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伟人还说过,女人脆弱的时候,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

“嗯。”

“别动。”凡瑞涛止住准备用手背抹嘴巴的莫依依,很自然地拿着一张面巾纸擦了擦她沾有红酒的嘴角,之后又喝斥她,“口渴你不知道喝水啊?白痴。”

上了车,凡瑞涛拿出那个相框,很大声地说,“诺,你的东西,我可是带到了啊?放我这儿,事儿多。”

“把事情弄清楚再哭也应该不会太迟吧?”凡瑞涛蹲下来盯着她,拿过被她捏得死死的相框,“要是弄坏了,我怎么向我朋友交代啊?”

“啊?没,没想什么。”

可惜我力不足我的心有余

这天下午上完课,莫依依把书往左羽怀里一塞,就火急火燎地往公汽站狂奔而去。凡瑞涛说了,他的时间很不确定,什么事情得提前两天告之。

凡瑞涛买了十颗子弹,有模有样地端着枪闭着一只眼睛瞄准气球。

莫依依一头雾水,定睛一看,这不是昨天夜市上的那几个臭流氓吗?她下意识地点点头,还没反应过来,就听“砰”的一声,凡瑞涛甩上车门,像只猛虎似地冲出去了。

“迟了。我已经忘不掉了,就像一门心思地跟他在一起,怎么办哪?”

小青年顿时觉得没了面子,很没风度地吐了口烟圈在脸上,“你他妈拽什么啊?老子请你是给你面子,别他妈装纯。”

莫依依看着左羽有些稚嫩的脸,心里有些难受,“到时候你请假回家吧,在这儿谁照顾你啊?听说流产叫小月子,护理不好,会落下病根的。”

凡瑞涛收好文件,疲惫地起身伸了个懒腰,从宽大的办公桌前出来,好奇地顺着同学望去。

“不正常的是你!莫依依,你心里掖的那点事儿我一清二楚,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没戏!凡瑞涛不可能跟你在一起。”

莫依依被拧得生疼,眼泪哗就出来了,白侃夫正推着一箱子土豆进来,一见这阵势,忙跑过来劝架。

凡瑞涛又像往常一样,把抽纸盒给他抱着,自己则放到椅子躺下,还不忘放了点轻音乐。

“这就是你今天的礼服?”房地产大亨走后,林娜娜笑着问。

韩国男友开着朋友的车来接她俩,莫依依上了车,他盯了半天,操着蹩脚的汉语(有点像受潮的磁带)问,“默默,你的木(莫)丫丫(依依)同学不来了吗?”

“孙铭你说什么呢?这是学校,注意自己的言行。”左羽左右张望,冲孙铭亮了亮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