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其中三十多岁,留着小胡子的监工转过身来,惊恐地看着,不知什么时候鬼魅一样出现在身后的岳宸,半张的嘴说什么也合不上,结巴着“6…6队长,您…怎么…在这?”

“我们到这里来避暑,见小兄弟一表人才,气色沉稳,脸带财像,所以就冒昧结识一下,说不定有机会做朋友哇!怎么样?小兄弟要是不嫌弃,就过来喝杯酒,多个朋友多条路,很可能我们都会给对方带来好运气呢!”这娘们嘴皮子真是厉害,说得热情洋溢,滴水不漏,到这份上还怎么拒绝。但岳宸也更加警醒了,看了一眼她周围的几个帅气男子,估计都是这样被这老娘们划拉到身边的。

二天后,一家烧烤店里,魏岩慢慢喝着酒,不时偷眼瞧一下岳宸。安冰馨交给他一个棘手的任务,让他很挠头。

但似乎感觉护卫们的神情不对,进电梯的瞬间,侧头看到一个护卫正在打电话。这么晚了,电话打给谁?楼上?安冰馨?通报他回来?可从来不需要他们通报呀?他心里升起一种灰色的感觉。

因为在室内使用内功,他相信不会招来火阴云,但离开时,还是有些担心地看看天空,还好,并没出现那可恶的影子。

好在肥猪正在全力以赴地进行着耕田大业,并未理会小猴子不通风情的聒噪,仍在幸苦地劳作着。猴子可能觉得无趣,便不再报告这异常重要的情报,?也是有性格滴!

军营空地上,一个光膀子的肥壮军官正在炫耀内功,随着他双手挥动,两道白中带黄,碗口粗的气棍上下翻飞,将几个半截埋在土中的木头假人砸得四分五裂,围观的军士轰然叫好。

但他命中注定是闲不住的人,电话响了,这电话是专门留给家里的,没有着急的大事,一般是不响的。

“哈!你这小子身体真是奇迹,流那么多血,换别人恐怕性命难保”。说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红脸汉子,拿着修了一半的船桨走了进来。

这些恼人的问号有时像绳索一样勒得他喘不过气来,再想想前几天遇到的“鬼”,更感到气苦,怎么自己会有这么多奇怪的劫难?天上地下,神灵鬼怪都跟自己作对呢?总有一天要弄明白,这些王八蛋到底都是什么东西,究竟为何为难自己?

“轰,轰,轰”。感觉对方是人,他不再顾及,向几个方向,猛烈射出了数道气波,其中一道正与对方的气波撞到一起,“砰”地爆出了数米的气团。

现在看,这个暗鲨集团很可能早就现了铜矿的潜在价值。买不成,才勾结焦万林下的黑手,这可是自家的财产,这帐将来是要算的!

突然,头顶石缝中哗啦一动,一个一尺多长的黄色影子闪动了一下,岳宸出手如电,抓住了?背后的皮毛,原来是一只豚鼠,惊慌的小眼睛直眨,肥胖的身子瑟瑟抖。想必?是在洞穴中被惊动了。

稍一思量,他掏出一把飞镖,身子探出车窗外,将飞镖锋尖冲上,运足内力射在地上,一枚枚地楔在碎石铺就的山路上。

“喂!陈把头吧,焦副市长来了,在那边的酒馆等你”。岳宸压低礼帽,拦在了陈康两人身前。

背后,人群依旧熙熙攘攘,毫无异样,但他却明确地感到一股冷森的气息飘荡在空气中,他锐利的目光向附近的建筑物顶迅扫瞄着,却没现异样。

家里女人多,岳宸特意给她们带回了一大盒子饰,全是名贵珠宝,每人分了好几件,当然,偷偷给母亲留了小份子。

“啊!这可不行……你态度这么不好,我怎么能告诉你这种绝密的招法”。他站起来,严肃地晃了晃脑袋。

卓大师目光如冷箭,围着楼顶走了一圈,顺绳子下楼了?绝不可能!楼下,上百护卫和赶来的警察,将大楼围得铁桶一般,十几只探照灯将四周的楼壁照得一片雪亮,上百只枪口下,别说人,一只猫也休想逃出去!

这时,焦家的后楼上,一个穿着黑色宽肥大氅,只露着白色骷髅头的“鬼影”,轻轻掠过空无一人的走廊,向三楼飘去。

而且,七个心腹分布在不同的厂房内,身边都有武师保卫。

“你不是高薪聘了两个形域大师吗,他们的功力岂不更高”。岳宸看着身后的形域大师,诚心为她着想地说道。

“手雷!”不知谁喊了一声,两边的敌人纷纷卧倒,形域大师也不例外。“隆隆”两声炸响,一片钢屑划过岳宸的背脊,传来火辣辣的痛。

“等下!”他刚转身要走,她低声叫道。

“你真的只有二十岁?看脸还挺像,但上次抢劫时的心思,阴损的像四五十岁”。她突然问道,大眼睛清冷地逼视著他。

“于工程师坐吧,这位是我的朋友,不必拘谨,就把你们研究的结果,简单地说一下”。这时她的语气,才像一个真正的公司老板。

果然,矮胖子一看车子动就急了,猛地向前车冲去,岳宸紧随其后,用密集的气波、暗器追着他打。

“不,混进去只能侦查,风险还不小,我觉得,还不如将侦查和行动合在一起更简单,直接劫了他们的送货车,只是…保安公司,不仅有枪,肯定还有武师押运……”。她眼中的忧郁已转化成厉光,转眼间由楚楚的哀美人变成了狠辣的女土匪。

“小兄弟,你可不按规矩办事呀,我的人昨天跟你谈生意,怎么出手伤人呢?”声音柔和悦耳,慵懒中透着性感,还带着一丝隐约的霸气。

怎么办?继续下去不知能否成功,而且,很可能被上来的护卫撞见,更可怕的是,自己不久就可能血爆或昏厥!但想到刚才已感到那价值千万的钻石花轻轻飘起,拼命的痞性再次主导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