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一一。”贾唯又来个亲亲。

越走越陌生,越走越害怕,然后,我终于得出一个结论:我迷路了~小小地安慰一下:我本来就是路痴,还不会德语,真tmd的可怜~~~~(>_&)~~~~关键还在于:我转啊转的,回不到原来的那个地方了!!!%>_&%哼!你个海带,不会是故意的吧?

“活该!”叶一霁表面上责怪,却很心疼问,“没事吧?!”

某个万分稚嫩的声音幽幽地传来:“玩丢手绢吧!?”

在嘴馋啊?他清了清嗓子:“一一,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你”她刚开口,一个佣人进来,笑着扯着她的小辫子,把她抱起来,说:“小黛,你也让让人家啊!一一也来了,快吃饭去,你也快点啊!”说着,笑着看了看我。

“肖恩!”身上终于有了一点力气,我支撑着想要坐起来,我大概睡了很久,不然全身不会这么变扭。

我越想越委屈,凭什么我出生时就受到跟别人不平等的待遇?凭什么我要在街头流浪?事情过去这么久,现在我并不怪肖诚了,他也是命运不公的孩子,从小没了爸爸,还要让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跟他分享母爱,换做是我,我也会不快,但是,我不会让那个人滚。也许他只是太冲动,他那时还小,懂什么呢?

本来家里值钱的东西差不多都卖了,外公说把一块和田玉也给卖掉,可是妈说什么都不愿意。外婆就发火说为了那个捡来的小孩,把自己的命都给赔上就不值得了。当时我在门口,他们没看见我,肖诚在房间里头,就问谁是捡来的。外婆说是肖恩。我记得妈妈当时很生气,说那是肖恩一辈子的事,他长大还会找亲生父母的,如果卖了玉,就对不起他。

“哎~啥~您啥时会做菜了?还啤酒鸭?”我将信将疑地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黏糊糊的鸭块,话说不太好吃。但我还是装作好吃的样子,笑说:“哎~还真不错!比海带做的好吃多了!”

“t'asperdularaison!t'esidiot!”(你脑子有毛病!真是白痴一个!)我用法语回应。法语不是很好,╮(╯▽╰)╭骂他足够了。

进了教室,瞬间几十双目光齐刷刷地对我和海带看过去,还有不少声音响起。

关键是,我也想改,但叫了10年了,要改,我容易吗我?~~~~(>_&)~~~~

她突然转过头,皱了皱眉,嘴角往左边斜去,拿一种挑剔的眼神盯着我,然后幽幽地说:“你还真适合穿校服,不错不错,来,姐赏一个!”

不过,说实话,医生的态度那叫一个嚣张啊,我心里就开始咋咋呼呼起来,丫的,还鄙视我啦???!!!

“怎么你还懂医学啦?懂的话就呆在家好啦,还来医院干什么?我们医生那么累的,就你半夜的还吵吵嚷嚷的,不懂就别乱说,你要是看不惯,就别来医院啊!”医生很悠闲地坐下来,悠哉悠哉地贬低我。

“算了算了,不跟你这种没道德的人一般计较,胃药吃多了就不管用,算了算了,我大人有大量。”我开始弘扬自己“君子”的风范,“奥美拉唑,美尔中,硫糖铝片,肠胃康胶囊,吃多了都没什么作用,算了算了。”我一边贬低他,还不忘一边说出药单上的药名。

要说我不懂医学,那我点100个头,要说连药单上的字都不认识的话,那未免也太瞧不起人了。就徐姐那强悍的架势,一般的药我和海带已经能倒背如流了。虽说医生的字都比较难看,但就是这几个字而已,怎么能瞒的过我的法眼呢?

然后,我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身后的年轻的医生在愣了一会儿之后,就开始嚷着说怎么给遇到了一个白痴了!

出了门诊,想开车回去时,又突然想到檀笙。是带回去好呢?还是留在这儿好呢?哪样好呢?哪样好呢?坐在车里,伸手又吃了几片药,然后吃惊地发现,胃痛竟然好一点儿了。

我看看手机,已经凌晨2点多了。实在很困,我也不难为我自己,直接趴在方向盘上小憩一会儿。

刚要开车时,一个人影从车窗那儿幽幽地走过去,打着电话,隐隐约约是这样的几句话“你他妈的就不能自己办妥哪?”“你稳住,我这就去了”“下次别再打我的这个手机”。

很熟悉的声音响起,听了将近10年的声音――肖诚!随后,他上了不远处的那辆保时捷卡宴,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