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算是安慰么,这般的血腥。孔叔继失笑道,“不要张口闭口都这边这边的,你体内也留着这边一半的血。过来,这是陆家的长辈,你也该见见。”

景驰拓上前掺扶。“御医不是说你身子弱,不宜常下床走动么,怎么不在房中待着。”

她伸了个懒腰,肯定道,“不可能。叔叔知道我性子,要是是老头子心病发作,定是要下人来说‘我家老爷病发,让姑娘走一趟’。不会不提目的的。不管什么事都等我醒了再说吧,我现在困的很。”

她最讨厌就是这种曲子了,怎么可能会细心聆听。景故渊看着蕊儿挂回琵琶,走到伊寒江身边坐下。尽管在青楼里形形色色的人也见得不少,其中不乏样貌俊俏的公子,可是挨近伊寒江时,却是脸蛋泛红,动作拘谨起来。

“你要我不要下毒,我即使心痒难耐还是愿赌服输的忍了。你现在输了,我一不是让你杀人放火,二不是让你**捋掠,只是让你来温柔乡,享受一下醉卧美人膝的美事,有这么难么。”

王府中婉转的箫声本是无人舍得去打扰。景故渊像是沉浸在自己的孤寂里,却被伊寒江由后头抽掉了玉箫,硬是打破了那份孤寂。“我上次扔了一支,现在又有一支,你到底有几支箫啊?”

孔濂溪急忙检查起来,就怕戒指有一丝破损,“这个不同,这个是陆家的信物。”她把戒指转了一下,让伊寒江看见指环里面刻着的陆字,“孔家和陆家是世交,可惜爹那辈都是男孩,所以爷爷就和陆爷爷说若是孙子辈里有一男一女,就让结成夫妻。这是我及笄的时候陆爷爷给的。”

她揽过他的肩头,“你不自信,不敢去抢,是不是因为自己的腿?我要是把你的腿治好,你就可以和你那些哥哥斗上一斗了。”

景驰拓看她似乎有兴趣解释道,“把短箭扔进壶口,扔不中便要罚喝酒,姑娘要一块玩么?”

景故渊摇头,“这不是游戏。”

景故渊道,“但那是不对的,过去的便是过去了,何必再添新仇。”

她道,“那我就去找叔叔,我知道叔叔一定会答应的,毕竟现在就我能治老头,我不单单是他侄女,还是孔家的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