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素来清冷干练,主子不让开口从不多言的剪秋竟主动为主子打抱不平?这让尉司隐觉得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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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救命啊!啊……”

“苏妃,本宫是念在你曾在本宫患难之时伸出援手的份上才对你屡屡退让,你别得寸进尺!再一个时辰,本宫就要奉命前往紫宸殿陪皇上用午膳,身边若少了个贴身婢女你说皇上若要问起,本宫该如何作答才好?”居然以要她为她缝制好那件破衣裳来侮辱她!她以为她真的能耐了吗?

“你可知这件衣裳上边的芍药是本宫亲手绣制的,每一针每一线,足足耗费了本宫半个多月,而今本宫最喜爱的衣裳被你弄坏了,你说本宫该如何处置你才好呢?”白苏莲步来到忍冬面前,居高俯视。

“剪秋,去拿剪刀来!”

剪秋踏入浣衣局也有好一会儿了,问及关雎宫的衣物,浣衣局的人爱理不理的样,硬是要她亲自去问浣衣局的掌事者,可命人去找了好久,也没见人来回个话。剪秋十四岁入宫,至今已有六年,自是见惯了宫中人人拜高踩低的嘴脸,也只有耐着性子等。

这是她内心里真正的想法,还是看透了他会因此不忍才故意做出来的戏?

白苏怔怔的看着这个丰神俊朗的男人,一眼望进他柔水般荡漾的黑瞳里,一个残酷的画面突然晃入脑海,恍如将她从云端打下深渊,迷失的美眸骤然洒上一层霜雪。

“背后的伤可痊愈了?”修长的手指如有魔力独独在她背上那个伤处来回摩裟,俊逸的脸又俯首在她耳畔轻音呢喃般询问。

白苏讶异,平日嘴角总是扬着戏谑笑弧的皇上今夜是怎么了?她怎么好似听得出他语气里的不快?

“本宫只是闲来无聊做来打发辰光罢了。”白苏云淡风轻的解释了过去。

明儿,不知他可还好?可乖?回去后可有想娘?

碾雕白玉、罗织红纱。

涯儿百思不得其解却还是追了上去,闷闷不乐的推着他往她最讨厌的地方——关雎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