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正满意的拍拍他的肩膀说:“好,兄弟,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我们今晚在这里休息一夜,明天上午进城。”

王之正笑道:“哦,没什么事,我们在距离山海关不远处,被一群强盗攻击,所以打了一仗!”

到了杨树林本以为周成已经战死了,没想到还能听到里边的喊杀声,王之正笑道:“好小子,够机灵!”

周功苦笑道:“大人,您昨晚喝的酩酊大醉,所以早上怎么喊都喊不醒,袁大人过来了,说不让喊你了!”

王之正微微一笑,旋即正色的说:“多谢大汗的招待与宴请,这几日在盛京目睹了大金国的风土人情,感到很有新兴国度的气象。王之正敬祝大汗王业久远。王某回京,一定会致力于两国之间的和平友好。”

皇太极看看拉拢他没有一丁点作用。想想也难怪,人家是信王朱由检的表哥,又是崇国公的儿子,在大明虽然不算位极人臣,可也是炙手可热的人物。索性也放弃了拉拢。

周功笑骂周成:“是啊,你要是比那个阿济格过招,估计牙都给你打飞了!”

陪伴王之正宴饮的是后金国最有权势的统治者:四大贝勒,四小贝勒,还有皇太极的长子豪格,代善的长子岳讬、次子硕讬。

王之正想了想,皇太极反应很敏捷,既没有伤害了三贝勒的颜面,又把这一嘴烂话当成了试探的手段,这人真的很了不起,王之正眼皮一眨说道:“三贝勒的见解很不错,当年我们的前任经略王在晋也是这种方略,放弃关外,所有人口防线撤进关内,摧毁关外所有城池碉堡,我们两国把中间这一片土地作为战略缓冲区!”

中间一位面色红润,瘦脸,颧骨突出,细长眼睛,但是神采奕奕的三十多岁的男人,中气十足的说:“贵使并没有看错,我大金是四大贝勒当政,与你们大明政体不同。我们是四大贝勒共同执政。”

王之正笑道:“是贱内,柳氏。”

周功已经把部队集结好,看到王之正,周功笑道:“大人,百名铁骑已然集结完毕,请大人下令出吧。”

王之正骑在战马上,仰头望了望山海关。

王之正点点头,握着夫人的手说:“建州努酋(指努尔哈赤)不幸死了,朝廷派我去吊丧。另一方面是庆祝新汗王登基。”

魏忠贤点点头说道:“既然顾阁老说了,那就派一名大员到建州吧。大家商议一下派遣哪位大员合适呢?”

她温柔恬静的站在皇帝的跟前笑道:“皇上有什么吩咐啊?”皇帝笑着说:“这位是王之正的夫人柳氏,你赏赐她一身华美的服侍,然后册封她为诰命夫人。”柳氏听罢,赶紧又跪了下来:“万万使不得呀,皇上,妾身只是个侧室,我们家还有正室夫人阮夫人呢,怎么可以册封我为诰命夫人呢?”

崔呈秀对王之正向来是百分百信任,再加上朱由检很可能是将来的天子,王之正又是信王爷朱由检的表兄,俩人多来往来往,对他崔呈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周功也笑着骂道:“你们收队了还不赶紧滚回去搂媳妇睡觉!”几个人闹腾了一通,卫队长高平问道:“王大人呢?你们就顾着睡觉,王大人去哪了?”周成小声抱怨道:“在那小屋里搂着客氏大奶奶折腾了一下午,现在还没睡醒呢!”高平坏笑道:“是不是在这都听见动静了?”

到了东厂,客氏拿着丝帕、坐在椅子上,看着被拴在柱子上的张开,阴阳怪气的说:“你就是张开?你睁开眼看好了,我就是你要皇上除掉的客氏。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你了,又与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就咬牙切齿的要皇上除掉妾身?”

但是

客氏夫人抬眼看了看脚边的王之正,懒懒的说:“上次差人去兵部喊你过来,你却推说公务繁忙,什么事这么忙啊,不给魏忠贤当看门狗,你就忙的没时间寻我了?”

崇国公听了儿子毫无顾忌的分析,知道所说有理,于是点了点头说:“就算如此,你也要注意,不要把东林党人得罪的太苦,能留一条后路就留一条后路。”

崔呈秀早就知道这王之正的嘴上功夫了得,不但擅长溜须拍马,左右逢源,而且句句话说的合人胃口。

柳青青红着脸低下了头,王之正心里明白,但也不能说破。他对夫人说:“哈哈,还是一个一个来吧。”

阮夫人按着他的手说:“大人,你接着睡吧,没事,我觉得有点不适,想到外边转转,透透气。”王之正硬是坐了起来,对绿绮吩咐:“绿绮,你快去把府上的周郎中喊醒,来为夫人把把脉看看怎么回事。”

朱由检苦笑道:“王兄,我可以不当吗?”

王之正嘿嘿一笑,抬抬手:“各位,开始吧!”

贾平指挥王府仆人抬着两箱珠宝下去了。

王之正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魏忠贤虽然阴狠毒辣,但他却是很勤勉,每天天不亮,就已经入宫服侍天启皇帝。到了天启皇帝吃过了早膳,他会再陪皇帝玩耍一段时间,然后就开始照惯例替皇帝批阅奏折。这是魏忠贤一天中最关键的时候。

听罢王之正的分析,少年朱由检激动的点点头说:“自从上次你告诉我,要在魏忠贤面前装疯卖傻,我就一直装作一副不问世事的样子。每天喝酒,唱戏,研究乐谱!前几天我府里又新进来几名仆妇,我想八成是魏忠贤安插进来监视我的。”

信王府距崇国公府不远,很快就到了。信王府不是金碧辉煌,巍峨壮观的大型王府,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京城达官贵人的院落。

回府路上,柳青青问他:“夫君,回了府,国公爷会不会骂你?毕竟奴家是个青楼风尘女子!”王之正傲气的说:“我爹啊?他说他的,我做我的,就让他说好了。”

有人建议他把信王立为储君,魏忠贤嘴上不说,可他心里清楚:信王是法定的顺位继承人,如果皇帝没有子嗣,信王接班那是大明的司法程序,不是自己可以改变的。但他对信王还吃不准,他决定好好观察一下这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刺客低着头一言不。王之正走近一看,只见这人有二十岁左右,长得白皙文雅,不像是个职业刺客,今晚行刺也看出来了,他的武功一般,周成这样的普通侍从都可以跟他对峙起来。但是王之正实在想不起来谁会谋害他。

申绍先谄笑道:“何来叨扰啊!我来的时候带了轿夫,请王大人上轿吧!”说着一摆手,竟有一顶二人小轿落在旁边。这申绍先真会办事!

其他官吏也纷纷祝酒。

会生,他都不敢纳妾!”“闭嘴吧,妈了个巴子,让将军听到了,非得把你这长舌头拽了不成!”

然后只见刀斧手大刀挥下来,五个义士人头翻滚着,殷红的血洒满刑台。

一起气势汹汹的来到了巡抚衙门。

五人闻言,纷纷表示难以置信,颜佩韦大义凛然,英雄本色的哈哈大笑:“我说那天为何王之正到了苏州就把毛一鹭羞辱一番,原来是在解气哩!”柳青青点点头。

到了巡抚衙门,毛一鹭称病,王之正直奔衙门大堂,一屁股坐在巡抚的官堂之上,对巡抚的衙役说:“你去告诉毛大人,有气也好,有病也罢,今天必须给老子过来!今天我要跟他商议捉拿逆犯的事情!”

王之正心想,我何不趁机敲他一笔,来个黑吃黑!于是呵呵一笑:“嗯,你记得恩情,这很好。不过呢,我到无所谓,锦衣玉食,但可怜我那一百名健儿,跟着我一路奔波,我也没带银子奖赏他们,毛大人你看……”

王之正一心只想敷衍老家伙,所以就说:“就按魏忠贤差遣的办吧,该抓的抓,该杀的杀。至于后路,只能寄希望于下一任天子了。”

王之正急忙跑了进去,双膝跪拜在地:“孙儿给干爷爷请安!”魏忠贤满意的点点头,用公鸭嗓子说道:“正儿,自从让你任职侍卫总管,老夫非常满意,可谓是安全问题高枕无忧!正要好好嘉奖你!”

王之正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滑下来,哀求道:“夫人!您放过我吧,让我给您做牛做马都行”说着转身就要逃跑!

王之正点点头说:“别怕,有我!”说着,温暖的大手拍了拍朱由检稚嫩的肩膀。朱由检顿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传遍全身上下,而这种安全感正是自己从小到大一直一直都缺乏的那种感觉!

投奔我的,老夫保你荣华富贵,反对我的,那下场就跟杨涟、左光斗那群不知死活的东林党人一样,皮开肉绽,死无全尸!当然,我会给你机会,看你们会不会把握!

他跟阮夫人经过一番***沉浸在温柔乡中不可自拔!居然感叹道:“做凡人也有做凡人的快乐啊!比如这男欢女爱,做神仙也比不上这感觉!”