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现在是打电话来道歉的?”

“的确她很快就会变成鬼和你作伴。”顾西辞克制住自己的视线不去看藿岑橙,接着说:“我不但知道你是谁,而且还知道你们姐弟想找我们顾家复仇,你姐姐甚至假死整容改名韩蕊潜伏在我身边。橼”

这个男人从外表看明显比其他两个男人要年轻许多,光是长相就是一副坏人长相,长着一副浓眉却偏偏配了双细长的眼睛,而且鼻子是典型的鹰钩鼻,脸型也是瘦长,下巴尖尖,给人很阴险的感觉憨。

途中又拨了几通电话,一路遇上红灯也丝毫没做停留,平时要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他不到二十分钟就赶到了,车子停在影院门口刹住的时候发出刺耳的声响,惊得周围的行人纷纷变色。

她这才想起他的头痛,而他这时把脸埋入她颈项窝里,口中逸出了几声类似痛到极致难以忍受才从齿缝里挤出的几声呻?吟。

“就上次我在电话里告诉你的那个煜东传媒的董事长。”

听他这么说,藿岑橙本来强忍回去的泪水又涌了出来,在眼眶里打着转,犹如风吹过后波光粼粼的海面。纤细的身子也轻轻颤着,脸色苍白得让人心疼。

两人去登记结婚的那天她还庆幸老天厚待她,没想到竟是一场大乌龙祷。

“……”

他仍是没吭声,只望着远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可也只是想想,他还在生她的气,连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又怎么可能会那样做。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找到和我情投意合的另一半?你胡说什么?”

其实他在生活习惯上也有些洁癖,向来不喜欢在家里大面积使用地毯,因为地毯容易滋生和隐藏细菌。

藿岑橙接过来漱了口返回车上,靠着椅背闭上眼,仿佛奄奄一息。

岑欢叹了叹,放下手头的事洗干净手来轻轻捉住女儿的肩语重心长地说:“橙橙,虽然妈咪很希望你能从小西那里得到幸福,可妈咪不想看到你受半点委屈和伤害,你是妈咪的女儿,你不开心,妈咪会很难过,所以妈咪希望你面对感情时尽量理智一些,做任何决定之前三思而后行。”

“他?顾西辞?”

顾西辞看看他又看看空了的艾碧斯酒瓶,猜想他应该是出现了幻觉。

小时候他还很羡慕父辈的爱情,可以患难与共,为了彼此放弃一切,只求能白头偕老。

那时他是真的很宠她,甚至是完全纵容她的无理取闹,因此她才认定他是个温柔的人,可谁也没想到他现在竟然变得这样冷漠,这样心狠。

等藿岑橙洗完澡出来,许亦勋的速冻水饺也做好了,他在汤里放了紫菜、海米和火腿末,汤浓味美,藿岑橙一口气吃掉大半碗,感叹:“人生最美妙的事情就是被甩了哭得肝肠寸断幸好还有好基友为自己洗手作羹汤。”

顾西辞没回她。其实早在她提起一些小时候的事情时他就怀疑了,就像那次她说是妹妹告诉她她小时候看过他洗澡,其实那件事情妹妹根本就不知情。

酒刚入口的三人齐刷刷白了他一眼,藿岑橙也嘴角抽搐了好一阵才点点头,心里却想着,果然是变态,自恋得可以。

藿岑橙闭上眼叹息:“我还在想你刚才那番话的意思,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那就意味着我从来没有认识过他。”

藿岑橙其实只是低烧,但她做出一副很虚弱的样子,又用病恹恹的口吻说:“我以前每次回国都要烧好几次,医生说是水土不服。”

藿岑橙显然是没料到他会徒步抱着她回别墅,一时乐得嘴角拼命上扬,又怕他看出什么来,于是就把她为什么爬树的原因说了出来,末了她抱怨说:“早知道小区有狗出没,我就不爬树了,害我被蚊虫叮得全身是包。”

很快他又打来,她干脆关机,之后把自己重重抛到床上,整张脸都埋进被子里,心里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她招手唤来一旁背着球袋的球僮,从里头抽了根一号球杆,蒲嫣以为她要开球,没想到她却是双手握着那根球杆围着那粒小白球转圈,孩子气的举动惹得球僮都忍不住发笑。

他以为是自己刚才手劲太大弄疼了她,却听她说:“你顶到我了。”

(今天的二更就是生猛海鲜大餐,我争取2更多更一些内容哈~ps:许亦勋不是一般的难配,不要想成男小三哈~)

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她欲言又止的望着他迟迟不开口。

“不是,是在他和我表妹的订婚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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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和内容估计还要修改,不过也先发生来让大家安心~)

可他忍耐着及时退了出来,就怕自己坐起来没了节制不利于她身体恢复。

两人身上都是汗水和彼此身体分泌出的粘稠液,尤其在他退出去时,藿岑橙还感觉有温热液体从里头滑出来,两人身下的床单不用想都是一片狼藉。

重新洗干净换了干净的床单,藿岑橙双腿还是发软,身体的高温也还未褪去。

现在身体的欲?望得到满足她缓过神来才想起自己刚才竟然求顾西辞抱她,虽然她觉得这没什么好羞耻的,毕竟她是因为爱他才渴望他,可是她担心顾西辞会把她想象成那种欲?望很强烈的欲女。

她窝在他怀里,微微抬头去看他,他闭着眼仿佛是困了。

她想起这些天他因为自己都没好好休息过,心里不免有些愧疚,唇贴在他胸口亲亲吻了下,然后便乖巧的抱着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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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顾西辞的手机便有电话进来,虽然是震动,他还是很快就醒了,而怀里的人儿还睡得正香,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美梦,粉润的嘴角翘起来勾着满满笑意。

他宠溺的在她额头亲了一下,然后才小心翼翼的移开她下了床,拿过手机走去书房。

电话是卢海正打来的。

“顾先生,如您所料,韩蕊那次在电梯不经意看到我们欲收购t城建城中城的文件后很快就把这个消息泄露给了厉峥嵘,而厉峥嵘按照她透露的数据做了一份和我们的规划方案相差无几的方案,昨天下午和t城方签订了合作合同。而我联系过t城方的负责人,得知厉峥嵘在昨天签订完合同后就已经把收购t城那块用来建城中城的地皮全部买了下来,几乎掏空了他所有的家产。”

所有家产?顾西辞冷笑:“那他很快会变成一个穷光蛋。”

其实这整件事情都是一个句,那次卢海正是故意在停车场等韩蕊,在电梯里也是故意装作被同事碰掉公事包,公事包也是故意没锁,所以才让资料滑了出来,又在韩蕊看到那些重要资料后故意缓了缓时间等她看得差不多了才把文件收起来。

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让韩蕊在看到那些机密资料后透露给厉峥嵘,而厉峥嵘如顾西辞所料动作迅速的不但和t城方签订了城中城建设的合作合同,甚至还买下那块地妄想凭借这次和t城的合作一次暴富,可殊不知这一切都是假的,顾西辞根本就没打算在t城建城中城,而是在。

t城只是一个让韩蕊中计,让厉峥嵘一贫如洗的幌子。

“让人继续盯着韩蕊,别让她跑了。”

和他作对的人他从来不手软。

挂了电话走出书房,没想到藿岑橙已经醒了,坐在床上拿着手机不知道在和谁通电话,神情显得很凝重。

他没打扰她,径直走去浴室。

等洗完澡洗漱好出来,藿岑橙已经挂了电话望着落地窗外发呆。

他走过去,问她:“怎么了?刚才谁的电话?”

藿岑橙回眸来看他,脸上的神情有些难过:“是亦勋哥打来的,他说童画自杀未遂。”

“自杀未遂?”顾西辞挑眉,想象不出童画那样刚烈的性格竟然也会做出这样懦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