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若重复了刚才的话。

尔兰一把拉开闻若,“张先生,不好意思,小妹有做不到的地方还请多多包容。”

闻若非常之厌恶这个场合,如果不是为了那个合同,她想远离这个是非之地,她又深深的为这些女子感到可悲,虽说是男女平等社会,人格和尊严恐怕很难达到平等。

突然一辆白色的宝马从她们眼前经过,三个人不约而同的朝那个方向望去。宝马车停在ktv的前面空地上。车门打开,一只足有十厘米的白色高跟鞋先伸了出来。然后出来一个手提lv包的女子,等那女子完全落地的一瞬间,三个人惊呆了。这女子,便是传说中秦松的女朋友。徐诗雅倒见过这个女子,外语系的系花刘芸。

大家一齐站起来,热血沸腾的举起杯子,“为青春而干杯!”

梅花淡淡的说,“学弟好。”随后便拿起桌上一本杂志随意的翻起。

厉洋朝吧台的一角望去,那个熟悉的身影,瘦弱清丽。看到她,情不自禁的朝那边走去。如果郁尔兰是一朵带刺的玫瑰,那闻若便是一朵静默的幽兰,总是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情愫在里面,厉洋自己也想不到,他竟这般的痴迷一个人。厉洋走在前面后面紧跟着,左森,秦松,邱少杰。

“这个方式还真是特别。”

厉洋淡然一笑,回头瞧了她一眼,“还不算太差,有点像你。”

“雪阿姨,两杯爱尔兰咖啡。”

诗雅说,“怎么心疼了。”

一首唱不完的歌

就在主持人退下的那一刻。一位身着黑色的长裙女子闯入大家的视线。黑色的长发披在腰间。戴着白色的长长的细吊耳坠,随着头部的摆动,像宝石般闪闪发光。面色憔悴的她望着黑压压的人群。

雨越下越大。雨滴重重落在他身上。

“闻若,去找个对你好的人吧,我不值得你这样。”

“因为你想知道。”说完,骑车快速离开。

闻若心神不宁。

江羽在她额头上轻轻的一吻。算是告别。

“这是一首凄婉哀凉的诗,作者自比梅花,雪虐风饕愈凛然,花中气节最高坚。不吾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

“闻小姐,你还是重新倒一杯吧,就白开水吧。我是最怕喝带有茶叶的茶。从小就不喜欢,现在更不喜欢,像我这般的人更是品不了茶。”

“那来杯爱尔兰咖啡,一份芝士蛋糕。”

雪阿姨回过头,“这是我男朋友的自画像。”

“啊?”厉洋瞪着大大的眼睛。

“当然这个是年轻的时候,这幅像20年前画的,那时候我们也就是二十三、四岁的样子,真是岁月催人老,一晃就过去了这么多年。”雪阿姨感叹道。

又走了一段阶梯,到了下面的地下室,七间独立的小房间,走到第一间房子,古铜色的门上出现一个用英文字母“mondAy”。星期一代表什么呢?闻若心里想着,这里灯火通明并不是一个很阴深的地下室,反而觉得华丽耀眼,景物摆放的恰到好处。闻若又朝第二间房子看去,门上写着“tusedAy”,如果没有猜错,这七个小房间,便是从mondAy到sundAy,果不其然,就是这七个英文字母排列。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里面到底又有什么秘密?

厉洋和闻若一样好奇,他朝四周看看,景象如闻若看到的一样,他问道,“以前我从来不知道这里还有个地下室?”

“除你父亲来过这里,没有对任何人开放过。”

雪阿姨取下常年挂在腰间的那七把钥匙,她简单的看了一下钥匙,钥匙插在锁孔里,门便被打开了。

“我就不进去了,有什么事随时叫我。”

她转身的那一刻,闻若看到她眼底闪过的落寞神情,很快消失不见,岁月的沉淀,她变得更加稳重,优雅。

这应该是欧式的吊灯,记得在某个杂志上看过,灯光惟妙惟肖,既不刺眼,又不昏黄,宁静祥和。里面很简单的摆设,一张大理石桌子,两侧分别有两个单人沙发,看起来并没有特别之处,好奇感突然消失,不过墙上一副画倒是引起闻若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