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剑嘴角微微抽搐了下,这原本就是他开的酒楼吧?正胡乱的想着,人已鬼使神差的,走到空位上坐了下去。萧剑蓦然一惊,搞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就这么走了过来,只得呐呐的开口:“不客气……”

红色高墙,墙内墙外,两个不同的世界。

沉默片刻,和珊摆摆手,“好了,你起来吧,本宫信你了。”才怪!

“塞娅,一个奴才而已,何必跟他一般见识。”和珊端起一杯茶,轻啜一口,笑的云淡风轻。

“彩霞,格格睡下没?”“嗯,刚刚睡着了。”彩霞轻声答道,明月叹了口气,“彩霞,我真是受够了,摊上这么个主子,整天都要为自己的性命担惊受怕。听说皇上今天很生气,保不准什么时候皇上会拿咱们这些奴才开刀……”“明月,这话在别人面前可不能说,当初可是令妃娘娘把咱们送给格格的!”彩霞严肃的道,提醒明月她们是令妃娘娘的人。“是啊,那时候,令妃娘娘还跟咱们说什么这个主子是个受宠的!说实话,咱们伺候了她那么久,根本没见皇上怎么喜欢她了?说是单独赐了个住所,可谁不知道这漱芳斋以前都是干什么的?我看呐,皇上不过是觉得新鲜,想看看戏罢了!”明月闷闷不乐的抱怨着。

“点穴?”尔泰皱皱眉头,不解的问到“只是刚刚并没有谁过去过吧?”一直就小燕子一个人呆在那。

他无所谓的笑笑,一个孩子,也知道什么江湖?大概只是玩玩的吧?他想。

他去夏家找夏紫薇的时候,曾听到夏雨荷的院子里出阿出来的琴音歌声,“山野迢迢,水也迢迢,山水迢迢路遥遥,盼了昨宵,又盼今朝,盼来盼去魂也销……”

这,真的是他一直的皇阿玛吗?为什么会是这样……?

小燕子尴尬的朝乾隆跪下行礼:"皇阿玛吉祥!"

最后小燕子还是乖乖的继续学规矩,嬷嬷却越来越严厉,一个走路没走好,顶半盆水走半个时辰;再没走好,水变成一盆,还不许水洒出来;还是出错,那格格您继续走吧,两个时辰……

"诶!永琪永琪!你快看那!那个人好像是紫薇啊?"福尔泰无意间朝楼下一瞥。却正好看到了离去的紫薇金锁两人。忙撞了下身旁的永琪。

其实……在这件事上,小燕子真的很无辜……

皇后见她神色淡然也不在意,只是叹了口气,说:“好吧!都依你,只是女孩子家到底还是要嫁人的,总不可能一辈子都一个人。”

永琪见她不高兴了,原本还以为她事因为听说自己要娶侧福晋而不开心呢!结果听了她后面的话,泄气的看着她。

“哦?你不在你皇玛嬷那呆着,来这做什么?”乾隆有些意外。“和珊过来看看永璂,”顿了顿,又道,“顺便帮皇玛嬷传个话,叫还珠格格过去慈宁宫一趟!”是顺便啊!

那次她跳下悬崖,并不是真想跳下去,只是记得下边有一块小小的岩洞可供容身,原本是想躲到那去的。结果快攀进那岩洞时身上的毒提前作,她跟唐岳空打斗过后体内的内劲本就没多少了勉强能让她支撑到攀进岩洞。和珊最终没能进到那岩洞中,就掉下悬崖。

黑衣抬起头,紧张的看着他的脸,问:“那……你有没有、有没有跟她们……”白衣一愣,他猜的出来黑衣想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五叔您说的很对!”和珊理所当然的答道,弘昼乐了,这丫头,眼睛正看着旁边还没装修好的酒楼牌匾呆!感情她根本不知道咱说了什么!

“小子!早晚收拾你!”几人中领头的那个朝我放下句狠话,狼狈而逃。

皇额娘要姐姐放下我,开始用膳,我好想就这样被姐姐抱着,不想松开,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的抓着姐姐的衣袖。还好,姐姐继续抱着我,真好……

起初福尔康没怎么在意,但去的次数多了,在白痴也该知道人家是在回避自己了。于是他想出了个法子,将紫薇引出了屋子,想着跟人家独处。

红衣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了。“恩哼!”阁主失踪了半年,这群人怎么一个个都跟没事人似的?蓝衣除外,绝青是因为去救她而失踪,让她多少心里有些自责。

“别说了!金锁!别说了,我们走!我们离开这,他不认我这个女儿,我又何必巴巴的要他来认?就让小燕子当她格格去,我们这就离开京城!”终于,心底里唯一的一丝期盼破灭,紫薇神色转冷,目光冷冷的看了一眼皇上离去的方向。

令妃心里一盘算,打定主义要好好拉拢这位。这两年也不知道皇后怎么搞的,竟然找不到她什么把柄。想着皇后向来最重规矩,这次出了那么个事,恐怕皇后会跟来个忠言逆耳了吧,到时……

金锁好奇的看着这个叫小燕子的姑娘,对她的说话方式很是惊奇,“小燕子,你们每天都是这么过的么?”小燕子说“是啊,是啊。”大大的眼睛眨了眨,正想继续说着什么。“小燕子,我们该回去了!”

绝青没兴趣听这两人扯下去,也不能再等下去。望了望天,午时就快到了,此时是没别的退路了。心念电转间,绝青最终决定跳下悬崖。躺岳空一直注视着绝青的动作,间她朝悬崖边走去,不由的惊疑不定。暗道:她要做什么?他可不相信她是个会平白无故求死的人。眼见着绝青已到了悬崖边,只一步便是悬崖,不知怎么心底生出一股慌乱来,“绝青……”

而把福尔康踹下池子后,晴儿感觉脑袋又是一阵眩晕,旁边的两个宫女忙扶住她,担忧的叫到“格格,您没事吧?”晴儿轻轻的摇摇头,“快扶我回去!”两个宫女点点头,不理会落水的某位,忙扶起晴儿离去。

那绸带上的麻药和迷药只是障眼法,真正隐藏在里边的是一种类似《倚天屠龙记》里边的十香软筋散的效果。这个药是绝烟制作,绝烟的武艺确实差的可以,但是在医毒方面,绝烟的天分连绝青这个教的人也是自觉比不上。

关于蓝衣的线索,只有一个,赌坊!绝青两人将济南大大小小的赌坊全打听了个遍,再结合从赌坊旁边的一些老百姓口中得来的消息,终于确定了蓝衣出事的那家赌坊。只是……到底是什么原因叫他们对蓝衣出手?这个赌坊又是个什么来历?

和珊早到了县官旁边,见他有些傻愣愣的,自己到了身边都不知道。伸手推了他一下,“借我坐坐。”县官晕忽忽的起身立在了一旁,和珊毫不客气的坐了上去,饶有兴致的看起下边的闹剧来。人们的注意都被下边乱成了一团的衙役给吸引了去,倒没几个人见到和珊已坐到了县官坐的地方去了。

听了常妈妈的话,县官略迟疑了一会,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挥手道“拿下!”

然后里边走出来一个穿着男子衣服的小姑娘,后边跟着个差不多大的小丫头一脸喜滋滋的抱着手中的包袱。

仰天笑,全忘了,潇洒如风,轻飘飘

小心的避开守卫的侍卫们,和珊对身后跟着的净泉轻声嘱咐,从怀里掏出了个青色的小瓷瓶,交到净泉手上。接过瓷瓶,净泉点点头朝另一个方向而去。

“和珊?”

“知道拉!晴儿姐姐,我们走吧!”说完便拉起晴儿的手跑了出去,旁边两个宫女立即很有眼色的跟了上去。

不知不觉中流下了两行清泪来,阿玛和额娘都不在了,我觉得自己真是不幸极了……

远在九重天的某大神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子,他疑惑的想怎么会打喷嚏呢?是谁在说他坏话吧?一定是这样,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一定狠狠地教训他一顿!哼!~

耿太妃也是一脸疑惑的望向他见此,弘昼忙挥手道"没事,没事~"心里暗自嘀咕就算是说出来也没人会相信的吧…

淡紫色的身影推门而入,看了眼坐着的青年男子,然后自顾自的拿起一边的杯子,给自己倒了杯茶。

“我的东西呢?”淡紫色的身影朝那人摊开手掌,平静的问。

那人望了眼身前的手掌,扬笑看向她,“红颜,你能那么平静的跟我说话,真是难得诶!难道到了这京城还有改人性子的好处?”

落无花面无表情,继续摊着手掌“拿来!”

“哎呀呀!红颜你想要什么?只要你开口,公子我能办到的,一定给你!”“唐岳成,你少给我装蒜!”落无花恨恨的收了手掌,“你要是不想给就直说,本姑娘也不是非要不可,那些东西被你们得了就得了,本姑娘才不会怕你!早晚有一天……”落无花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唐岳成看着她的背影摇摇头,“还以为到了京城你的态度能好点呢,唉~本公子就那么没有魅力么?”苦恼的摸了摸自己算的上俊美的脸,“明明很英俊的嘛!为什么红颜老是不给自己好脸色看呢?”皱眉想了想,“肯定是被老哥给连累的!像本公子这么英俊潇洒的人,红颜怎么可能不被自己的魅力所迷倒嘛!”……

过了些日子,西藏土司带着塞娅和她选定的驸马,回西藏去了。

分别的时候,晴儿和和珊都没有去送。和珊命人带了条银鞭给她,晴儿则送了一幅刺绣,紫薇得了消息,送了些小玩意。没有看到她们来相送,塞娅多少有些遗憾,见了几人命人送来的东西,塞娅爽快的手下,满面笑容的让人带回一句话。

塞娅选定的驸马是福尔泰,刚开始乾隆还是觉得有些为难,一方面想着福家不过是包衣奴才的身份,那西藏土司好歹是我大清的贵客,叫一个包衣奴才去给人家当驸马,实在不怎么说的过去;另一方面经过紫薇的事,对福家有些抵触,要不是看在令妃的面上,早把那一家甩一边去了。但是塞娅坚持要福尔泰,乾隆想了下,也好!反正自己的人才是保住了。

于是当晚福家就收到圣旨,福尔泰被封为西藏驸马,不日就随同西藏公主赶往西藏完婚,给他抬了旗,镶蓝旗。

福家一群人先是一阵喜,而后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圣旨,怎么不是那公主留下来?还要到西藏去完婚?就抬了尔泰一个人的?会不会是搞错了?

可是圣旨上却是明明白白的写着,赶往西藏完婚!福尔泰一人抬旗!

接下圣旨,送走了传旨的公公。福伦坐在一边叹气,心里愁苦,皇上怎么会下这样的圣旨?最近令妃不是刚刚又得宠了的么?

福伦的夫人抱着福尔泰一顿大哭,她好好的一个儿子啊!竟然要跑到西藏那种地方受苦!全家还只他一个人被抬了旗!还好他们还有一个儿子,福伦夫人心里自我安慰着。

福尔康走过去,拍了拍尔泰的肩膀语气沉重,“尔泰,家里有我,你就放心去吧!只要你能将那西藏公主哄好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可以跟她要求回家来,一切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