可笑,莫名其妙的可笑。

俯身将贝迩白抱起来,再次回到床上,而后,莫名的烦躁奇袭,让邱夜一刻都不想逗留。

兀自换着被血迹和水浸湿的衣服,一句话也不想说,邱夜努力的告诉自己,冷静,这无所谓。

此刻再次趴在床上的贝迩白有些恐慌,不同于以往的恐慌,挣扎的想要起来,却真的没有力气,看着邱夜就要出门,小白一急,“主人……”

邱夜的眉头皱着,心下窝火,自己拼命控制,贝贝还偏要拱火,“真是不能惯,绳子在地上,怎么解开的,就给我怎么绑回去……”

闻言,贝迩白惊恐的抬起眼不想去选择相信,但无奈,入眼却是邱夜一如既往的无情和冷漠,毫无刚刚的那种诡异的温柔和关切。

“不要告诉我做不到,我不信……”轻轻的笑笑,邱夜转身回到床边,勾起贝迩白的下巴,“乖乖的,若是我回来你还没有绑好,刚刚饶了你那些鞭子,就如数罚回来……”

原来,刚刚的一切就是一场迷蒙之中的梦啊,可,为什么,邱夜充满警告味道的话于自己而言,却又像是带着一种致命的诱惑,纵使想要拼命的抗拒,却依旧没有什么理由,好奇怪。

目送邱夜出门,小白才敢暂时的由着自己把身子松弛下来,瘫软,却不知,这之后,累得哪里只是身体,还将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