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为何不可?”

手腕上的小粉红一上官道就把自己当成手镯一动不动。

怀里的人喝多了酒,身上被蹭的到处是土,黄药师想了想,给他脱得只剩中衣才抱到床上,自己也躺上去。

在院内生了火就去抓人,左一自然是没找到,左二也一早就进屋写冈笔介绍去了,于是,仍然在院中的左三被抓包了。

冯蘅对于比自己强的人一向心服口也服,当下的就表达了敬佩之情,左三依旧面不改色的鞠躬,“回主母,没点本事哪里配跟着少爷。”

冯蘅挪了挪屁股又坐回去,“等等,让我再看两眼。”

走到海边,冯蘅开始收拾渔具,小粉红从花瓣里窜出来在沙滩上打滚。,字也学的差不多了,没事可干,就想着出来钓几条鲜活的鱼改善生活,连黄药师也被他拉出来。

冯蘅,“啊,你是不是在逗我啊,虽然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是这句话确实让我很想笑,你这么严肃,我都不好意思笑了。”

中午,冯蘅兴致很好的给自己做了两张薄薄的面饼,切了点荞菜和土豆一起炒熟,放在面饼上一卷就是两个香喷喷的卷饼,冯蘅只吃了一个,没有黄药师叫门,他起的晚,刚吃了早饭没多久,面饼又做的大,就剩下一个,被冯蘅留在桌子上,他的眼睛被床榻吸引了。

冯蘅抬了一半的身子尴尬的停在空气中,咬牙瞪向那个已然走向门外的身影。当这是休息间隙的曲目,托着下巴欣赏起来。

这都能算到,前面算的这么准,搞不好后面算的也准,那他岂不是要给一个男人当老婆?他是男人啊!而且是一个不喜欢男人的男人啊!还有,黄药师怎么能这么淡定的接受一个男老婆,还能这么淡定的接受他来自另一个时空,而且一副什么都不准备打听的样子。

黄药师:“如何?”

唯一让他感到奇怪的是这里的桃花似乎开的格外艳丽,花瓣掉了不少,在地上铺成厚厚的一层,可是树上仍然团团簇簇花开不败。

他没有心情感叹这美丽的竹屋,抱紧怀里的酱油桶拾阶而上,“有人吗?”人是他现在最渴望遇到的生物!

冯蘅,“咳咳咳。”

黄药师倒了一碗汤放到冯蘅面前,“慢点吃。”

冯蘅顾不上回答,捂着嘴咳完,又喝了几口汤才好点,巴拉了口米饭,突然想到老太爷的午饭还没人管,鸟儿做的饭有点夹生,太爷怕是咬不动。

冯蘅抬起头,“太爷的午饭还没做,我们要不要带点回去?”

黄药师,“不必,王隐午饭前能赶回来。”

“哦。”冯蘅贼头贼脑的瞅瞅左右,低声问,“左一在周围吗?”

黄药师,“不在。”

冯蘅,“那他在哪?”

黄药师,“在宅子里。”

冯蘅,“他不是你的暗卫吗?不是应该随时隐身在你身边吗?”

黄药师,“你会隐身?”

冯蘅,“不会。”

黄药师,“左一也不会。”

冯蘅,“……”

这顿饭吃的值,起码冯蘅知道了左一也是正常人一个,除了武功高点,速度快点,是他人为的把左一神话了。

生平第一次在外面吃饭不用付钱,冯蘅有种吃霸王餐的自豪感,走在酒楼的过道上都觉得自己闪闪发光。在乡间长大,一到入冬就吃豆芽,耳濡目染,对他来说做豆芽是小意思。

冯蘅把这个想法跟黄药师说了,黄药师没表态,但是很支持,因为回去以后,他就交代管家给冯蘅送来二十两银子,冯蘅抱着这二十两本不需要的经费乐的合不拢嘴,第二天就去钱庄开了个户头存起来。

知道冯蘅要发豆芽,钱币就来学习了,于是冯蘅有了一个帮手,他找了两个小瓮子,让钱币在瓮底开了一些洞来透气,又拿了好几条毛巾,他买的豆子多,想一次发完,所以需要的毛巾也多,一部分沾湿铺在瓮底,然后把泡了一晚的豆子倒进去,再把剩下的毛巾都铺上去。

找东西湿毛巾开瓮底都是钱币跑来跑去的张罗,冯蘅只需要指挥,这搞得他很不自在,他不习惯过不动手的日子,前几天他做饭的时候钱币并没有来

帮过忙,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

钱币把毛巾都铺好,问,“主母,接下来要干什么?”

冯蘅托着下巴,“没事了,把瓮子挪屋里,不要见光,每天早中晚喷点水,过几天就能吃了,对了,瓮底要远离地面。”

钱币抗着两个瓮子走了,过一会又回来,“都放到屋里了,主母有心事?”

冯蘅,“你是什么眼睛啊,这么一点点心事都能看出来?”

钱币,“漂亮的葡萄眼啊。”

冯蘅,“得了,你要是真长了葡萄眼可别出来吓我。”

钱币眨巴眨巴眼,“主母,你在转移话题吗?”

冯蘅,“其实只是你突然过来帮忙我有点不习惯。”

钱币,“主母,你不会以为我以前不拿你当主母吧?你可是冤枉我了,咱这宅子里头没大没小惯了,可你是主母我还拎得清,前几天不帮你是老太爷和少爷吩咐的,你不知道吧,其实老爷子平时不住这里,他常年都在为老主母守灵,老太爷痴情着呢,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见你,他就少爷这么一个宝贝亲人,自然要看看你的品,咱们也都想看看,没想到主母你这么可亲,咱们还是赚了的。”

冯蘅,“我懂了,不过其实你懒才是真的吧。”

钱币,“主母明察秋毫。”

冯蘅,“……那黄药师是怎么吩咐你们的?”

钱币,“少爷说给主母最大限度的自由,主母喜欢干什么就让主母干什么,少爷话少,但最是没架子,主母真是好福气。”

冯蘅托着腮帮子看着门口,钱币说的话,他一个字不落都听进去了,黄药师说要给他足够的自由,这说明黄药师站在他的角度想过,并不打算限制他的自由,他和这里的人想法不一样,不想一辈子被束缚在一个宅院里,他还有很多想法没实现,比如桃花岛的地。

他不知道黄药师为什么再未提过成亲的事,但是现在他主母的身份已经被全家人接受了,而他也没有反感,说明他并不排斥,只是说到成亲还是不容易接受,毕竟在他原来的观念里,男人和女人结婚才是正常的。

钱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门被推开,黄药师阔步走进来,听钱币说了他不少好话,冯蘅不由的站起来想去迎他,却见斜里飞奔出去一个人,近了又迈成小碎步,万分羞怯的唤了声,“少爷。”

正是那和冯蘅不大对盘的贵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