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额头也能代表很多的,网上不是说,亲耳朵代表什么的,亲鼻子代表什么,亲额头代表什么来着,我还确实记不起来了……”

“这个我也不是很了解,也许是他觉得不方便呢,高年级的人毕竟都在忙自己的课题,好像也就我比较闲……”她不好意思地笑道。

“那学姐你看我是个攻,还是个受啊。”

当时我就骂回去了:“蛇精病!”

他大步流星的跨过我身边,小姑娘回头看我一眼,跟了上去。

我真想打开度受,让眼泪回流的一百种方法。

我托着额头,“算了算了,反正你以后不要瞎凑合我们俩,我跟他真的不行。”

“同事?还是同学……”我忽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果然杨曦筒子语调一转,“阿颜啊,你年纪也不小了,爸妈也不是没有操心过你的终生大事,但总觉得,你大学生活还有一年,一年嘛,男人是大大的有……但我看你三年了都没找过一个像样的对象。你再这样别怪我插手啊。”

路萧去地下车库取车,我就背着个小背包在公司门口等他,公司门口车来车往,人来人走,保安大叔站在我旁边对我和蔼的微笑,“小朋友等爸爸下班吗?”

四周的人纷纷看向我们,我一张老脸都被丢光,只好淡定的朝他挥挥手,“好巧。”

“……”在我呆又呆的时候,对面的终于把电话挂了。

“卧槽你还投他们啊,你没看见那前面厚厚一叠堆得比天还高,我直接放弃了,6氏应该也看不上我们这种吧,毕竟我三年也没拿过一次一等奖学金。”

我现在就觉得自己很脆弱。而且我一点都不想承认我的所有负面情绪都来自于何谨。

前面那些话我都是很认真的在说,只是没想好,话就全出来了,于是半开玩笑的叹一句:“长姐如母。”

我妈冷冷一笑:“你做梦!”

我觉得何谨几乎是飙快车到了医院,但他并没有被警叔叔拦下来,医生一番检查拍片,终于断定我是骨折了。何谨阴着一张脸看我打石膏,我都不敢哼一声。

无视掉他的一张黑脸,我面带微笑的回答:“请问您需要什么,如果没考虑好,可以先让下一位顾客来吗。”

我抗议:“这怎么算盗用歌词了,我自己明的口牙。”

就当做,纪念林斯衍走吧。

他噤声。

林斯衍,你还记得我曾经说过要就这样一直喜欢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