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熙瞪着粥:“我自个吃?”看上去还是鱼片,她不把鱼刺给先挑出来吗?

“娘,不要了,有娘陪着真好。”蹭蹭蹭想蹭进她的怀里。

金王爷好笑地指着自已的鼻子:“本王坏你声名。”

“哦,不知道大小姐回来,不过大小姐,你等等啊。”守门的追上她,神神秘秘地说:“大小姐,你要不要先出去再逛逛。”

他再等了会,一个宫女出为:“启禀皇上,太后娘娘十分疲倦,请皇上有儿个再过来请安。”

“皇上。”朱公公又叫了声。

“你想干嘛?”要疯了,木鱼尖叫了起来。

木鱼坐起身,看着拙儿端的那酸苦的药汁,味儿一飘入鼻尖,一阵难受的劲儿涌了上来,推开拙儿就吐得个天昏地暗的。

是真的没有他的影子,她心里一阵失落。

“朕一早就在这里,朕一直就在这里。”

心情好吃饭就是香,中午一不小心吃了二碗饭,撑得直打隔,连着喝了二大碗凉水也不能止下,只能难受地一会让气流呛一下。

金熙怒:“朕要是记得,还用得着问你。”

“木鱼小姐,皇后娘娘看了好久了。”

扎实又认真地清洗着这宫殿,这一弄就一上午了,擦了一身是汗才回去清洗干净已是吃饭时间,宫里安静得可以,就连拙儿也不在,索性就去训练场地一看,乖乖,个个都很守规矩地听宫里的师傅讲授文学之类的。

朱公公遵旨请金王爷回去,二个酒友依依不舍,挥着手袖告别,这成何体统啊成何体统,木鱼居然还探着脖子遥远着被拖走的金王爷。

“老奴遵旨。”

“爹,你进宫作什么呢?”木鱼拉好衣服问。

她好笑:“金王爷,你要搭讪也不必这样,我不是木鱼我是谁。”

罢罢罢,次数久了他们都习惯这样找她了,她也习惯被多功能使用了,嗷,觉得大材小用。

傍晚的风轻轻地吹,吹得树叶沙沙地响着,他探头往外望,就那样看到了她。

火辣辣的刺痛让金熙差点跳起来,天杀的,这女人怎么这么狠心啊!他不过就是偷看了一下而已,她若衣领高点他哪会看到什么。他嘲她怒吼:“你轻点会死啊。”

木鱼愧疚难当:“是木鱼的疏勿,还请降罪。”

金熙也现了,待到夜翼王一走便说:“你别对夜翼王挤眉弄眼,无端端地失了我们金璧的面子。”

“对,就是你,人家长得比你漂亮不是一个段数的。”

钱终归是没给,可是整条街的人都无比鄙视地看着他,这么漂亮的公子哥们,看衣服家世就应该不错,不过可能有点毛病,瞧瞧这小孩儿的性子,估计是脑子出啥问题了吧,要不然怎么会跟着十几个下人呢。

“皇上这出宫,外面人心不古,老奴也保护不好,所以……。”

听听这语气,真有把他当皇上吗?纵使她是恰巧救过他,那又怎样,救他是她的荣幸,却总不把他当一回事。

“不是朕。”他拢起眉头:“是她受伤了。”

轰走了人,要面对的事实还是事实。

“不是的皇上,这,这李昭仪在集训,木鱼小姐有令,在集训之时,皇上不得传任何妃子。”

哀怨的眼神如刀,她刀里来刀里去,丝豪不放松一分颜色。

一打照面觉得十分的尴尬,绷着脸扭头看着侧边,也不行礼直直地往外走。

木鱼听到这声音,心底有些寒。

木鱼眯了眯眼,屁股被摔得刺痛啊,姥姥的,不给他点颜色瞧瞧,她就跟他姓。

木鱼一头黑线,遇上这个耍脾气的青春期皇上,当真是耐性也开始变得越好了起来。

“你等等。”木鱼进了去,取了件衣服:“走吧。”

鱼刺一沉一没,幸好不是很深。

朱公公冷汗浮上额,连连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