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虽摆满了丰盛的饭菜,氛围仍一如既往的冷清,幸好有电视的声响稍为调剂一下。

萧珊拉着黎妙彩走出接待大厅,邓和康已快步去地下停车场取车,她们俩互牵着手等在电视台门边,并没有留意到有记者在采访。

点点头,萧珊微勾起唇角,算是回应了。

“上车吧,我已经打点好一切,你大可放心。”邓和康头一扬,回以温润的微笑。

“出去!”他断然呼喝,那怒火在空气中劈啪作响。

小手霍地横跨过男人精壮的腰杆,她一把握着他仍然坚硬又烫手的热铁。

萧珊的唇角抖了抖,轻蹙着眉心把一条浴巾铺在床尾,看着他宛若天皇般优雅雍容地坐于上面。

收拢扯紧,直至他的后背贴住她的前胸,他的头一侧,她就闷哼一声,小脑袋枕在厚实的男性肩头上。

“帮我脱衣服。”他的嗓音压得极低哑,象极力压抑着什么。

屠欧御,是国内第一首富屠氏家族的唯一继承人,是有第一集团之称的“宝德”跨国集团的总裁。

本来目光流华、笑得温柔的裴静然看见萧珊这副狼狈模样,不禁讶然:“珊珊,你这是——”

“嗯唔。”屠金河清清嗓子,即使笑了嗓音仍然冷沉:“吃饭吧。”

推开房间门,漠然环视一圈室内的布局,皮包丢到茶几上,萧珊把自己抛掷进陌生的柔软大床中。

萧珊一只脚刚踏上二楼,吴妈又开口道:“少爷吩咐我给您布置了新房间,请跟我来。”

两下沉默,死一般寂静。

半晌,终是她憋不住,肺部被抽空了所有的空气,再下去,她会窒息而死。

“屠欧御——”她嘶声喊着他的名字,小脸憋得血红,拼命用小手拍打他的后背。

他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伏在自己强健厚实的胸膛上猛咳、喘息。

末了,她才噙着泪,手指微抖地揪紧他的衬衫前襟,象个溺水者般哽咽道:“我不过,不过是想学以致用,唱歌,是我的爱好。”

“说重点,为什么对我撒谎?”他的心稍软下来,嗓音仍然冷硬。

“只是海选过了,不知道下一关能不能过,告诉你还为时过早。”枕在他心脏上面,倾听那强健的心跳声,她喃喃解释。

“我以前怎么教你的,凡事不许对我隐瞒。”他张开五指,缓缓地插入她丝滑的长发里,轻慢的梳理着。

他一向都知道,什么时候对她强硬,什么时候对她怀柔。

舒服得象只猫咪一样放柔娇躯,她微闭眸子轻应:“嗯,下次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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