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护冲动的跑到大虚的面前叫嚷着要求决斗,他不能原谅因为自己的缘故而给家人和无辜的魂魄造成那么大的伤害,虚袭来的一刹那死神朽木露琪亚举刀挡在了他的前面,虽然有斩魄刀的奋力一击可还是被大虚咬住了肩膀,鲜血顿时从伤口处喷涌出来,她整个人也颓然倒地,呼吸也变得微浅。

血似乎漫天挥洒,一个个身影倒下去,一个个怪物也消失了,只是女孩身上的白色羽织已经渐渐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柚木雅树只能躲在一旁压抑着想要冲出去的冲动,手心里留下了一个个半月形的血痕却没有感觉到一点痛楚。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出去只会让她的处境更加的危险,第一次他现自己的无能,第一次他痛恨自己的无能。

“呃,这个等你见到我大哥再和他商议吧,我可是不能做主的,忍足这件事只是个意外!”无哀自是不敢擅自答应,毕竟在没有弄清暗处的敌人和潜藏的阴谋时,总是不好将更多的人牵扯进来,所以无哀将迹部推给喜助这个成精的奸商也是想让喜助想一个更好的理由拒绝,极书奸商对上未来的奸商一定会很精彩的吧!

“呐呐,忍足,你没事了吧?!”慈郎一直眨巴着眼睛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看到大虚的攻击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害怕的感觉反而是兴致勃勃的叫好,后来看到无哀要斩杀那个人面的虚才冲动的上前阻拦却因此害的忍足魂魄离体,一直眼泪汪汪的自责着,见现在忍足似乎是安然无恙的回到身体里才有些放心。

“啊嘞,月森竟然来的这么早,真是件稀奇事儿呢”忍足看见台上已经开始拉着提琴的冰蓝色的少年感叹道。

“不要啊啊啊啊啊”向日惨叫一声,猛地扑到忍足身边抱着他的一条腿哭叫道“不要这样啊,郁士,我这个月的零花钱已经没了,你要是不请我,我会活不下去的!!”

“绝杀,有没有觉得这几次虚袭其实是有关联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迹部对那个只知道嗫嗫嚅嚅的副会长没有抱什么希望,湛亮的眸子直直的盯着无哀,希望得到详细的法。不管迹部多么讨厌这个后援团团长兼副会长柔弱的表象,但事关冰帝学生的安全和荣誉问题,身为学生会会长的他只能以责任为先来追查事的真相。

“好!”无哀微微一笑,将手放于一护的掌心,两人就在众人的注目中滑进了翩翩起舞的人群之中,却又是亮眼的让周围的人止不住一再的偷瞄,以至于不停的踏错步调。

在众人的殷切目光注视之下无哀终于端着两个青花瓷盘出来,盘子里是白白胖胖鼓着肚子的水饺,袅袅的热气蒸腾着也氤氲了无哀依旧淡漠的表,感觉脾气似乎真的温软了不少。

背后是萧瑟的冷风、飘零的绿叶还有依偎着取暖的正选们

不二低下头倔强的不肯离开,拿出包里面巧精致的镜子放在手心昂,带着点儿孩子气骄傲的大声“我有这个!”

“在吵什么呢?!椹先生”低沉华丽的声线,如同大提琴流泻的美妙音调,这个男人有着让人欣羡的嗓音

“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可不要找我啊!”喜助装作怕怕的样子缩在旁边,想尽力隐藏话语里的幸灾乐祸意味

身后跟随的人愈来愈少,这跟无哀非一般的步行度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无哀正在心里的得意之时,前方巷里传出了阵阵叫喊声,夹在其中的还有几声奋力压抑着怒气的呵斥

“不,我很快乐,看着一护他们渐渐长大,晚上的时候会出去砍砍虚、魂葬几个,这样的生活很充实,也很满足”

只是那时的他不知道这一次的离别长的让自己几乎以为曾经在那个午后经历的一切只是一个看似真实的梦境,梦醒了,那个如莲花般清雅的女子也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消失了,只是空留下一丝的怅然与留恋

“樱,你可要好好看啊,下次一护拔牙的时候就做我的助手!”一心奸笑着拿牙挺一下下锤了起来,在周围都可以听到梆梆的响声,估计那个孩子应该也是听到了,虽然打了麻醉剂没有什么痛感,但还是在这一声声的冲击和一心那张诡异的笑脸之下流出了一串串泪珠而且愈的不可收拾

“你又在胡了”银白色的六车拳西忍不住揭穿道,额头上爆出的鲜十字路口足以证明他火爆的脾气

“很奇怪吧!的浦原商店下面居然还有一个如此巨大的空洞”喜助挥了挥手杖,带着慵懒自得的笑意惊叫道

“你叫什么名字?”落樱捏着他柔软的手,心里似乎也不可思议的柔软起来,很敏感的孩子啊,竟然察觉到了自己平静表象下的怒火,他的妈妈真的很幸福呢

“真是,还是和时候一样啊”清冷的气质全都融在了这清浅的笑意里,如同冰雪之中绽放的梅,绝美且独立于天地之间

“算了,看你这么可怜,本少爷就勉强让你去我家吃饭好了”男孩很自然的牵起如同琉璃娃娃的女孩“本少爷是朽木白哉,要叫我白哉哥哥哦”

“是”丝毫没有犹豫,如此直白的袒露着自己的心声,这对于一向内敛守礼的男子是多么的难得啊!

“桃子,你完蛋了!!!部长知道你擅自比赛一定会罚你的!!”菊丸看到桃城摸着头顶一脸傻笑的样子就颇为不爽,当下决定不再看戏反而是跳出来藉由部长的名头来吓吓桃城。

“菊丸学长!!”桃城当下没有刚才的爽朗开怀的笑意,脸唰的一下就白了,嘴角开始不自在的抽动,看向菊丸的眼神里也是带着满满的哀怨与控诉,不过和他高大硬朗的形象实在是太不搭了,反倒有些不伦不类之感。

“喂!”无哀跟着他们走来走去的时候就有些不悦了,所以看到给自己找麻烦的罪魁祸自然是将火气全都倾倒在了他身上“偷车贼!!我的自行车呢?!”

“偷车贼?!!”——这是吃惊不已的桃城

“偷车贼”——这是委屈加心虚的神尾

“对不起,我只是太心急了车子就停在球场的另一侧,我马上去取!!”神尾猛地弯腰鞠了一躬,低头的瞬间特意瞟了一眼还不明所以的橘杏,之后急急惶惶地转身朝远处飙过去。

“无哀?!你怎么在这里?!”迹部乍一看到无哀的出现心里涌起一阵阵欣喜,只是对上无哀清冷无波的墨眸之后就产生了莫名的心虚,那感觉,那感觉就像是老公偷腥被老婆抓到般尴尬、忐忑,甚至有了很明显的负罪感。实在是太不华丽了!!真是很烂的比喻!!迹部在心里默默唾弃着自己。

“色狼!!!”越前喝干了手里的芬达,大大的猫眼鄙视的斜睨着对面的迹部。

“没什么,刚才那个神尾君抢了我的自行车”无哀歪歪头疑惑的了迹部一眼,不明白迹部那眸子里的流光忽而变得闪烁,殊不知这样可爱的样子让看比赛的人们都止不住眼里冒出了心。

大概只有暴怒中的橘杏没有任何感觉反而冲上来指责无哀“你怎么可以污蔑神尾?!那根本不是抢!!!”

“你这个母猫!!你知道实吗就敢在本大爷面前横加指责本大爷的朋友?!啊嗯”迹部看到了无哀眼里那果果的鄙视和同,不停的在心里抽打着名为忍足侑士的人儿,都怪他将那色狼脑抽的思维传给了自己才闹了这么大的笑话。无哀那眼神里明明就是在质疑迹部的眼光和审美能力,这对迹部来绝对算得上是奇耻大辱啊啊!

“杏姐这样就不对了明明没有搞清楚状况怎么可以这么草率的开口这件事其实就是神尾的责任是他没有得到人家的同意就牵走了自行车这已经构成了抢得行为橘部长知道了也一定会很生气的”深司在一旁神色淡淡的开口替无哀辩解,只是话度极快没有停顿而且语调平板真的很像是念经的声音。(不是我不给标点,实在是深司的碎碎念已经达到了不用标点的高境界了)

就这样,在迹部怨愤与委屈的神色变幻、菊丸和河村摸不着头脑、越前一脸鄙视不屑、深司不停的碎碎念和橘杏伤心欲绝中,无哀拿到了她的自行车和他们打过招呼就离开了,完全没有理会身后迹部纠结万分的矛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