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得龙浑身一哆嗦,完了,这个女人什么时候醒了啊,她不会知道自己曾经对她干过的事情吧,忐忑不安的心情让他心生恐惧不安,满脑子都是胡思乱想,忙上前去扶,尴尬地道:“兰姐,对不起啊,你什么时候醒的,我,啊,你不是在春桃嫂子家喝醉了吗,一开始我们是一起回来的,可是你走着走着就醉得什么也不知道了,没办法我就只好抱你回来了,刚才一个不小心没抱住,没摔到你吧!”

空气一下子凝重起来,那个女人久久没有开口,就在范得龙都有些等不及,准备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幽幽一声叹息,那个叫阿花的女人不无失落地道:“铁生哥,不,这样是不行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阿花了,我已经不是你的女人了,我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丈夫,有了自己的孩子,咱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求求你,求求你把我忘记了吧,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了,让人家看见了,对大家都不好。”

毫不犹豫,范得龙抬手在谢大脚谢兰的那个部位游走了一圈,既然都到了如此地步了,再退缩那就真的不是男人了,范得龙是个男人,所以他不想退缩,勇敢地把手伸了进去,去感受那里面的潮湿与闷热,去感受那里面的毛茸与蓬松,去感受,真正地感受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吸引,可以说这个地方,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最吸引的地方,范得龙长这么大还真就是第一次实物接触,他的手都是在颤抖着,在张素兰身上他没能得逞,那个小妮子虽说亲也让他亲,摸也让他摸,可总是保留着最后一丝少女的底线,很明确地告诉他不结婚你是不能碰的,因此现在范得龙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接触到了真正的女人。

赵春桃脸泛桃花,迷人的红第晕贴在脸蛋上,一双媚眼散发着万般的风情,点着头道:“好,好,真是谢谢范村长了,明天早上我就让她们过去,反正在家里也没什么事情,春菊、春梅,你们都听清楚了吗?”

“春香、春杏、春草,你们瞎咋呼什么,没看见客人来了吗,还不好好看住小桃,你们这当姨的也不顶个事!”赵春桃在外人面前很是腼腆,动不动就红着脸,可是在自己的妹妹面前却有着大姐的威严,这几个妹妹都很是怕她,一个个都吐着舌头,飞快地跑了。

能解决两个妹妹的事,让她们能赚点钱贴补家用,赵春桃也是心里高兴,家里实在是太难了,要不然她也不会让两个还是孩子的妹妹出来干活,幽幽一叹,她打起精神来,咬着牙道:“兰姐,那就割一斤肉,家里青菜都是现成的,晚上我让春菊、春桃好好露上一手。”

虽然在大山沟村里不受人待见,但那是封建思想在作祟,对于谢大脚谢兰这个女人大家还是很钦佩的,自从男人死后她对所有男人都从不稍加颜色,要是有的骚男人有一点冒犯,这个女人就敢上去拼命,一个寡妇如果再不厉害点只怕会让人欺负死,泼辣性格的谢大脚谢兰让所有的男人根本不敢对她有什么非分之想,今天范得龙这一冒犯她,掐你就是轻的了。

张素兰也被在这一下敲门声惊醒,狠狠推开范得龙,想到刚才自己的表现,又想到范得龙那只邪恶的大手甚至已经触碰到自己最宝贵的地方,心下一慌,差点被掉下眼泪来,恶狠狠地盯着范得龙,咬牙切齿地道:“你太过分了,哼,我要告诉我爹去,你欺负我,啊!”

本来香喷喷的包子在嘴里食之无味的下咽着,可能是伴随着大量的口水将包子的香味冲淡了,无意识地嘿嘿道:“好漂亮的小球啊!”

岳芳其实也不想不知道答案就走,刚才只是一时女人的自尊和长时间积累的傲气让她冲动地说出来,这时见范得龙这么一说,本欲站起来的身子又坐了下去,故意冷着脸道:“你尽管说好了,听与不听那是我的事,说与不说那就是你的事了。”

范得龙很不争气地暗吞了一大口口水,把东西放在一边,急忙找个小凳子坐得远远的道:“对,对,晚上吃东西不利于消化,要不我给你拿点,明天没事的时候吃,这次回家我带了好多,一时也吃不完。”

四周蔓延攀爬的爬山虎把一排房子笼罩在一片绿色当中,显得生机盎然,不过这爬山虎好看是好看,就是爱招长虫,为此范得龙每晚睡觉都是把门插得死死的,连窗户都不敢开,生怕一觉醒来被窝里爬出一根冰凉凉的长虫出来,只是奇怪岳芳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忍受得了这种环境,不由慨叹如今的女人真的可以比得上男人了。

小脸又是一红,赵春桃手足无措地道:“是,是,你看我真是没点眼力,要不我帮你拿点送回去。”

“那就太感谢乡亲们了,素兰,到时候这买菜做饭的事就交给你好了,我把钱给你,你就估摸着人头买好了。”

岳芳疑惑地看了看范得龙那张猥亵的大脸,想了想还是道:“不用了,我也不知道你都拿了什么衣服,再说都是一些过时的破衣服,扔了都没有人要的。”

一阵头大,范得龙忙着抢过范得花手里的贴身小衣服,把沙发上零散的衣服一划拉,抱着就冲回自己的屋子,头也不回地道:“哎呀,烦死了,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坐了一上午的车好累,我先去洗个澡,别的事有时间再说了。”

范爸爸一听这话顿时脸色为之大变,作为一个男人自然知道那个地方对于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再说他老范家人丁一直不旺,五代一直单传,就指着这一根独苗传承下去,要不是有这个老封建思想作祟,他一个国家公务人员也不会知法犯法违反计划生育连生三个女儿之后还坚持生出一个儿子来,为了这件事,他也不至于年富力强、工作经验丰富,有文凭,资格够老等诸多条件却高升不上去,不过他总是安慰自己说,为了老范家的传承,为了这个儿子,他值了。

“哼,马屁精!”范得花不以为然地撇着嘴,显然是不屑弟弟范得龙的马屁功夫,但在强势的老妈面前却不敢直接表达出来,只能心里嘀咕,你这个小子给我等着,你等着没人的时候,看我不好好收拾你一顿不可,最好是收拾得你不敢回家来,你要是不回来老爸老妈对我还好点,你要是一回来,我的地位是立马下降一大截。

“哎呀,小范,你真是太客气了,先坐着,阿姨去洗几个桃子苹果,都是乡下亲戚送来的,特别新鲜,你看看,这老岳也不在家,家里也没个烟准备着!”

这家伙怎么越来越臭屁,越来越贫了,难道自己就是这样一副德行吗,范得龙一阵默然,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生下来就会打洞,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什么样的人学什么样的人,范得龙无奈地承认了这个事实,闷声闷气道:“一个问题,痛快回答我,如果我有一块土地,你能帮我种好不!”

猛觉得后背怎么那么痛啊,回头一看,张素兰狠嗔着范得龙,笑地道:“又看直眼了,我爹问你是不是现在就走呢!”

蓬蓬的冒烟声中,四轮子车带着一大车人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