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扯开被子,搂住她那白皙滑嫩的身子,轻轻地抚摸着那对雪峰,动情地在她的耳边说:“凤儿,你终于是我的了,可惜你不知道昨晚咱俩的洞房花烛夜是多么美妙!”说完他转过她的小脸含住了樱唇。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谢月亭看着展云舒那阴骘的眼光不善地盯着自己,微微一笑,坐直了身子说:“来人,给展大人看座!”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时,海师爷探得了一个消息,据说是在县东的一处大庄园里新近住进了一伙人。虽不知是不是与夫人失踪有关,但在这种时候所有的动静都值得警惕!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只听宋钦在车外说:“夫人,妹妹,这里的风景甚好,下来休息一会儿再走吧?”

夏风心里一沉,冷冷地说:“我会绣花!”

宋宝珠说:“姐姐,你先坐着,我去点茶,秋月,绿袖你们跟我去端些茶点来。”说完就带着俩丫头出去了。

本来宋宝珠对夏风挺不以为然的,但今天的接触让她理解了她哥对夏风的爱恋不是无的放矢的,那样的女子对世间的男子来说大概是最理想的伴侣了。

夏风把主仆二人请进房中,请绿袖端来凉饮待客。绿袖嘟着嘴,给她们端来了夏风自制的水果茶。宋宝珠很是好奇这夫人和她的丫鬟之间的和谐关系,心道自己和秋月已算是感情不错了,可这二人之间的感情却不像主仆,倒像是亲姐妹。秋月见到绿袖倒完茶后就自己另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相公,醒了。”夏风娇柔而无力的答道。展云舒搂过她那雪白曼妙的身子,紧紧地和自己贴合在一起,动情地说:“娘子,对不起,我太坏了,你那里都出血了!”

结果到最后,夏风连绿袖也给赶了出去。两人站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绿袖心里那个气,想到昨天夫人才教给她的那个成语,觉得用在自己身上最合适了,于是嘀嘀咕咕地说:“你们两个在城门烧火,倒让我这条鱼遭殃!”展云舒却还有闲心纠正她:“错了,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笨!”绿袖气得翻了个白眼,心道:怪不得夫人不想理你,说出话来气死人!

周围的人听这话实在是无理外加不知羞耻,发出“嘘”声一片,小丫鬟眼一瞪,尖着嗓子说:“你们懂什么,这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展云舒走过去轻轻推开了耳房的门,里面的情景让他目瞪口呆,只见凤仪背对着他正从浴盆里站起来,亮晶晶的水珠顺着她那雪白的**快速滑下,滴滴答答地落在盆里。凤仪从旁边的水盆里舀了一瓢水浇在自己的身上,水流顺着曲线柔美的臀部流下,哗啦啦的水声组成了一首动听的乐曲。

夏风此时正在房里绣着一个荷包,就见展云舒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把一本书扔在她身上。

当二人的马车停在宋府大门口时,宋家老小都已恭候多时了。展云舒第一个出来,他出马车的一瞬间,宋宝珠脑袋一晕,好像看到天神下凡,少女的心如小鹿乱撞一般。夏风紧随其后,被展云舒扶了下来,看到她的一瞬间,宋钦脑袋一晕,心中最后一丝期望也化成了灰烬,顿时面色苍白,精神不济了。

展云舒得意地说:“知道啊,就是两人睡一张床上啊!”

两口子跟着海师爷到了一家大商铺,这座铺子里不仅卖首饰,还卖服装鞋袜,类似现代的百货商场。

旁人不知是怎么回事,以为他俩在开玩笑,所以有时李方恰好不在,就有旁人帮着把牌子举给宋钦看。

宋钦无奈地说:“有什么要紧的事啊,不就是那个事?你个小丫头跟着参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