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檀风哭笑不得,黄药师放下撩开帘子的手,回头说:“你下一个是几年以后的事?”

太爷爷走的时候已经是年后一个多月,冯蘅的肚子更加明显,脸也越长越圆润,看起来就像一个刚出笼的圆馒头,让人忍不住想捏一下,当然只有黄药师实践了,而且经常实践,冯蘅着自己的脸想黄药师果然还是那副冷冷地样子比较可爱。

冯蘅,“啊!”

临近过年的几天,黄药师和冯蘅带着分出来的年货瞬移到深宅,三胞胎自己会办年货,以往黄药师也不管,冯蘅来了以后觉得送点年货比较好,因为三胞胎住得地方太冷清了,他们送点会显得热闹,有心意。

屋内原本已经准备好贺词的众人都有点晕,眼看冯蘅在那说的声泪俱下,众人更懵了,末了还是太爷爷不大自在的瞅了冯蘅一眼,“这丢人的笨娃娃,大家都出去吧,让药师跟他说。”子等人都出去,冯蘅转过身一把抱住黄药师,“药师……”他刚才伤心之下流出的眼泪已经被黄药师擦掉了,老太爷出门前说的那句话证明他想错了,也就是说自己的生命安全并没有受到威胁,意识到这一点,冯蘅第一反应是抱着黄药师。

冯蘅一反手把黄药师压下去,捂紧被子,开什么玩笑,黄药师这种身材长相是能随便让别人看得吗?多吃亏啊。本就没往他们这边看一眼,本本分分的把浴桶放到屏风后面就出去了。

就要和黄药师成亲了,他将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夫人,也是府里名正言顺的主母,虽然是他嫁给黄药师,这听起来有点奇怪,可是冯蘅知道他愿意,这就够了,也许要除了孩子的问题。

冯蘅望着自己那好不容易从红衣那赚下并存下来的一两银子,欲哭无泪。

冯蘅,“当然其实你才是我最的,别的都是浮云啊浮云。”

冯蘅,“实在不行你就跟着我看几天,看着看着就会了。”

外面又传来水冒泡的声音,冯蘅上次来就注意到了,以为来了外人,马上闪身出了桃花岛跑回家,把黄药师也拉到岛上,这才敢循着声音往过找,他是真胆小,绝对不会无谓的逞英雄。

御城这几家也是小买卖,可是每日进账的数额都很壮观,还不包括那三个果园和黄药师名下的养殖场,这个养殖场冯蘅从没去过,不是他不想去,是黄药师的产业实在是太多了,他除了忙着转市场之外,其他时间都在菜园混桃花岛,本抽不出时间来参观。

鸟儿走了,冯蘅洗着盘子突然不想回家了,他实在是没勇气回去面对那顿豪放的晚餐,于是他抱着几大颗白叶,进屋把传送点改回来,闪身进了桃花岛,这几大颗白叶是给左家兄弟准备的,他打算每次运一点,然后等黄药师进来的时候再带过去。

钱币望天,“我刚想说少爷出来了。”

冯蘅,“比刚才那个呢?”

想到刚才在桃林里见到那一抹多出来的粉,冯蘅知道这十里桃林又养出一条剧毒粉红,不知道被它咬了之后,小粉红能不能以毒攻毒。

“哎!”黄药师的叹息吹在冯蘅脖间,湿润的热气扑在他脖子上,黑暗中,冯蘅脸红了,气氛有点暧昧,可是他心里暖洋洋的,他不知道黄药师什么时候到了他身后,可他很高兴,黄药师竟然没睡着,或者是睡着了不放心他,又醒了,不论哪种情况,都让他欢喜。

左三,“回主母,二哥尚未出关。”

他没什么兴趣的坐下,这两只都喜欢自报家门,报完就走,他明明对他们叫什么不感兴趣,不过无所谓,大概也没什么机会再见了。

黄药师,“怎么这么想。”

冯蘅,“没关系,你事先也不知情,再说我有手有脚,不需要靠别人保护,他要是跟我正面比,被绑架的还不一定是谁呢?当然,不是说我不喜欢被你保护,只是在强调我有能力自保,别忘了我现在身体也倍儿,再说大小是个土地主,实在不行了,雇个打手还不容易。”

刚才他已经把这件屋子看清楚了,似乎是个农忙时用来看守庄稼的小屋,整个屋子就一张床,墙角还有一把生锈的镰刀,看来贵林没清理干净。

鸟儿,“热着呢,今日的菜都给少爷留着,两个菜,和饭一起热着。”看到冯蘅手里偷渡出来的白叶,鸟儿又说:“今天吃白叶吗?鸟儿来洗菜吧。”

见他这样,黄药师夹了一块白叶吃下去点了点头,冯蘅得到保证,立刻也夹了一筷子,一入口就掩饰不住的高兴。

回去换了衣袍和鞋,都扔在篓子里放进仓库,这是他跟左家兄弟抢来的篓子,可以当成衣篓用。

黄药师,“太爷在测日子。”

冯蘅心里美滋滋的,“那你有没有特别喜欢喝露水茶?”

那些竟然为了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忍心对那么小的孩子出手,冯蘅越想越气,一脚踢出去,踢到一棵树!

冯蘅,“很多。”作的机器,全靠人力,所以,他以为古人的种子都是自家制造一小部分留着用的,没想到御城居然有卖种子的杂货商店,还不止一家,他逛了好几家,买了不下二十袋种子,来的时候都贴身系着,看起来就像穿了一个棉袄一样臃肿。

冯蘅突然想知道黄药师有没有苦恼过自己的长相,他那么低调的人,却长了一张低调不起来的脸,走到哪都被人看,虽然那些人没有恶意,甚至是喜欢欣赏的,可毕竟让人不舒服,谁也不喜欢随时被人窥视着。

黄药师笑了,不同于往日那淡淡的似有似无的笑,他整张脸都跟着这个笑容舒缓了,连嘴角的法令纹都柔软起来,上挑的桃花眼流水一般氤氲,看起来竟有几分邪气。

库房的门设计的很高,大概是这院子里唯一不会让管家忧郁的门了,果然管家心情甚好的说:“我现在就是仓库的主管,要不是少爷不许,真想搬到仓库来住。”

在酒楼打听情报是最正确的作法,这里永远不缺各种信息,邻桌的议论声不时传来,冯蘅边听边惆怅。

王隐一脸哀怨的瞅着豆芽,那表情就是一个厨师见到一种让他万分感兴趣的食材,却不知道这食材该怎么吃的表情,“主母可知这豆芽该如何烹饪?”

黄药师,“你的头发谁束的?”

冯蘅,“那他在哪?”

管家的身高进不了厨房门,他很介意自己的身高,一看到门比自己高就开始低落。钱币除了数钱和老爷子什么都不管。

冯蘅,“……这位一只盯着我看的大个子,你哪位?”影,仔细看的话,大个子的长相还不错,属于剑眉星目的类型,可惜冯蘅现在没心情欣赏。

左三,“主母请说。”

众人面面相觑……

他把自己关了好几天才造出来的东西,大家自然都好奇,最好奇的就数冯蘅了,他惊奇的看着这很朴实的钢笔雏形,左二把它做成一跟空心的木条,下面削尖,上面套了一个极小的东西用来做笔尖,细细的孔就从笔尖通进笔腹,另一头是一个活动的木塞,灌墨汁的时候打开,平时就塞

“哎!”冯蘅趴在桌子上盯着墙面。

黄药师左手稳稳的握着鱼竿,右手从腰上解下一个玉佩,他腰上一直系着两块玉佩,一大一小,从没见他取下来过。

黄药师倒没什么反应,冯蘅进来的时候,他还在水里,因此,他只是扫了一眼冯蘅,就继续闭目养神。

上他哪一点,但是他好像收获了异界第一个宠物,一条剧毒的蛇,到底是不是剧毒,他现在又有点不确定了,小蛇看起来实在是太可爱太无害了。

冯蘅放松自己,坐在草地上呼吸周围清新的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