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周围似乎没什么危险,刘易忙开始寻找起掩护来,一个人身处野外,安全乃是第一位。

对方听罢语气一滞,随即冷声道:“你当我们是酒馆吗?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众人见状忙也一饮而尽,东门楚见状脸上笑容灿烂,只见肖毅喝完后突然开口道:“东门将军今日大喜,肖某也没有什么准备,所以便写了几个字送给将军,还望将军不要嫌弃!”

所以,当东门将军知道消息的时候,他家的几位如夫人已经把这新夫人的一应契约给拿到了手,正安置在城中一间客栈中。

孙均作为京城来人,作为礼部出身的政客,想必绝对不会笨了,刘易也不相信他会大公无私到最后在朝廷追责的时候把所有的一切都承担下来,那么最坏的结果便是,孙均他们没找到传国玺,必须推出去一个替罪羊,这个人可以是刘易,或者东门楚,或者徐奢——如果徐奢的政敌真下的去狠手的话!

“准确的说,自唐末各个节度使开始割据天下之后,传国玉玺便从此失踪了,听闻后来短暂出现过一段时间,但马上又消失了,你可知道传国玉玺代表的重量?自始皇帝定下以玉玺传国以来,除了在汉时被摔去一个角用金补过外,便再没有了瑕疵,且传国玺历来代表着皇室正统,我大周历来国君皆以找寻到传国玺为目标,也正因为如此,才又在本来的密探系统中分出专人去找寻传国玺!”

丫鬟回道:“公子你在我们老爷府中啊,哦,我们老爷是天门关守备将军东门楚!至于和公子一起的人?老爷似乎就带了公子你一个人回来啊!”

但这次,刘易一般将这快速刺来的长枪拍飞他处,只留下手无寸铁的银甲卫士!

刘易见状,哈哈大笑起来:“匈奴小子,干嘛退了?来啊,你不是想和爷爷搏命吗?那来吧,爷爷一命换你一条命,爷爷此时没有多少力气了,换你这匈奴人一条命,不亏!不亏!哈哈哈哈!”刘易跟着的方赞几个粗人整天脏话连篇,加之生死压力之下,此时的刘易也是开始粗话不断了,这样一来可以减少压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二来也可以给对方施加压力,何乐而不为呢?

但此刻,这马却已经伤了筋骨,银甲卫士出身匈奴,爱惜战马,当即一个闪身从马身上跳了下来,双手紧握长枪。

李缺道:“我听说秦楼乃是长安城排名前三的酒楼,我只盼到时候能够和最好的红姑娘过上一晚,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

想到这里,方赞大声回道:“既然如此,还请这位卫士大人先行带人退出我大周国土,再请左贤王退兵,一旦左贤王退兵,我们定将阁下要找的叛徒送到左贤王帐下!”

这时,身后传来一个颇为虚弱的声音:“神龙弩……”

一夜无话,甚至平静的让有些疑神疑鬼的方赞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同时也让紧张了一夜的刘易一行颇有些筋疲力尽了,以至于白天的行程中,刘易一行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在打盹,若不是方赞一路上都在提醒,并有意无意的在分散大家的注意力,想必都有兄弟会在马背上睡着。

这些话刘易自然说不出来,他也了解不到这么多,多是一路上刘易听方赞和莫乙闲聊才知道的。

那人听罢眼中精光连连,口中却不停歇:“罗大爷一切都好,只是饮酒的毛病改不掉!”

刘易见状,当即询问起来:“阁下何人?为何被这些人追踪?”

至于还有一点,便是这边关苦寒之地,匈奴夜间想要找死才会夜袭,因为这胡地苦寒,夜间稍微不注意便容易冻伤,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听闻在匈奴最冷的时候,有一个匈奴人夜晚出去撒尿,结果出去了就再没回来,第二天人们发现他的时候,人早已经冻成了冰棍!

方赞点点头:“没错,这些匈奴只怕八九不离十就是刘易打死的了!而且看刘易这个样子,只怕还并不会什么武功,只怕倚仗的,还是一身不俗的气力了!”

方赞听罢眼神一黯,随即大声道:“兄弟看开些,今晚我甲字营不用巡逻,晚上跟着哥哥我喝酒去,只要是我甲字营的兄弟,便是我方赞的兄弟!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老者听罢惊奇的看着刘易:“刘易小兄弟这个理论倒是新奇!也罢,阿郎,把兔子收下吧,一只今天晚上加餐,一只炮制好了路上留着备用!”

那黑瘦男子听罢忙应是,随即从刘易手中接过兔子,立即便离开处理兔子去了,刘易也待要走,却被老者一把叫住:“刘易小兄弟,可愿意陪老夫坐一会儿?”

刘易本来也没有什么事情,当即答应道:“既然如此,刘易叨扰了!”

这老者看着远方即将下山的夕阳,随即道:“刘易小兄弟你可知道我此去长安所要投奔的是什么人?”

刘易道:“先生之前说过,是您之前的一个学生!”

老者淡淡一笑,随即随便在地上找了一个地方便盘腿而坐,刘易有样学样,也盘腿坐定,便听老者道:“老朽不才,大周武德三十年的秀才,可惜从那之后,一直考到崇明五年,都没有再进一步,自那以后,老朽便绝了科举的心思,一门心思的回乡教书,苍天有眼,老朽学生中居然真有几个有那么点出息,其中就有京城中的那位!”

“京城中那个学生,本来也没有中举的才华,但那次却下笔如有神助,且内容实在深得主考官喜悦,这才勉强中了一个举人,留在了京城做官!这次也是他极力邀请,加上匈奴犯边,这才决定往京城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