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一生所爱 > 第七十七章你早就知道了我是女儿身

胤祯点点头,示好,随即郁闷地看向我,担忧地道,“嘉嘉,你今天怎么神神叨叨的,总以为有人要……”“许是我太敏感了。”我打断他,然后无意间瞟见素雅竟微微一颤。

我拍了两下手,得意地看向唐公子,快活地道,“怎么样,唐公子?大获全胜!”

只见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根粗木棍,动作灵活地四处躲藏,时不时地甩他们一棒子,助胤祯一臂之力,给他们疼得直叫唤。

胤祯刚出来就惊道,“小云子呢?”我四周环视了一圈,也急道,“糟了!忘了他了!”

我又打量了胤祯几眼,觉得他应该穿白色的衣服,于是把所有白色的袍子打量了一番。白色的袍子全带花纹,我用挑剔的眼光看着这些花纹恳。

我转过头去问胤祯,“你喜欢哪件衣服?我给你买了。”

“你干吗呀?”我疑惑地问道。“你要剁了我的手?”“你!”他翻了个白眼,一把抓过我的左手,然后牵住它,和我走得更近了。

我又给了他五十两银子,劝解道,“再怎么说,九阿哥也是皇上的儿子呀,说不定……他也是有难言之隐的。”

在人群中想着首饰摊看去,我竟看见了那个让我日日夜夜牵肠挂肚朝思墓想的人——嘉嘉!她用着清脆悦耳的声音道,“谁说没有识货的人了?你那首饰是真是假,我一摸便知道了。让”

“十两?这么便宜?买了买了!”胤祯大大咧咧地道。我看见摊主露出无奈的表情,心下已然,连忙推推他,“什么十两?明明就是一百两好不好!这么绝妙的东西哪只值十两啊?”

用完早膳,我想尽了法子把温骊打发走,才敢和胤祯小云子出去溜溜,要不然,一路被温骊那小妮子跟踪可不是什么好的事情让。

你根本就不是男子,当然没有妻妾。

“素雅姐!”一个面容清秀的公子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个同样清秀无比的随从。如果是女子长成这样还不见怪,可是男子长得这样清秀……我的目光停留在他宽大的袍子的下摆,尽管袍子长到快拖地了,但还是隐约能看出来他的鞋子——只有三寸长让!

“就这间吧。你们两个人,分里屋和外屋,看样子还是未婚的公子和小姐。”素雅道。

我看着他不像是刻意装出疑惑,于是便静默了。

“喜欢一个人是不需要理由的。”我平静地说道。

“是啊,我当时与他相处甚好,只可惜这么多年没再见面了。”他面露思念之情,我心里暗暗叫好,这么说四阿哥和紫晴有戏了!

我接过丸子,小心地吞下,“还是你最体贴。媲”

阿玛连忙岔开了话题,斟了满满两杯酒,他和胤祯各举起一杯,他道,“今天,我给嘉嘉未来的夫君,也是我的女婿敬一杯酒,希望你们可以白头偕老,十四阿哥,你可要好好对待嘉嘉!”

我,胤祯,他,这三个人里,究竟是谁伤得最深?是我?还是……胤祯?

呐呐,嘉嘉那么说自然是有道理的,下章揭晓答案~

“可以使可以,不过,有谁和她相配呢?”

胤祯是嘉嘉表哥这事儿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看别的小说里面写着的,如果不对大家一定要提醒如雪啊!!

嘿嘿,放心吧亲,我会加油更的!

如雪笑曰:嘉嘉,你也会不好意思呢?没看出来啊!

我笑颜如花,道,“温骊,我也曾经像你一样女扮男装地溜出来过,所以自然识得你的小伎俩,我不光知道你是女儿身,还看出来了你对阿祯有心。”她闻言,一愣,不敢置信道,“你……你竟然笑得出来?我喜欢阿祯,要和你竞争,你竟然笑得出来!难道你不爱阿祯吗?你和阿祯不是夫妻?”

我不看她,只是笑意更深了,“这不是主要的。重要的是,阿祯就是我的,你抢不得,也根本就抢不走。”

“谁说的?”她不服气地跺着脚,恨恨地道,“我温骊喜欢的东西从来都是我的,不属于别人!”

“是么?”我心里觉得好笑极了,“即使你硬是夺走了他的人,也不一定会拥有他的心。”“我偏偏就不信了!”她毫不退步,“你说,你哪里比我好了?如果阿祯知道我是女儿身,他会不喜欢我吗?你不过是仗着你是以女子的身份伴在他左右罢了!咱们两个人公平竞争,阿祯喜欢的一定是我!”她十分自信。

我不以为然地笑笑。

有些爱,不一定是要说出口的,却可以深深地刻在心里,不管经历时间怎样猛烈的洗刷,都冲刷不掉的。

“好,那我来说,”我胸有成竹,紧紧地盯着她,字字吐得异常清晰,“你自己觉得,咱们的相貌,谁更有把握获胜?”

温骊一震,注视着我的脸,又猛地撇过头,咬牙道,“是!我承认,你确实长得比我好看,但是……我相信阿祯不是一个肤浅的人,他注重的不是人的相貌,而是内在的涵养!”“内在的涵养?”我勾起了嘴角,“那我们现在就来比一比,我相信这对我们来说都是公平的。敢不敢?”

“废话!”她扬起下巴,“说吧,怎么个比拼法。如果输了,我就承认我的文学涵养比你低!我可是出身于名门的大小姐,在家父家母的调教下饱读诗书,还会怕你吗?”

听起来好像是挺厉害的,但你再厉害,也是终究比不过玉儿的。

我曾经和玉儿比过数十次,每个人随意说出几句诗词,或者是曲,另一个人接下一句,两个人分别说几句。结果我们从来都是不分上下,谁也没输过,谁也没赢过。记得有一次气得玉儿哇哇直叫,“嘉嘉,你家里的人都是怎么搞的!居然把你教的这么博学!连我应付你都有些力不从心!看来我家里人对我的管教方式也不是怎么好的,我原本以为,以我肚子里的墨水完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把你扳倒的!我还得回去好好研读诗书才好!”

我收回思绪,定定地望着她,道,“你分别说三短句诗词,或者曲,我来接下一句。然后我们反过来,看看谁会被对方难倒,那么她就输了。怎么样,没有不公平吧?”“公平极了!”她粲然笑道,“这根本就不算什么。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

我微笑着道,“望西都,意踌躇,伤心秦汉经行处。”

她脸色微微一变,还是说道,“楼船夜雪瓜洲渡,铁马秋风大散关。”

“塞上长城空自许,镜中衰鬓已先斑。”

她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道,“帷飘白玉堂,簟卷碧牙床。”

我缓缓地舒了口气,笑道,“楚女当时意,萧萧发彩凉。”她的脸瞬间变得刷白,如同一张白纸,一丝血色也无。

我赞道,“看来温骊姑娘还是读了很多书的,唐诗宋词元曲,样样不少。下面就该我来出题了。”我偏头想了想,“海日生残夜,江春入旧年。”

她的声音紧绷绷的,“乡书何处达?归雁洛阳边。”

“孤村落日残霞,轻烟老树寒鸦。”我尽量出特别简单的题,让她轻而易举地能够答上来。她松了口气,答道,“一点飞鸿影下。”我见她答了出来,心里还是有些忐忑,要是最后一个她答了上来,……

虽然这样想着,我还是缓缓地说出了口,“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她原本恢复了几丝血色的脸变得更加白了,她静默了一会儿,歪头仔细地想着,然后额头渗出的汗珠越来越多,最后竟变得豆大。她不停地拍着头,似乎想要把关于这首词的记忆给拍出来似的,可是过了一会儿,她还是没有说出口。

“不会了?”我松了口气。

她还是不肯说出“想不起来了”这五个字,不愿放弃地倔强地想着。最后,她终于无力地垂下了两只手,有气无力地说,“我……想不起来了。”

我松口气,露出一个微笑,“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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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我们说放下了,其实并没有真的放下,我们只是假装很幸福,然后在寂静的角落里孤独地抚摸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