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当真?”

二姐是个军人但是在家很少见她穿军装,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而能让她们这么紧张那么希望别猜中才好,心里竟有些紧张。

见我们一进来就有专门的服务的人笑着走来,

“亲家母今日打扰了。”

“你还真好,能到处去玩。”

“嗯,下午你再陪我出去做个头发吧。”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走了,天蒙蒙亮是似乎听见了阿木在门外叫他,而他走之前似乎对我说了什么。仔细一看发现桌上有两个包装好的盒子,上面有张纸条:

“来啦,坐吧。”尹世靳指着旁边的椅子说,

不想此时却见尹世靳打开了门笑着说:“怎么了?怎么在外站着不进来?”

“哦,大哥,你说吧。”

向婆婆告辞后就和尹世靳一起坐上了车,心里还是会有些紧张。

“嗯,你去吧。”

“恩?法国?金融还是英国比较好些。”

“恩,我弄好了,我先去给尹老夫人和嫂嫂们请安。”

竹香看见我冲了回来,问道:“怎么了,小姐,后面有什么吗?生病了吗,脸这么红?”

“好,我在外面,小姐有事叫我。”

“竹香,你才多大点儿,就一天到晚的叹气,我们既来之则安之。”

呵,这是我的丈夫,婚礼这一天才能看到的丈夫,真是讽刺,不像夫妻,倒像是路边匆匆相视一笑的两人。

“知道了,倒霉丫头,你二哥长得这么帅容易吗?明天又得憔悴对佳人了。”摇摇头走了出去。

我化妆成一个战地护士的样子随着秦家的军用火车来到了上海,既然那些要将世靳带来上海,那么我就在上海守着,应该还来得及。

“到上海了,大家随我下车。”

货车内一个年长的医官说,想着随大部队下车之后就趁机溜走,不想旁边突然人群骚动是一个小士兵羊癫疯发作了,刚好我离那个发病的小士兵最近,虽然赶时间可没办法不救,在英国时学过一些急救,

“麻烦你们让让,你们都离他远一点,让他呼吸。”

我将围在他周围的人散开,然后将随身的一根银簪拿出来让他咬着,可是很快银簪就被他咬变了形。正待想办法的时候医官走了过来,将自己的手捏成拳头塞入小士兵的口中,过了一会儿医官的手就有写死渗出,不过还好,旁边一个医生马上赶来为他打了一针。众人都松了口气

“小姐您好,我是这次行动的医官,伍唯,少爷已经分付过了,一会儿您自行离开就好不会有人发现。”

在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将我拉到旁边说,

“多谢您,伍医生。一会儿您也包扎一下您的伤口吧。”

“嗯,小姐您做的很好,否则刚才他就要咬断自己的舌头了,您真的是护士吗?看起来很专业。”

““呵呵,您的能将自己的手伸进病人的口中才是真的医者精神,在下不过是学过一些简单的急救罢了。只是不知这秦军怎么收进这种带有顽疾的军人”

“小姐有所不知,最近几年虽然成立了南京国民政府,可是这天下到底还是不太平,很多人家还是会吃不饱,这军队要打仗,人民要吃饭,所以就连这样的都招了。”

“可万一在战场上病发要怎么办?”

“唉能怎么办呢?自求多福罢了。”

思及那些无奈战死沙场的人,心中很有些不忍,奈何这世道弄人。

“小姐定有要事在身,不便打扰,希望下次相见。”

“告辞。”我略微欠身就离开了。

走出车站,就有一个矮小满脸麻子大约十五六岁的男孩走了过来,

“小姐,您好,老板让我来接您。”

“嗯,走吧。”

车子将我带到了一家咖啡馆,也叫“清心小筑”老板还是姓钱,没错这家咖啡馆也是我和二哥一起筹划的,本来只是好几年前和外公赌气开的,却不想发展到后来的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