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惠文斜对面的雅枫从前年七月起组了一个互助会,会员大部分是街坊邻居,只有三、五个是雅枫的亲戚,互助会为期三年,活会是五千,惠文暗自盘算一定要收最后一会,如果没法收最后一会也没啥关系,到时要是必须抽签决定谁是最后一会,她也算赚了不少。
阿ban侧着身子让他过,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看。
吭人钱!那种东西两千元就买的到了。惠文顺手把它丢在桌子上。
娟娟说:妳想得美,他哪有能力送我这个?
开市后的第三天坤展去找娟娟,娟娟站在柜台边,没好气的问他:你老婆不准你来你还来?
或许有人通报小曼和阿ban,他们两人很快地走了出来。
惠文这么一提坤展才又想起除了每个星期固定到丽晶酒店外,他也兼差帮货运行或同业送货,遇到要帮货运行送货时他都在公司附近乱逛,等会计小姐确认三辆货车都回来之后,他还要等会计小姐下班,然后再偷偷地把货车开出去。
今天娟娟和坤展坐的很近,几乎是零距离,坤展又可以闻到娟娟身上的香水味,有些熟悉,也十分迷人。
呸!我就是要管,妳要是害我没地方上班我就把妳大剁八块。
七点有。娟娟的脸没什么表情。
发生什么事?
客厅的灯还亮着,坤展踌躇了一会,惠文还没睡觉!以往他晚归时惠文会留下客厅一盏十烛光的黄色小灯,大灯还开着表示惠文在客厅。
坤展在一个小时里花掉身上大部分的钱,但他的心情是愉快的;他买了五十元的咸酥鸡回家,惠文却泼他冷水说:以后别买这些东西。她随后加了一句:不卫生。
娟娟带他到205包厢,走纸巾、茶水是一贯地作业,这是坤展知道的事。
坤展得了便宜又接着说:或许可以换到货运行,但是我最近搬货觉得有点喘,左手臂也酸痛得很厉害。坤展用哀兵之计。
坤展赶紧说:我跟客人吃过饭了。
惠文在看电视,看到坤展回来马上站起来:这么早,没有去续摊?
这句话足够让坤展懊恼了(早知道就不要在面店坐那么久)。
洗完澡再贴。坤展还要再回想一下娟娟。
又在酸了吗?
胖男人并没有漏听阿may的话,他问佳佳:水上芭蕾怎么算?
江董,生日快乐,要喝什么酒?小曼问他(尽管男人是常客,她并没有打算开一**洋酒为他庆生)。
娟娟很高兴不必每天穿著难看的制服到学校听一些她不想听的课,除了不必上课她还可以随意地买衣服、化妆品。此时学姐告诉她,她可以开个价钱卖出她的第一次。
惠文看到他怒气倏地袭上心头,新仇旧恨像火山爆发的岩浆热滚滚地冲向喉头;虽然怒气排山倒海地在胸中澎湃起伏,一时之间她倒也说不出话来。
惠文,我错了!我不该把钱花在那种地方。
床头金尽了吧!这是惠文能想到的话。
坤展低着头不敢抬起来。
到了这种地步说错有什么用?连工作都没有了。惠文的胸部起伏很大,满腔的怒火正迅速地延烧。
我知道,所以我
别想再骗我,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让你骗了。惠文不让他说下去。
我不是想骗妳,我是真的
真的什么?再找工作?诚心悔改?我若是再相信你的话我就不叫许惠文。惠文丢下手中的工作怒气冲冲地说。
坤展站了起来,一脸严肃地说:我做给妳看。
哼!在演连续剧啊?这种剧情没有人要看。你回去,我要关门了。
这里是我家啊。坤展低声下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