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撒谎连草稿都不打,她可不就打算瞒着人家小梁少校呢么。
骆梓潇满脸笑的答应,甜甜的喊,“谢谢爷爷。”
骆梓潇黑线,难不成去趟楼下还会有生命危险不成。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互相环抱着,没有再说话,一刹那地老天荒。
“想知道?”
目标直指床上那三只。
秦枫瞅了瞅她的脸,“这里的菜色很好,尤其是a餐,绝对让你垂涎欲滴,轻易忘不掉。”
陆鹿一撇嘴:“放手?你到是说啊。”
没错,就是一步三回头,没错,也的确是跑。
这边刚到嘴边的叹息还没来得及出口身后却是一个黑影闪过!
大美人又是冷哼一声,“行了行了,你自己的事儿都还没整明白呢,先把人小姑娘拿下再来管我们吧。”
一瞬间,她,再也动弹不得。
骆梓潇气得破口大骂:“臭流氓,你把车开得跟火箭似的,我怎么下,我下你个头啊下!停车!你给我停车!”
骆梓潇人模人样的拿着课本在那儿刻苦,注意力却紧紧跟着讲台上的梁孟琛。
祸害。
她惊愕地瞪大眼睛,一个曲腿反攻,入眼的却是一双熟悉的眉眼,笑意融融。
还是不死心,“万一连预约的时间都没有了呢?”
尽管她那时连话都说不出口。
骆梓潇急的简直就要哭出来!
“唉……”邹捷叹息,“助教拿过的。”
“什么?”梁孟琛一阵哭笑不得,“连林朗那万年冰缸都回来了?!我直接跪着进去得了。”也不敢太罗嗦,几个跨步就进了门。
不过,貌似这说天书,恐怕没有人比那个流氓更懂得切身乐趣,称得上个中翘楚。
好吧,俺承认俺是这么干过,可是那也是俺逼不得已啊,谁让他老是打着训练的名义非礼俺,俺也是二十一世纪社会主义有为青年,这么丧权辱国的事俺怎么能干?
听到她的呼声,梁孟琛这才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她红艳的唇,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双手捧住她的脸颊,呼呼的剧烈喘息。
骆梓潇见他停下,意识到这招管用了,于是再接再厉,哭的越发伤心。
梁孟琛眉角眼梢狠狠的抽动了四五下,这才低叹一声用手指轻轻地拭去她脸上的泪,语气却恰恰相反,霸道地命令她:“不许哭!”
“你!你这人不讲理……”骆梓潇才不怕他,一撇嘴,继续。
“我怎么不讲理了?”梁孟琛冷哼,“你不信我,故意瞒了我那么多事,还试图打算离开我,你觉得我不该罚你?”
骆梓潇的眼泪瞬间就止住了。
“谁……谁说要离开你了?”
语调弱的不像话,明显的做贼心虚。
梁孟琛眯眼,“你!就是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坏丫头,你说,该不该罚,嗯?”
骆梓潇迷蒙这眼,“罚?”
梁孟琛低笑,“既然这样,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熟悉之极的温热气息,放肆地吹拂在她的脸上,骆梓潇只觉得一片炫晕,不由得就闭上了眼。
梁孟琛犹在喘息,本欲克制的情绪再度迸发。
这对他来说是极大的盅惑,于是不再给她逃避的机会,将她紧紧困在怀中,薄唇再一次欺上她的唇,一路攻城掠地。
意乱,情迷。
一个人对另一个的喜欢,原来是可以这般炽烈的,仿佛世界末日般的不顾一切,满心满眼的尽是对方,余下的,全都视而不见。
骆梓潇被吻得有些痛的嘴唇仿佛再也不属于她,就连打颤的牙齿似乎也都不再受她的控制。
每亲吻一次,梁孟琛都会低低的唤一声她的名字。
“骆骆……”
“骆骆……”
心中一片慌乱,她只能听到两人交织在一起的呼吸声和就快要跳将出胸口的心跳声。
浑身的无力感愈发强势的侵入肌理,双手只能紧紧地抓住他胸前的衣襟,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要溺毙在他的柔情攻势里。
时间仿佛停滞了一般,这一刻,天地混沌也不过一个她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