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尸房的门今晚居然是开着,估计是有人出来的时候忘了关门,微弱的灯光从里面投出来,里面一张张白惨惨的停尸床,在惨淡的灯光下,格外恐怖,万籁俱静,偶尔传来一两声猫叫划破夜空。

“老人家,你找我有事吗,如果没事,我先走了,我还不走寝室要熄灯了。”对于老人家,魏宁尽量保持礼貌。

杨小那叹道:“可惜遇到了你这个活菩萨,又是吸毒,又是找医生的,不然那贱人不死也要残了,可惜可惜。”杨小那大摇其头,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就这样,魏宁去看过吴耗子几次,确信他没有大碍了,才放心下来,又过了一个多月,每天上课下课,由于大一,主要是公共课程,所以大家都没有机会接触到那个传的神乎其神的停尸间。

魏宁二人此时再也呆不下去了,两人心有灵犀似地像逃命般的逃离现场,一路上还觉得刚才的那个恐怖场景让胃十分不舒服。

“为何剃?”

许多,双手握住伤口上方,缓解蛇毒蔓延的时间。

“不愧是辰州魏家。我服了,”杨小那又恢复了往日的潇洒与淡定,深情地望了望地上小金的尸体,“可惜我小金…..”

众人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可是只见七只小蛇慢慢的像皮球一般肿大,吹成一个气球,杨小那大喝一声,用甩手的方式将七只小蛇甩向血尸,青蛇一粘住血尸,竟然钻了血尸的身体中!

忽然,那只血尸仿佛鬼魅般,度奇快的冲了出去,没有等林灵素反映过来,双手已经紧紧地将林灵素按住,那双血红的眼睛对着林灵素,伸出舌头在林灵素的脸上一滑,林灵素只感觉全身的汗毛全部都倒竖起来,饶是她胆子再大,毕竟是女生,遇到这种情况,恶心远远大于内心的恐惧。

“你是谁,”张野恨声道,一边从军用包里面拿出纱布将断手进行简易包扎。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有人布阵?

吴耗子插口道:“如果是帮我师父找爷爷,那我吴耗子二话不说,刀山火海,但是如果是倒斗的话,我话说到前头了,兄弟归兄弟,这个帐还是要算清楚的好。我师父可要占四分,你我三三…..”

“妈的,你这**,就他妈这么见不得男的啊,老子今天不把你这个骚婆娘的皮剥掉,老子的张字倒着写。”

这换床位倒不是魏宁自己住的不舒服,因为魏宁一进来的时候,便观察了地形,只有郭矮子的这个地方阴气最重,最适合柳灵郎的生长,所以才会提出和他换床。

魏宁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又没有穿衣服,愣在床上不知如何是好。

“嘿嘿,还是个雏儿。”少女似笑非笑地望着魏宁。又恶作剧似地有意无意地将棉被拉低了点,凑到了魏宁的耳边,咬着魏宁的耳珠,轻声道:“我们都是夫妻了,我什么都是你的了,你有什么不可以看的,难道你是嫌弃我,觉得我不漂亮吗?”

“这是一处了”。魏宁点头道,把东西放回原处,道,“去下一个地方。”

好个魏宁,一方面指挥者五帝钱镇住母尸,另一方面拿出寻乡灯,喝道:“灯盏神灯,一灯二灯三灯,爬山过岭点灯光,点的亮亮光,照见踉踉转,左叫左转,右叫右转,若还不转,九牛拖转,铁车车转。”

“大家安静下,我来是有一件事情给大家讲的,我刚刚现一个事情,你们村子里有不干净的东西。”

魏宁不忍目睹了,小心翼翼地将人彘放回坛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下心情。道:“九子孝母,这世间居然真的有人炼这种阴毒的阵法。今天若不是我亲眼看见,怎么可能相信世界上居然有这样丧尽天良的人。”

魏宁道:“你虽然很坏,但是你还没有害死我,如果我杀了你,那不是我犯了杀人罪,我才没有那么傻呢,你把我的喜神还给我,我们就两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