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也牺牲了?”没听说陈家和哪个世家联姻啊!

“陈哥,老秦这阵子身体不太好,你常在他身边请多照应着点。”秦夫人笑说着,抿了一口茶,看陈秘书和张秘书都没动,笑了,“喝茶,都不是外人。”

“若华,你怎么能这么想,这些年我和老秦对琪琪什么样,你还不知道吗?难道我们还不够真诚,前几天老秦还说,秦川优秀,儿媳妇也满意,这辈子知足了。”秦夫人有些不高兴,这些年他们待江美琪真是好的没话说,她就秦川这么一个孩子,儿媳妇对她来说与女儿无异,这样无缘无故的被人怀疑,她心里已经非常不高兴了,可是江夫人并不是胡闹的人,她只能笑着陪着,她等着江夫人说原因。

江美琪整个新年都过的恍恍忽忽的,江部长看出女儿有心事,可女儿大了,做父亲的不好多干予,出了正月,女儿状况还是不好,江部长让夫人好好问问。

两人闷个头喝着酒,秦川心事重重的,冷飞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喝得差不多的时候,秦妈妈来电话催,两人只得回去。

蒋文文狠狠地瞪了陈建武一眼,“你扯哪去了?”说着拉着陈建武就走,两人又逛了一会儿,才打道回府。

蒋文文一看标价,便宜的几万,稍好一点的几十万,再往高了,多少钱的都有,“你有多少钱?”蒋文文怀疑地看着哥哥。这么贵的首饰哥哥还真是第一次送。

陈建武虽然说得轻巧,可蒋文文能听不出来吗,她哥得多优秀才能代表国家去呀,要知道哥进特种兵指挥学院是爸爸亲自训了两年才进去的,那时爸爸的严厉蒋文文就见过一次,到现在也忘不了。

秦川要送蒋文文,蒋文文拒绝了,“我还的点事找徐娇,呆会儿再走。”他不想让秦川送。分别的时候蒋文文在秦川的脸上亲了一下,转身走了,看着魂不守舍的蒋文文,秦川追了过来,在蒋文文上车的最后一刻从后抱住了蒋文文,“有了孩子一定要生下来。文文,我爱你。”秦川是真的爱蒋文文,只要他负责的方式蒋文文能接受,他绝不会放手。

秦川停下来,即使明知道蒋文文这一刻说的话并不是真心的,他还是激动了。

蒋文文就静静地依在秦川的怀里,忽然秦川含起一大口酒,托着蒋文文的下额,抬起蒋文文的头,吻上蒋文文的唇,一股刺鼻的酒味充刺着蒋文文的神经。

“秦川,你家里知道我们俩交往的事吗?”蒋文文可没忘记开学那会儿陈叔那态度,那可是十分的不友好,“他们要不同意怎么办。”可能是喝了点酒,蒋文文忽然就想多了解秦川一些,虽然对两人未来的路蒋文文有十足的信心,可她还是忍不住试探。

“你个小笨蛋,我就不能相信你,唉!难道还要重做?”秦川摇头叹气,故意把责任都推在蒋文文身上,他就想看看蒋文文有苦说不出是什么样子。

蒋文文不说还好,一说秦川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文文,我睡不着,你睡那儿我心疼,要不咱俩都睡床上得了。”秦川豁出去了,这床能睡四个人,干吗留一个在沙发上遭罪。

“这能行吗?”秦川脸红了,这种事蒋文文是不会愿意的,要是惹恼了她,就什么都完了,更何况自己以后想见她会很难,真要是闹掰了,就没有缓和的机会了。

期末考试快到了,虽然另一个人选还没定下来,但不可否认的是秦川出国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分别在即,每次约会秦川都舍不得放开蒋文文,都要缠绵好一阵儿才会分开,每次都会意味深长地说,“我舍不得离开你,怎么办?”

秦川的呼吸越来越重,他吻着蒋文文的秀发,吻过蒋文文的耳唇,将颤抖的蒋文文放倒在沙发上,又一轮疯狂的吻让蒋文文气喘吁吁,可却再也不能满足秦川,秦川的手隔着毛衣抚着蒋文文的饱满,蒋文文无力的推拒着,这样的欲拒还迎让秦川更加的欲罢不能,他把蒋文文的两只手举过头顶,一手按着,另一只手将蒋文文的毛衣连同内衣推高。

“那个——那个谁,”冷奕想了半天也没想起女孩的名字,“你别瞎说,我哪个女朋友叫‘宝贝’了?”然后又拉着蒋文文的手,“文文,我只有你一个宝贝,你别听别人瞎说,你不相信我吗?”很是紧张的样子。

沈少轩才想起蒋文文还在和自己说话,“还是文文想得周到。”说着尴尬地移开视线,“我,他们也该到了。”

“你怎么能这样,我不理你了。”秦川的话让蒋文文想起上次的事,羞得不敢抬头,虽然光线很暗,秦川看不见,可是蒋文文还是把头低得不能再低了。

假期里徐娇打了几次电话,每次都不忘推销徐昊,原来徐昊还是蛮有内涵的:二十二岁取得北京某名校的双学士学位,毕业后从商,两年时间将家族企业壮大了一倍。只是蒋文文还是从徐娇的话里听出了气虚,发生了那天的事,单纯的徐娇怎么也做不到没事。

“哈,哈,哈。”沈少轩的朋友笑了,冷奕回过头看了一眼,“人家蒋大小姐什么没吃过?”。

“下午的火车。”看着刚开走的20路公交车,蒋文文有些着急。

蒋文文都没影了,徐娇才回过味来,“我得去送老四。”说着就往外走,到门外哪还有蒋文文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