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云舒知道此事后,冷冷一笑,心想:贱人,在外偷吃还顺带打包!

那谢月亭除了在凤仪面前低三下四外,对待其他的女人却都是视作草芥,就算是柳苏也只是颗还能入眼的草芥。

子君盘腿坐在地上,笑了一下说:“逢场作戏罢了,你也别当真,再说你又不喜欢她,让我玩玩还不行啊,咱们兄弟俩什么时候这么见外了?我说小王爷啊,你怎地变的这么道貌岸然了?”

这天,柳苏一早来到枫园找子君切磋棋艺,哪知进门却发现子君不在房内。这子君平时也不喜欢人多,所以枫园里连个宫女都找不到,柳苏只好叫随侍的宫女们去各处寻找。自己坐在房内等候。

当谢月亭的母妃即太子妃殿下,听说儿媳有孕在身了,大喜过望,忙唤御医过来把脉。柳苏紧张的手都颤抖了起来,心想也不知相公解决的是哪位御医,要是被揭穿了,自己还有脸再出现在母妃面前吗?

忽然只听一声脆响,整个京城的上空都被焰火照亮了,染红了。一团团盛大的烟花象一柄柄巨大的伞花在夜空开放,如同一簇簇耀眼的灯盏在夜空中闪亮,又像一丛丛花朵盛开着,并飘散着金色的粉沫。焰火在深蓝的夜空中一串一串地盛开,最后像无数拖着长长尾巴的流星,依依不舍地从天幕滑落。

凤仪本着救死扶伤的精神救了他一命,但仍然还是要了他的命,心给了人家,可不就像是没了命一般?

那公主沉着脸说:“住嘴,我倒想看看那谢月亭是怎样的伉俪情深!”

宋宝珠不高兴了,说道:“姐姐偏心啊,怎么没我的?”

渐渐地展云舒借口公务繁忙,经常不回夏风的这边了,终于在某天正式搬回主院去住了。夏风站在空荡荡的院子里,心一点一点儿地凉了下来。她抬头看了看天,回过身慢慢地走回房,轻轻地合上了门。

这天夜里,万籁俱寂,夏风看着躺在床上无声无息的展云舒,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她抓住展云舒的手,缓缓地说:“展云舒,如果你能好起来,只要你还要我,我就只爱你一人!求你不要再惩罚我了,你快点好起来吧!”

夏风的心中忽地涌起一股浓浓的不舍,她使劲咬了咬牙才控制住自己想扑过去的冲动。就只淡淡地说了声:“祝你一路平安!”

这段文字实在是太直白,宋钦从没见过这种文体,但毫无疑问是凤仪写的,很符合她那种落落大方的性格。

自从这天起,两人便分房而居。此时二人的心中都有一道过不去的坎。展云舒只要一想到谢月亭和凤仪做了苟且之事,心中就忍不住的恶心。他现在是看到凤仪的身影都会联想到谢月亭身上去,心情十分恶劣。而夏风则是进退两难,她既不想背叛展云舒,又不想违背自己的心,心情十分沮丧。

“真替王妃不值,咱王妃好像也知道了有这么一号人,你没见这些日子她都不会笑了,以前她多爱笑啊,咱们看着也高兴啊!可惜啊!出了个狐狸精,抢走了小王爷的心!”两人边说边走远了。

夏风心中一动,说:“可我大字不识一个!怎比得上那些千金?”

谢月亭说:“叫人送碗燕窝粥来。备好热水我要沐浴。”

展云舒冲过去推开两边的宫女,紧紧地抓住凤仪的肩膀说:“仪儿,跟我回家!”

也不知过了多久,就在众人以为晚上就要在此地过夜的时候,他们的展大人出来了,身后跟着的赫然就是他们寻了好几天的夫人。夫人虽是素面朝天,但身上的衣裳却是他们前所未见的奢华,只见她身着一袭白色拖地梅花百折裙,外罩缎绣玉兰飞蝶氅衣,氅衣的袖口绣着精致的金纹蝴蝶,腰间还系了一条金色腰带,衬得她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

宋钦见夏风还愿意搭理他,似乎又活过来了,就含混不清地说了一个字:“疼!”

展云舒见到夏风回来了,板着脸说:“你还知道回来?把我一人丢在家里,你也忍心?”夏风这才明白展云舒是嫌她回晚了,于是也不解释,只上前把他的腰搂住,娇声娇气地说:“云舒哥哥,别生气了,下回不敢了。”展云舒听在耳中,只觉全身酥麻,十分享受,一把抱起她,轻轻扔在床上,顺手拉上了厚厚的帐幔……

那轿里的宋宝珠再也装不下去了,冲出来说:“娘,不怪她,是我逼着她干的!”

展云舒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那些话是村里的展小春教我的。我问他要骂一个女人不知羞耻该怎么说,他就教我,我都抄在纸上,每天拿出来背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