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回身喝道:“众将听令,速速调集本部人马,随我出征。”

“竖子不得无礼!”

“为我好?”玉儿公主怒道,“为我好就站在那别动,乖乖地让我砍掉你的头出气!”

司牧大娘老泪纵横,哭着道:“这、这是你老头子最后的心愿,你们竟然不同意。这、这可如何是好?”

田远装做痛苦地头,心我不哭还能干嘛?等着露马脚吗?

“住手!”玉儿公主喝道,“你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侵犯我家教主!”

那奴引他们进去,道:“几位稍等片刻,长卿公子一会儿便至。”

叫了半天,见田远仍无反应,下**用瓜瓢舀了一些冷水,一下泼在田远脸上。

田远抓了抓头皮,颇为为难,忽然想到师父已经立自己为玄元神教教主,为发扬玄元神教一派,自然应该多收徒弟,何况自己长这么大,还没收过徒弟呢。

瞬时,菜市口的人群一下跑散了,八字胡和那女的也抱着箱子,努力逃走。

挤进人群一看,只见场地中央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女的年龄不大,扎着一块红头巾,一边敲锣一边喊:“诸位乡亲,刚才表演的是玉女十八翻,现在让俺哥给大家表演好玩的!”罢,一指站在场地两个大木箱旁,一个长着八字胡,胖乎乎地男人。

“杀了他!”

“呵呵,两个误入歧途的朋友!”那人道。

田远立刻闻到一股肉香,肚子咕噜噜地一阵响,奶奶的!老子先弄个鸡腿吃,接过烧鸡,伸手便揪下一根鸡腿转身递给玉儿公主,然后自己又弄了一根!放进嘴里一咬,哎呀,又香又软,差把舌头吞下去!

田远一听,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当大官就不用了,不如让你父王把栾家的栾老头给踢了,娘的!老子被欺负惨了。而且、而且我的奴契还在他们手中!”

“燕姬有令,不得放任何人出入”

宝物?昨晚那里金光闪烁,肯定有不平凡的物件。莫非真的是封神印?也不是不可能,想那姜尚封神之后,自然会将封神印找个地方收藏起来,而最合适的地方就是带到自己身边。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昨晚对赵清河所,岂不是误打误撞中了?哎呀不好,那两个妖怪若不是赵清河的对手,封神印岂不是落在他的手中么?

玉儿公主兀自不放,“不许走,否则,我喊人了!”

沁春无可奈何,只好跟海棠走到外间。

“你俩去服侍她沐浴更衣,待会送至弄玉阁与玉儿同住!”燕姬雍容端庄,与刚才大相径庭。

田远心里骂道,瞅你长了一副色迷迷的样子,还看,看你妹呀看!不对,老子可不是你妹妹!

田远兀自呆愣在当地,喃喃自语道“真、真是太、太俊了!”

“你——”

菜刀丢在桃林之中,身上再没别的兵刃,看来,只好赤手空拳跟它打了!

这一下,田远束手无策了,坐在地上哼唧了半天,叹道:“师父啊、师父!不是徒弟不去救你,我现在被困在这王宫里,自身难保了!不过,屠夫,也就是你师弟,估计也死的差不多了吧!”

田远当时有愣了,眼瞪跟狗铃铛似的,盯着李**,仿佛要咬他满嘴血一样,而宋传销呢,面无表情的眯着眼对着课本,根本无视他。

“救命啊!啊——,不要!不要——”

一阵哭喊声从右方传来。

“唉——”田远顾不得追那队长,急忙朝着声音奔去,越过几道矮墙,那叫喊声更清晰了,田远听的心惊,拼命地跑了过去。

声音是从一所房中传出。

“哈哈,这皮肤可真滑溜。”

“就是呢,哎呀,张麻子,你压住她腿!”

“一个个来,哎呦,妈的!敢咬老子!”

“干嘛打脸,打肿了就不好看了!”

秽言秽语不断传出。

田远一脚踹开房门,又抄出菜刀,大喝一声:“住手!”

“啊!”

“哎呀,是那姓田的子。”

“田公子,要不你先来!”

那几个士兵正把一个女孩子按在**上,忙不迭的扒着衣服,个个色-欲熏心,眉花眼笑。见田远来了,依然无动于衷,继续扒着衣服。

田远飞身上前,一脚踢出,踢到两个;又是一脚,横扫另外两个。

“哎呀、你、你是哪边的啊!”

“好疼啊!”

四人或倒或趴,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被踢翻,吃惊地看着田远,嘴里直哼哼。

“滚!给老子滚!”田远骂道,回头见**上那女孩子头发凌乱,衣衫尽碎,露出洁白的肌肤,心里一阵难受。暗想,他娘的!老子以前蹲在校门口最多也就是抱着女孩亲个嘴罢了,可这帮畜生竟然干这种事情。唉,不对、不对,我跟他们有啥区别?好像都没干好事!

那四人见田远怒吼,急忙滚着爬着朝门外跑去。

田远叹了口气,扒下自己的衣服,丢给那个女孩,道:“你别怕,我、我是好人!赶紧穿上衣服!”

罢,拎着菜刀向门外走去。

“田、田远,你、你别走!我怕!”

啊!田远听到声音这么熟悉,回头一看,“你、你是栾月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